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爱情会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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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曾经的地狱级别少御殿

我这是在哪儿?才醒来就一阵阵发昏,天旋地转间眼前一道刺眼的白光。我一手撑着沉重昏沉的脑袋,一手支撑着上半身,等我缓过神来发现眼前完全是不同的风景了。

我:我靠,我这是在哪儿?我刚才不是还在家里和爸妈纵享天伦之乐——边吃饭边唠嗑呢吗?我低下头,看来这副身体混的也不会太差,一身的绫罗绸缎,就可惜......是个男的。有病没病啊这副身体的原先主人,身为一个堂堂一米八五的男人,竟然不是批帛挂身就是衣衫不整,半露不露的大片雪白细腻的胸膛挂着轻衣薄衫。如果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误判也就算了,这一屋子的大红正红妩媚红是什么意思?!就连这男人睡觉的床上都是丝丝缕缕的红,枕巾枕面床单被单全是一套和谐的大红。最可怕最可怕的设想就是,如果不是这房间不是身体主人的话,那他极有可能是个上,门,女,婿!一想到这,我脸上的表情不亚于嫌弃自己又干不掉自己的难受感。冷静下来我才想起,我自己本身好像也没有什么一技之长,相貌平平无奇也就算了,能力也是一般,极其一般......

我想着有什么能逃脱这该死的女婿命运时,长腿一跨,轻松落了地,经过一面干净清晰的黄铜镜前,我惊了,我彻底惊了。这是哪国哪朝的绝世大帅哥?这挺括的鼻梁一飞冲天,精致刀削的面庞线条简单干净,还有这妩媚多情......妩媚多情就算了,总的来说一双剑眉入鬓下的一大败笔就是这双含情脉脉的眼睛了。多么好的一个精神小伙,全败在这一双娘们吧唧的眼睛上了。我这绝世英姿应该配上一双帅气逼人的亮眸才对,怎的生了一副水汪汪的瞳子。我痛心疾首,发誓就算改不了这糟心身体的溃烂命运,也一定要改了这一副听天由命的病恹恹的样子。这像什么话,大男人天天上演一码码深宫奇冤吗?

才想着有一名身高估摸只有一米六的黑色身影小心翼翼地端着丁零当啷的小物件匆匆地开门进入我这一片红的房间。

“少君少君,昨天连夜我去皇宫给您找了这些物件,您看看这里有您想要的东西吗?”那人一脸热络的看着我。他的面庞十分清秀具有少年感,如果不是真的年纪小那就是童颜的过分了,因为他看着不超过十四岁的小孩儿模样。

我顺着他的意思看向盘子里的小物件,全是上不了台面的玩物,不是小孩儿玩的就是女人玩的,总归没有一个看着像是男人会带在身上的东西。

我皱眉,原本温柔含水的眸子因着英气逼人的剑眉一皱颇有几分主君的威严。我问你这东西原先是要拿来送给谁?他被我问的一愣,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少君这是脑子坏掉了吗?但还是毕恭毕敬地回话了。

回少君这是您三日前吩咐在下务必要寻到的玩物,说是将军之女一定会喜欢的。

将军之女?我眉头皱的更深了,这身子的主人和将军之女有一腿不成?我脸色难看,也难怪身为侍从口中的少君现在不是住在皇宫而是住在这劳什子红帐里了。风一吹,满屋红帐飘来晃去膈应得我胸口疼。这是什么作死的主人公设定啊!放着好好的条件不知道用,就尽是折腾自己呢?

看着我似乎真的什么也记不得了,好像对将军之女的态度也一反常态,侍从喜从天降一样的欣喜看向我,少君您当真什么也记不得了吗?前几日您还寻死觅活的说将军之女再不迎你入府,您就再也不踏进皇宫半步呢。

我眼神尽是对这身体主人的鄙弃。虽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我也能理解,但这幼稚的手段能对他口中的将军之女威胁到几分呢?只不过是愁白了他主君老爹的头而已,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怎么在一心钻进情海的少君这儿就看不穿呢?

你叫什么名字?

我原地踱步深深思索,这身体的主人一点线索都没有给我留下,眼下要对局面有什么认知必须得从侍从这入手。

少君我没有名字,大家都叫我御三九因为我是您座下第三九个侍奉您的侍君,您可以唤我三九。他有些战战兢兢想必跟我也没有多久。听这排名估计在这之前,这幅身体的主人对下从也没有多好。

不用惊慌,既然我没有先前的记忆了,但只要你好好服侍本少君,本少君定不会对你有半分不利。

谨遵少君教诲。

三九做了个辑,偷偷观察了少君的表情一派凌然正气,全无之前因深陷爱情的苦痛而暴躁喜怒无常的姿态,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就是,原先的少君死的好。在他之前的三十八个侍君全因少君的几句差遣断命边疆,就因他要誓死追随远在边疆驻扎的将军之女,白白无辜害死为君上肝脑涂地的侍君们。本来他被指派来服侍少君时他的宫中好友忧喜参半,喜的是那大名鼎鼎的少君虽然如传闻中说的那般不成气候,但那毕竟可是少君,是主君在他二十成人之礼上亲自冠冕的少君,说他是准主君都不为过。虽说传闻他脾气暴躁,但伴君如伴虎,他们手头上侍奉的主子哪个脾气好说话的?忧的便是虽然他们侍奉着的也是一群不成气候的主上,但好歹生死能五五开,只要不犯错就能苟且偷生。到了年龄就可以拿上一定的俸禄被遣散出宫,出宫去过平凡人的日子。但这位少君说他随意赐死侍君吧也不是,而是他一心在将军之女身上如同魔怔了一般,要是侍君是身强力壮的边疆人,纵使少君遣派其来往边疆数十年也不可能有事,要命的是少君判断失误。他们这一群少君眼里的狗奴才,是深宫中棍棒底下养出来的听话奴隶,哪里经受得住没日没夜的途上奔波。那路途上的风餐露宿比深宫院里的棍棒还要难承受!少君因着思念亲切,从不给侍君时间自愈身体上的伤痛与水土不服。本身他们的身子骨就弱,长大了的他们原本还能有一条路苟延残喘,那就是夹着尾巴做人,在主子手底下红个几日,但少君底下的侍君可就没那么好运了。说是那些人幸运倒也是真幸运,从小在棍棒底下挨最毒的打的小孩成长后才有机会侍奉到君主阶层,难就难在这位御殿少君钟情于将军之女一人就算了,原则上还是只要一个的原则,宫中派发的侍君不肯多要,明明他一个招手宫中甚至可以为了他遣调所有侍君全为他所用,但他就是魔怔了不肯多收,只要一个男侍君或是一个女宫女。总归不论男不论女,来往边疆的途中没有马车。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君只知道下发任务,却不知道举手之劳为他的侍君创造条件,只任由侍君自己前往宫里提取必要之物。虽是供职于少君底下的侍君,但侍君本人前去宫中索要物件,最高规格也只有一匹战场上退下来的老马供之差遣。少君什么也不管,只管着催着他们赶紧。没有条件只有一个期限,多数人是在又苦又累心底又怀着对期限未达的压力恐惧中或客死他乡或在哪个角落暴毙而亡,可以说其他主上的刑罚是皮肉之痛,在少君这不知苦痛为何物的主上手底下办事,是每日每夜都在遭受压力的侵蚀。可以说少君的所有压力全顶在他的侍君上了,既要遭受少君这边的苦痛,又要遭受宫中强压的压力。能怪谁呢?能怪少君吗?说是他们无福消受最不为过了。

这些事情的大致经过,侍君三九一咬牙还是一股脑都兜出来了,横竖都是死,索性在少君没有记忆的时候全盘拖出。

毕竟说出宫中事实的机会就这么一次,他不把握住,下次再当着少君的面说出这件事可就是杀头之罪了。他之前就是抱着必死的心态进了少御殿的。要知道宫中也是有几人心里承受能力不行,在进少御殿之前就害怕地连夜上吊自杀了,这还不包括进了少御殿丧命的。那三十八人里相比少御殿在他们眼中成了不可逃脱的苦痛地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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