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常向别人吹嘘自己的独特,很少有人同我一样受过两次洗礼。第二次洗礼发生在教堂,多少有些闹剧的意味;我那时三岁,对教区牧师说了几句无礼的话,还放肆地擅用了一些圣水。但我的涂油礼[25]却比洗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