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危险现场

音律接近星门。

一阵闪光，周围的星空都消失了。

他进入了一条类似时光隧道的地方，周围的电闪雷鸣，又像是被卷入了一场风暴的中央。

“盖娅，系统度数全乱了！”

原本标准着各项指数的仪表，数字都在狂乱地跳动。

温度、动力指数，甚至主炮的备弹量都在乱变。

【超空间内时间、空间极度不稳定，系统读数失准属于一般现象。】

盖娅又说着一些拗口的话，总之是说乱掉也不用管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

因为计时器已经不准确了。

三分钟？还是三天？

风暴的尽头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出口，出口的另一端显得非常平静，可以看到得星星。

“终于结束了——！”

音律朝着洞窟冲去，风暴从视野中褪去，平静地星空回来——才怪！

“喂喂，这里是在干嘛？”

现在好像冲到了什么麻烦的正中央。

有几艘看起来简陋但是凶悍的小飞机在飞来飞去，后面还有个棕褐色的大家伙，外形像是用一大堆金属垃圾焊接而成。

在音律号和它们之间，有一艘正在燃烧的飞船。造型就像航天飞机一样，它的纯白色引人注目，舰身线条修长、优雅。看起来没有配置什么武器，应该是一艘民用船只。

“他们注意到我了。”三架小飞机开始朝着这里加速，后面的大船也缓缓地把船头朝向音律这边，

【分析中——分析完成，绿皮兽人‘打砸’型护卫舰，“轰轰”战斗机三架。】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啊。”

闪光，又一下闪光。

对方的大船直接音律开炮。

【炮击预警，建议执行紧急规避动作。】

“啧！”

好不容易躲过去那一发炮弹，几架小型的兽人飞机又围了上来。

不妙啊，只能开打了。

这些战斗机飞得很快，直接瞄准怎么也打不着。

因为炮弹命中目标需要时间，而对方高速的飞过来后开始围着音律绕圈，躲避他的射击。

他的125mm炮虽然反应还算敏捷，但是在这么近的距离里，炮台的回转速度也完全跟不上对方。

【HP 降低至92%】

盖娅发出了这样的播报，意思不用解释音律也懂。

自己受损了。

【HP 降低至87%】

【HP 降低至85%】

“可恶，可恶！”虽然他们的攻击力不高，但是几乎每秒钟都在削减他的HP。

尽管音律也躲闪腾挪，避过了一些攻击。

但是对方战斗机显然更灵活，虽然锁定目标，但是自动射击的火炮就是打不到。

“别着急......注意观察。”

音律把注意力集中在其中一架上。

集中.....

【HP降低至83%】

【HP降低至80%】

集中！

这些小苍蝇的速度很快，但是恒定。

基本上就是保持一个距离，围着音律各种绕圈。

音律觉得只要试着在它们滑过的路线前面提前开火的话，就有可能击中他！

“试试看....盖娅，火炮瞄准可以手动进行吧？”

音律解除了自动射击模式，他停止左右腾挪，向星门后面飞。

火炮瞄准的十字准星出现在了视野里。

一架兽人战机从视野的左上方进入，然后从右下方消失。

很好！

他很快会再次出现。

音律转动着主传感器（也就是视线），把代表火炮指向的十字星移动了那架兽人战斗机前面约三个机身的位置。

开炮！

三座125mm火炮发动了齐射，

没打中！

炮弹从飞机的前面飞过去了.

【HP降低至 75%】

没关系，音律这么告诉自己，竭力试图保持镇定。

“没关系，冷静，还剩下不少——”

【警告，低于50%HP后，舰内设施将会受创，包括但不限于武器控制系统、生命支持系统和动力系统】

“靠！”音律这下知道自己必须要快。

他再次锁定了那架轰炸机，把瞄准的箭头这次靠近了飞机一点。

“开火！”为了增加命中机会，音律选择让三门火炮分别在不同的提前量上间隔不到0.3秒交替开火。

第一次射击的两发炮弹从飞机的后方擦过，

第二次的炮弹集中了她的躯干，把它打得四分五裂。

第三次射击则穿过了火焰，飞向虚空。

“耶耶耶噢！去死吧！”

围绕着音律绕圈的其他飞机不得不改变了自己的飞行路线，好不要被爆炸产生的碎片所打击到。

【习得技能：航迹预算学】

技能说明：掌握了通过目标速度和航行方向，得到预判高速目标行进路线的能力。

“好，还有四架！”

【HP降低至 71%】

虽然下降的速度有所减慢。但那四架飞机并没有放弃进攻。

尖锐的报警声响起。

“盖娅，出了什么事了？”

【舰桥外壳多次中弹，敌人的飞机开始集中攻击这里。生命维持系统破坏风险：高】

也就是指生命维持系统危险，即将突破安全临界线吧，必须马上击落他们！

音律操纵火炮故技重施，锁定了另一架飞机的行动路线。

同时，他用自己的意念控制显示在视野里的菜单，不停地从半透明的系统中翻找着。

他依次点击的菜单是这样的：【控制】→【侦测器和雷达】→【火力控制辅助】。

“应该是这个。”

打开【火力控制辅助】后有一个选项这么写着：

舰载火炮瞄准模式：【协调一致】

这个功能是什么意思？应该是指把全身的火炮都集中当做一门来使用，一起瞄准吧？

音律把光标移动到了“协调一致”上，然后碰触了一下。

舰载火炮瞄准模式：独立射击

视线中的火炮的十字准心，一下子变成了三个。

旁边还有编号 1/2/3 这样的标记，也就是说对应着三座双联装炮塔。

现在的音律，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艘船。

更何况就算人也可以一心多用。

只要音律愿意的话，一艘战舰可以轻松超越人类收到的限制。

“目标，锁定！”

大约过了五六秒钟，三艘敌人飞机的外表上都套了一个不断转动的圆形图案。

【目标锁定成功，习得技能：分散火力】

“好！‘’

接下来就是预算瞄准，音律同时控制三个代表武器朝向的准心。开始向着他们飞行的方向之前估算提前量。

滴。

音律移动到了一个范围之后，突然发现十字准心就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发出了滴的一声。接着准心和炮塔就开始在锁定着那个位置自行移动

滴。

滴。

另外两个准星也同样被吸附在的某个点，而且还根据目标的距离和飞行速度开始自行调整。

这是什么意思？

【航迹预算学技能生效后，将预读对方数据，和目标锁定雷达共同作用。】

“什么意思啊，简单点说！”

【......现在开始可以自动计算提前量。】

“好像学习到了一个超有用的技能，帅啊！”

不过先不要急着赞叹，音律平复了一下情绪，望着那几只划过星空，时不时吐出一道火焰的兽人飞机。

“预备——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