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广寒街之主
言书是国师府长子,容貌自幼便惊为天人,灵力修炼也是最好的,这样优秀的嫡长子,便会更加显得他这个嫡出的二子很无能。
沈玉对于这个称言书为兄长的人很没好感,人家在这里都呆了多少次了,现在才过来问,是不是有点晚了,还是找事呀?
公孙清莲倒是一早就便知道这国师府的大公子,和二公子不和。
不过也从没在意过,可这今日他弟弟来找他干嘛。
言洪看着言书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样子,右手不禁微微一紧。
朝着后面的人看了过去,一个是大公主,还有一个小丫头。
好像是沈家最小的九姑娘啊,沈玉感觉空气中有几分不和谐的味道。
赶紧溜了,去了陆凌的旁边,陆凌面色一喜,“小玉,我还以为我不去找你,你就不可能会会找我呢。”陆凌有些抱怨的意味说着。
沈玉只是淡然一笑,“怎么可能,你可是我朋友。”
这陆凌虽然没什么本事,可是长的还不错,人也不错可以相处。
比那些两面三刀的人强多了。
沈玉朝着陆凌耳边低声一句:“你那三种灵技修炼的怎么样了?”
记得当时自己看他可怜,想着多有几种灵技对他这是好事,只是不知道他修炼的怎么样了。
陆凌悠然一笑,也贴着沈玉耳边轻声道:“都在二阶了。”
两人相视一笑,沈玉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跟自己想比起来还差了不少,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自己一样的。
像陆凌这样子,这样的成绩已经很不错了。
公孙清莲瞬间感觉好无语这言洪过来干嘛,都把小可爱给弄走了。
言书面色也很是不好。
这所谓的弟弟对自己虽不是很好,可两人却也没什么交集,他来这里干嘛。
平白让公孙清莲看笑话,你嫂子要是被你这给弄走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言洪,你来这里干嘛,不去陪你那楚杰兄弟了?”公孙清莲有些讽刺的问着。
楚杰是楚清歌得亲弟弟,和这国师府的二公子关系甚好。
言洪听着公孙清莲那不善的语气。
哼,真是有娘生没娘教。一点都不会说话,怪不得宫里人人对这大公主都是避之不得,原来真的这么嚣张。
又不止是自己在这里,不是还有言书嘛。
这言书好本事啊,竟然把这大公主都能给弄到手,大公主可是公主里面最有本事的一个。
谁不知道前些年,大公主独闯魔气最甚的迷亡森林,还获得了血月剑,在众位公主里面,大公主可是风头正盛。
言洪朝着公孙清莲露出了一抹和善的微笑,“大公主真会说笑这言书才是我的亲兄长啊。”
言书和楚杰相比他虽和楚杰的关系更好,可是却不能否认这言书才是他最亲的兄弟,两人毕竟有血缘关系。
公孙清莲露出一抹嘲讽的笑,眉眼一挑,轻声道:“亲兄弟啊,抱歉,恕我眼拙,这几日真没看出来。”
这几日你们兄弟两人一句话也没说过,如今倒是过来告诉我你和他是亲兄弟,笑话!
言洪再也装不下去了笑容,可是却也轻易得罪不得大公主,只是斜眼看了一眼言书,眸光中闪过几分狠厉。
起身便离开了,好,这大公主好得很,真是事事不顺心。
沈玉和陆凌一同又进入了修炼状态,公孙清莲看着前年的言书也在修炼,好似功力又提升,天呐。
这也太逆天了吧,自己是有着母亲的传承,不然的话真的没这言书厉害,看看自己眼光还不错嘛。
早上修炼时间到了之后,沈玉刚回这西厢房,便又自己一人出宫去了。
轻车熟路的去了广寒街珠钗凤轩,坐在单独的贵宾区等待着朱起。
如今这黑戒指里也不知道也多少钱,可是最少应该也不会低于两百万两吧。
“哟,小丫头又来了。找我干嘛?”朱起刚一进门便调笑着。
见是这小丫头独自来找自己,想必是有什么要是吧。
沈玉坐在那里等着,见他进门,轻声道:“上次走的匆忙,来不及问你。你上次为什么会那么巧会救了我?还有你的实力是绿段四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不是天风国的人吧,因为天风国目前还没有出现过绿段的人。”
朱起坐在了沈玉对面的凳子上。
抬眼看了一眼这小姑娘,“不错,我本不是这里的人,不过现在是了,至于那次我救你,不是巧合,是我知道有人要杀你。”
沈玉张开的双手微微紧握,看来真的是有人要暗杀自己了,只是这是为什么她在这里谁都没有得罪啊。
沈玉不由得问道:“为何?我从不曾做什么妨碍别人的事情。到底是谁要杀我?”
“这次是蒙丹宗,其实不只是蒙丹宗要杀你,沉星殿,半浮生,还有那些所谓的正道都想要你的命。”朱起面色严肃的说着。
沈玉微微一震,所谓的正道?这个地方不但有魔气还有所谓的正道。
对了有魔气,必定有魔,有正道才能遏制,可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如今不过是个七岁的小女孩而已。
沈玉眉心微蹙,面色露出一抹不善,这些人不问原有的便要杀自己。
蒙丹宗是吗,她原本还觉得拿了他的东西给朱起很不道德,如今看来倒是她仁慈了。
“你可知道他们为何非要我死?”沈玉不由得想知道这个问题。
朱起愣愣得盯着沈玉看了一眼,冷笑道:“小姑娘,如今告诉你这些不过就是让你快点修炼,想杀你的人太多了,至于他们为何非要你死,只能说。你以后自己会知道的,如今告诉你对你没半分好处。”
沈玉紧紧闭起眼睛,深吸一口气,这也不算是没有收获,毕竟知道了自己是那么多势力的眼中钉。
沈玉抬起手,把中戒的那枚戒指拿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朱起看着那枚戒指便一直死死地盯着。
眸光中露出一抹杀意,不过还是不动声色的掩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