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要毫不动摇地坚持马克思主义国家本质理论
共产党执政就是共产党掌握国家政权,用以完成无产阶级建设社会主义和实现共产主义的历史使命,这就必须牢记马克思主义关于国家的理论。在对待国家问题上,资产阶级为了维护自己的经济利益和政治统治,在思想文化领域,拼命鼓吹资产阶级国家是全民利益的代表者,抹杀国家的阶级本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机会主义者,也竭力鼓吹超阶级的国家观。拉萨尔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鼓吹超阶级国家观的祖师爷,他反复强调“国家的使命就在于发展自由,使人类朝着自由的方向发展”,鼓吹“自由的人民国家”论,掩盖普鲁士王朝的阶级本质,麻痹工人阶级的革命意志,取消无产阶级革命,反对无产阶级专政。赫鲁晓夫鼓吹“全民党”、“全民国家”论,阉割苏联共产党的无产阶级先锋队性质,抛弃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戈尔巴乔夫新思维宣扬人道的民主社会主义,其核心内容是:取消共产党的领导地位,实行多党轮流执政;取消生产资料公有制,鼓吹私有化;取消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鼓吹思想多元化竞争。如此等等,完全抛弃了社会主义的本质特征和基本原则,全面复辟资本主义经济、政治、文化制度,致使苏联解体、亡党亡国。中国的民主社会主义者,在政党、国家政权、经济制度、意识形态各方面,恣意否认其鲜明的阶级属性,全面贩卖戈尔巴乔夫的论调,为美国的和平演变战略效劳。
马克思主义用历史唯物主义观点观察国家问题,科学地揭示了国家的本质和作用。列宁在阐明恩格斯关于国家的基本思想时指出:“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和表现。在阶级矛盾客观上不能调和的地方、时候和条件下,便产生国家。反过来说,国家的存在证明阶级矛盾不可调和。”[1]列宁在阐明恩格斯关于构成国家基本权力的主要特征时又指出:国家是“特别的武装队伍、监狱等等”构成的各种权力强制机关等物质暴力工具,“恩格斯竭力促使觉悟工人注意的”,正是认识“常备军和警察是国家权力的主要强力工具”。[2]列宁在引述恩格斯关于国家的本质和作用时指出,国家“它照例是最强大的、经济上占统治地位的阶级的国家,这个阶级借助于国家而在政治上也成为占统治地位的阶级”。“不仅古代国家和封建国家是剥削奴隶和农奴的机关,‘现代的代议制的国家’也‘是资本剥削雇佣劳动的工具’……”[3]压迫和剥削人民的工具,绝不能作为解放人民的工具。资产阶级的“民主共和制是资本主义所能采用的最好的政治外壳……在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中,无论人员、无论机构、无论政党的任何更换,都不会使这个权力动摇”[4]。恩格斯和列宁还科学地指出,国家有其产生、发展和消亡的规律,它随着阶级的产生而产生,也必将随着阶级和阶级斗争的消灭而消亡。只要阶级和阶级斗争存在,国家就必须存在,而且只能是一定阶级维护其经济、政治、文化统治的工具,只不过阶级本质和阶级内容不同罢了,根本不存在超阶级、超历史的全民自由民主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