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64.毒虫
许婉莹微微一顿,转头看鹿凯得那一瞬间,两人亲上了,鹿凯一脸惊讶得看着她。
这是许婉莹第一次主动亲鹿凯,就说鹿凯激不激动,要是别人,别人也激动,毕竟是自己喜欢很多年的人。
鹿凯下意识的放开她,两个人有点尴尬,小乖自己无聊得看着星空,对着星空一顿鬼嚎,没想到从草丛里发出一声尖叫。
接着就蹦出来一个人,那人用口罩将自己嘴遮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是鹿凯跟许婉莹走到小乖的身旁,寻思着小乖又发现什么好东西了,没想到是发现一个人。
那名蒙面男子看到许婉莹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掏出枪来,鹿凯一脚就给他踢掉了,疼的那名男子捂着自己得手。
男子见自己任务失败,从自己的暗扣里掏出一颗药丸,一看就是想要吞药自杀,鹿凯冷冷的看着没有阻止他。
许婉莹看到这种情况上前阻止,只不过没有及时制止,那名男子吞下药之后立马暴毙而亡。
她停住了脚步明明就还有一步之遥,为什么她没有来的及,她瞬间瘫坐在地上,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人死在自己面前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会有这种感觉,原来的自己到底去哪了?
想到这里她有一点后怕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很迷茫,才几个月的时候,自己已经对自己不熟悉了,连自己做事的原则都不记得了。
以前的时候及时有人在自己面前惨死,自己也不会下一眨眼,而现在竟然有一点怜悯之心,对刺杀自己的人,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鹿凯看到瘫坐在自己身边的许婉莹,他摇了摇头。
许婉莹真的变了连她自己都已经判断不出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自己原本不是这样的,她无助的留下了眼泪。
鹿凯将她拥入怀中,鹿凯不知道许婉莹现在为什么流泪,可是看到她流泪他就会心疼。
在鹿凯的眼中许婉莹是那种永远都不会哭的角色,唯一看到她哭的一次是在家族灭亡之后,对她的巨大打击。
那时候的许婉莹在鹿凯眼里是最狼狈的时候,没想到鹿凯会第二次看到这样的许婉莹。
小乖过去用爪子碰了一下那男子的尸体,它嗅了嗅,随后一阵狂吠对着尸体。
鹿凯仔细看了一下尸体发现尸体有点不对劲,近看发现有很多的虫子从男子的嘴里爬出来密密麻麻的很吓人。
鹿凯的第一反应就是将许婉莹抱起来,许婉莹呆呆的任由鹿凯抱着,这时许婉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
以前的时候知道这种情况怎么面对,许婉莹正在反思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自己真的就真的遗忘本能了?
这么多年自己在道上连摸带爬终于有了现在的成就,就这么轻易的完了?丢了?还是自己的心里已经厌倦这样的生活?
鹿凯将不远处烧烤炉打翻,滚烫的火炭撒了一地,虫子不敢靠近。
小乖这个时候拼了狗命的跟在鹿凯后面,凭借着多年多年流浪的经验来看,这虫子应该不简单。
小乖撒开狗腿跑,不知道这是什么虫子,总感觉被咬上一口就会毙命的样子,小乖站在火堆旁一动也不敢动。
鹿凯看到不远处的食用油,将食用油洒在虫子的上面,噼里啪啦的全部烧尽,鹿凯知道这是谁派来的人。
现在许婉莹回过神来也知道是谁弄的,不过这仇她并不急着报,只不过是时候未到,以前的仇她也要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许婉莹本人没有什么特长,就是知道谁欺负她,她必须要欺负回来,因为毕竟都是第一次做人,为什么要去一直忍让别人。
一次忍,二次警告,三次上手,也许对于有些人来说,这可能太霸道,不讲理,但是你要看看的是你现在是在什么环境中生存。
每一个环境培养出来的人不一样,每个人经历的也不一样,性格不同,命运也不同,每个人是独特的,没有谁会取代谁。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看到的只有虫子的尸体,许婉莹看到这些虫子的尸体瞬间就没有吃烧烤的欲望了。
在惊悚过后,许婉莹拉了一下鹿凯的衣袖,鹿凯看着她,还以为她会批自己,不过没想到她竟然会说:
“走吧,我们回家吧,我累了。”
鹿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这不像她,不过也对,他忘记许婉莹失忆的事情,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一个需要有人保护的人。
以前的许婉莹遇到这种事情没有一丝的恐惧感,虽然是让人有点操心,但是这样自己保护的感觉非常的好,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大男子主义,许婉莹这样正好满足鹿凯大男子主义的虚荣心。
鹿凯看到她惊魂未定的样子,才不会放心这样将许婉莹送回家里,只对许婉莹点了点头,拉着许婉莹转身离开。
许婉莹也不知道自己将要被鹿凯拉到哪里,摇摇摆摆的人有鹿凯拉着自己,从没有这么惊慌失措过,就像一只一直生活在茂密森林中的小鹿受到惊吓一样。
离开自然知道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但是他不能跟许婉莹说,在他看来许婉莹还是那个失忆的许婉莹。
要是许婉莹失忆有这样的反应她自己相信,但是自己既然已经回复记忆为什么还要有这样的想法,难道自己真的在这短短的几天的时间内变的这么脆弱了?
小乖知道自己刚才舍弃主人的行为有点可耻,正在耷拉着耳朵在他们两的人的身后深刻的反思一下自己,原来伦家竟然是这样的一条狗子,呜呜呜。
看来小乖还是不太了解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品质永远改不了,哈士奇终究是哈士奇,骨子里有着狼的血统跟狗的机敏。
正是这种天生的条件反射,哈士奇才能在寒冷的地方正有一席之地,在雪崩的来临之际,哈士奇会做出高速的反应,那就是带着身后坐在雪橇上的铲屎官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