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鳄鱼的桃花运 2
梁叔笑的像是一朵菊花,“没关系,这不是还有你嘛!丫头别担心,他在这里就多一份工钱,馆主说了,他若是不干活,或者干不了活,他的那一份工钱就全发给你!你看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啊!呵呵呵...”
“真的?”凤歌其实也不在意那工资,不过她这身份若是不在意那每个月一百多块的工钱,也太可疑了。
“当然是真的!”
凤歌表现的很高兴,本来这鳄鱼池就是她一个人照顾的,也没什么活多活少的事情,如今多出一份工钱来,绝对算是好事。
“你好,我是郑凤枝!”
“林凡!”凤歌伸出去的手并没有被握住,林凡满是不屑的撇过身子,在鳄鱼池四处查看,“别开!”
凤歌拦住他,眼看他就要打开鳄鱼池的铁栅栏,“你刚来还不熟悉,别让它们跑了出来!”
“我只是看看!听说馆主有一巨无霸,不知在哪里?”
凤歌随手一指,“在那洞里,你要是真想看就去看吧!”
林凡一语凝噎,“这,就暂时不要了,哦,对了,郑凤枝,我该怎么做才能与它们友好相处啊?”
凤歌奇怪,“咱们只是给喂食鲜肉,照顾它们无恙,梁叔说鳄鱼生命力极其旺盛,并不易染上什么病症,其他的事自然有专门的动物养殖专家照看!”
说来他们的工作并不辛苦,只是每一次都是在刀尖上跳舞,池子里的鳄鱼也有大半都进食过人肉,可不就是从前的饲养员么。
林凡听了她说的话有些烦躁,“那我能做什么?”
凤歌:“你就先跟着我一起给鳄鱼喂食吧。”
鳄鱼并不是每天都要喂食的,它们一般进食一次可以持续三四天,所以他们隔几日进鳄鱼池中的栅栏一次。
第二天正好是再次喂食的时候,凤歌做了一世权柄大人,早已经能自如收发自己身上的威势,所谓返璞归真既是如此。但野兽是非常敏感的,只要凤歌进去,总是乖的不行。
“咣当”打开铁栅栏,承装肉食的小桶已经通过吊杆送进去,吊在半空,只要轻轻取下,便可以给鳄鱼喂食。
凤歌取下第一个桶,也不提在手里,只是通过吊杆的转动来回移动,“你用这个钝钩子勾起一块,填到鳄鱼的嘴巴里,一定要手脚伶俐,快速抽回钩子,不然鳄鱼咬住钩子,是不会松口的。”
“还有它们比较喜欢干净的池塘,听专家们说咸水鳄对水质要求比较高,喂食以后还要注意拿着铁锨将池塘边的污泥清理清理,你记住了吗?”凤歌熟练的将一块一块事物扔给鳄鱼,准确的每一个都进入一只鳄鱼口中,鳄鱼都是饿极了的时候,拖动着沉重的身体抢食鲜肉。
鳄鱼的食谱比较杂,基本上只要是肉食都能下肚。
林凡哆嗦着双腿,勉强答应了一声,脸色极其苍白,远看的时候,没觉得鳄鱼有什么可怕的,走进的时候,他才知道鳄鱼那丑陋的外表下是一种凶猛的掠食动物所具备的凶残和冷酷。
喂食给它们的大多都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肉食,许多都带着坚硬的骨头,但它们上下牙齿一咬,就“嘎嘣”一下咬碎了骨头,连骨头带肉一下子吞进肚子里。
“我我我,我尿急,先出去一下!”
林凡兔子一样逃跑了,脸色非常难看,凤歌也没有在意,人在野兽面前大多时候都是脆弱而懦怯的。
就比如原主可不就是被吓死的,“哥斯拉,哥斯拉!快出来吃饭啦!”
“哥斯拉!”
哥斯拉就是那个馆主的高吨位宝贝,梁叔说有2.8吨,估计那是从前的体重,现在凤歌觉得已经大于3吨了。
听到叫喊声,哥斯拉威武雄霸的拖着长达好几米的身体从洞里挪出来,大半个身体留在洞里,张大了嘴巴,露出猩红的口腔,等待着喂食,它吃的很多,而且每一次都要新鲜的肉食才行,不然是要发狂的。
哥斯拉虽然已经成年了,但它尤其喜欢吃小鱼,今日准备的只是比较新鲜的肉。
它闻到味道,不高兴的晃晃大脑袋,凤歌将一大块肉填进它嘴里,说道:“今日就这个了,哥斯拉,馆主可能比较穷,没有那么多小鱼给你吃,你要是不高兴,就去找馆主理论,本官可没法子。”凤歌絮絮叨叨的说话,哥斯拉虽然不满,却并不闹妖。
一抬头,就看到栅栏外林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站在那里看的入神。
成为一个饲养鳄鱼的饲养员是非常新奇的体验,动物虽然没有人类智商高,却非常知道事理,知道什么叫做有奶便是娘。
好吧,虽然它们吃掉好几个“娘”了已经。
林凡看到哥斯拉现身,两眼一亮,就要打开栅栏,再进来。
凤歌连忙拦住,“你别进来!”
林凡不听劝告,利索的取下铁链子,就要靠近哥斯拉。
“你疯了!”凤歌拉了他一把!却没有拉住!
“找死也不要这样吧!”凤歌已经差不多收拾好,可以离开了。
林凡到底是不敢太靠近,此时其他的鳄鱼全都吃饱了,懒洋洋的或耳鬓厮磨,或闭目养神,要不然他估计也不敢进来。
在哥斯拉前面七八米远的地方停住,“它就是哥斯拉?”
馆主去年出国,回来就给它命名哥斯拉,听说意思是大怪兽!
凤歌不明所以,沉默点头。
林凡激动的想再靠近些,这回凤歌是坚决不同意了,“不能再近了,它刚吃饱懒得理会,不代表陌生人可以靠近它!你真不要命了!”
凤歌又道:“快走吧,你想住在这里是咋滴啦。”
林凡皱着眉头,并不理会,反而寻了一块突出的高岩石,坐上去守着哥斯拉。
凤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人有毛病吧!
凡是有毛病的都是别有目的的。
凤歌收拾了东西只管离开,鳄鱼池被吃掉的饲养员多了去了,也没见有什么不一样,他自己找死,谁又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