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对不起,一时没控制住
“你,你凭什么说我们中饱私囊。”
“就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就偷人,还敢生下野x种的人,丞相怎么可能会听信你的胡言乱语。”
“就是,就是,就算你是丞相家大小姐,那你也不过是一个过去式的大小姐,这里哪里轮得到你来说话。”
“……”
跟着何总管来的那些人,全部都面红耳赤的朝着荆初彤张牙舞爪起来,说着说着,各个都开始露出鄙夷的眼神,却都没有注意到何总管的沉默与荆初彤脸上的嘲笑。
等这些人渐渐反应过来何总管没有参与到他们讨伐荆初彤的队列中的时候,谩骂的声音渐渐小了起来,直至最后没有一个人说话时,荆初彤才开口。
“说完了?”荆初彤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好似千斤压在众人胸口一般,一般女子听到这些话,不是羞愧的哭着跑了,至少也是没脸再面对他们这些人才对对,然而荆初彤却语气冷淡脸带嘲讽的看着他们。
被荆初彤这样一震,众人倒是都有点战战兢兢了,不过在看到荆初彤手中抱着的小娃娃以后,众人相视一眼后,刚刚的娜姑战战兢兢马上就变成了蔑视。
众人的表现,琴音都看在眼里,尤其是看到众人看向小少爷时的眼神,恨不得上去把这些人眼睛给挖了。
“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倒是荆初彤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琴音的不对劲,那杀气的眼神,把她给惊到了,没想到平时一副话不多的样子,到了关键时刻,脾气还挺火爆的。
被琴音这样一打断,荆初彤反到淡定了许多,有琴音在,看来她就连想到的最坏的事情也不怕了。
“你一个女子,还未成亲,就抱着一个孩子,这成何体统!”
“就是,也不知道你这孩子是哪里来的。”
“看她那个样子,指不定这个孩子就是她生的野孩子!”
“对呀,所以那些传言说不定都是真的。”
“肯定都是真的,没有什么事情是空穴来风的,怎么不说别人,都说她呢!”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刚刚那种紧张感立马就消失了,就连最开始对荆初彤有所忌惮的何总管,脸色也变得轻松起来。
“啪!”忽然一声巨响,众人都朝着响声的方向看去,荆初彤也被这声音给吓了一跳,因为那声音是在自己身边响起的,转头一看,声音的来源是琴音,只见琴音手边抓着的石板桌子直接被她给抓掉了一块。
琴音见众人都有点心有余悸的看着自己,也不着急,反而因为这样众人刚才贬低荆初彤他们的话消音心情好了不少。
“小姐,对不起,一时没有控制住情绪。”
听到琴音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荆初彤都觉得好笑,尤其是看到那些管事的脸上一片红一片紫的模样,心里更是乐开了花,不止一次的觉得祖母把琴音这个宝给她真的是太明智了。
“大小姐难道是想要威逼我们不成?可是纸是包不住火的,你是丞相大人的亲生女儿,你主动跟他说清的话,我想丞相大人肯定会看在血亲的份上,善待你们母子二人的。”
虽然何总管见识了琴音的功夫的后,也有些心怯,可想到若是此时此刻不想办法把荆初彤给解决的话,那他这么多年以来的努力可就什么都没了,因此他躲开琴音那要吃人的眼神后,对着荆初彤说道。
“何总管这话说的,我能来这庄子上,肯定是得到了我父亲的允许,我不管如何,怎么说我都还是他的女儿,是一家人,可若是外人来害他,那我这个做女儿的可就不能坐视不理了。”荆初彤意味深明的看着何总管说。
“大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啊,什么叫害丞相大人?我们都是丞相府的人,怎么会害丞相大人呢?!”
荆初彤的话一说完,何总管还没有说话,倒是站在何总管身后的两人着急起来,声音特别的大,特别的着急,这不同寻常的反应,倒是让其他人忍不住侧目不已。
“想必这两位就是何总管的左膀右臂李管事与陈管事吧?”荆初彤就好像没有看出两人的异样似的,笑着看向两人。
“大小姐也用不着吓我们,有话就请直说。”何总管看了李管事与陈管事一眼,见两人在被荆初彤喊出了名字的时候,脸色微微变了变,心想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可转念一想,荆初彤一个才刚来一个月,还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大小姐,有什么事情是她知道而自己不知道的。
“李管事,陈管事,是要我来说,还是你们二位来告诉何总管呢?”荆初彤笑着看向二人,被点名的两人一脸慌张,但依旧不为所动。
“我们,我们不知道大小姐要我们说什么。”
“对呀,我们没做什么亏心事,大小姐不用这样来框我们!”陈管事两人就好像是约好一样说的话也都差不多。
“是不是框你们,就让何总管看一些东西好了。”荆初彤说完后,琴音就把已经准备好的东西递了上来,配合的行云流水。
是一堆书信,还有一些账本,陈管事与李管事两人在看到琴音手上的东西时,脸色已经变了。
“你,你是怎么弄到这些东西的?”陈管事还算镇定,本来想上去抢的,但是看了一眼琴音后,止住了脚步,却还是有些不认输的看向荆初彤问道。
“这些东西肯定都是假的。”李管事没有陈管事那么镇静,一把上前就抢走了琴音手上放的最上面的一封信。
琴音也没有为难对方,而是直接把剩下的东西都放到了何总管手里,然后走到了荆初彤身后。
何总管虽然疑惑,可也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可以被荆初彤称之为“害”。
然而,何总管只看了几封信还有一份账本后,他整个人就不好了,本来他以为这两人可能只是跟自己一样贪了些钱,却不想两人做的事情比这个严重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