去年重九,将《莫须有先生传》草草完卷之后,跑到南边走一趟,年底又北来,荏苒已是一年了,这一年之内没有写什么东西,毫无成绩之可言,天天总是自己宽恕自己,明天再来,仿佛好事在后的样子。然而文章没有做,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