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问询{4}
徐云飞听到花脸猫的声音,问:“什么事?”
花脸猫说:“就是那个戒指,那是我在那次战场上捡到的。我看它精致美观,就收了起来。一直想自己戴它,却一直戴不进去。戒指平常看起来大小合适,但每次我想戴时,好似它就会变小,一点也戴不进去。我见它诡异异常,就一直随身携带。没想到,你一下就戴上了,也不知是何原因?”
徐云飞听到花脸猫的话,看看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不以为意,哪有那么巧合。
徐云飞知道,花脸猫所知道的,自己已全数得知。他怕花脸猫骗自己,又把问题打乱,再次询问。看有没有和之前的回答,出现不同之处。几遍过后,徐云飞满意的点点头。
徐云飞打量着花脸猫,这位坏事做尽之人,是该上路了。
花脸猫也知道这次想要逃命,是无半点可能了。说:“老人家,祸不及家人。你不要对付我的家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做过任何坏事?”
徐云飞点点头,说:“放心吧!”说话的同时,一指点出。
瞬间花脸猫的额头,出现一个小洞,流血不止。花脸猫就这样跪在地上,失去了生机。
徐云飞发现不远处就有一个小沟壑,徐云飞抓住花脸猫的肩膀,飞身而过,把其丢入沟壑。
返回现场,徐云飞解了小三子的穴道。小三子的忍耐力较之花脸猫,差了很多。
徐云飞说:“把你干的坏事说说?”
小三子说:“没进神龟帮前,我就是个混混。平常给金人带带路,告诉他们那儿有钱,那儿有美女。”
“加入神龟帮之后,我就是在茶棚,勒索过路之人。没有杀过人,最多就是占占便宜。”
徐云飞发现这家伙,就是个欺软怕硬之徒。说:“真的没有杀过人?”
小三子听到徐云飞冷冷的话,身体一颤,哆哆嗦嗦的说:“杀过!”
徐云飞说:“说说?”
小三子说:“第一次是在村里,我对我们村的寡妇,想行那不轨之事。没想到她反抗激烈,我一失手,就捂死了她。”
“第二次……”
“第十三次,我在茶棚抢了一老人的摊铺,他天天烦我。还说他在神龟帮有人,要去告我。我一时生气、害怕,当晚就跟踪他,把他推进了枯井。”
“第十四次……”
“啊……”
徐云飞没想到这个小三子这么坏,听到第十四次时,徐云飞真的忍不住了。一指点出,了结他的生命。
徐云飞舒了一口气,提起小三子,也丢进了沟壑。这个沟壑不是很大,也就是个长宽不到十尺的坑谷。徐云飞对着悬在坑谷上当的小滑坡,轰出几掌。
“轰隆隆”
“轰隆隆……”
一时间,灰尘乱飞。小沟壑就被填埋了。
徐云飞站在一旁,自言自语说:“尘归尘,土归土。你们也算是入土为安了,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说完话,徐云飞卸掉装扮,恢复到年轻模样。施展轻功,回到峭壁顶上。望向了远方,看来自己报仇之事,也不是很容易。现在自己知道的,就是神龟帮白世纪,至于复姓慕容的铁面人,却是没任何消息。不说白世纪武功高强,修为已到了绝顶。还有隐藏在暗处的,风雨雷电四堂。看来,得赶快提升自己的修为了。
自己虽说经脉俱通,但修为还是太差。神龟帮像横在自己面前的大山,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自己虽不怕身死,却不会白白送死。
“唉,自己又该怎么办呢?接下来,该去往何处呢?”
徐云飞说完后,施展轻功,向着不远处的黄河渡口掠去。
半个时辰,徐云飞才到了渡口附近。他心里也很吃惊,没想到看似距离不远,实则距离甚远。
渡口名叫梧桐渡,人船都少。渡口也很简易,有一茅草酒馆,茅草茶棚,渡口面积不足十丈。
徐云飞走进渡口,发现没有船只过河。只能上前询问。他看到渡口有一小船,船头坐着一老船夫。他走上前,问:“老人家,什么时候可以过河?”
老人说:“再等等吧!”
徐云飞说:“老人家,我给你一两银子,你先送我过去吧!”
老人家略微思考,说:“好吧!”
徐云飞舒了口气,上了船,站在船头。他看到河面上飘着零零散散的碎冰,想到不久后,河面就会冰封吧。
午时,徐云飞早已过了河面。坐在河边看着滚滚河水,心神飘飞。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下一站该去哪儿?
这时,一阵打斗声,惊醒了徐云飞。他抬起头看过去,只见河面上,有两条船正在追赶。前面是一条小船,后面是一条大船。小船上有三个人,灰色衣衫。大船上有二十多人,统一是土黄色的衣衫。大船上的人,使用暗器,箭矢,攻击着小船上的三人。小船上,两人划船,一人格挡。小船的速度很快,渐渐的远离了大船。
时间很短,小船上的三人,就到了河边。徐云飞发现,这三人就是当初的云岭三雄。这三个人,一到岸边,后面格挡之人就倒在了地上,看来在刚才打斗中受了伤。另外两个看到后,没任何言语,抬起倒地之人,就开始赶路。
经过徐云飞身旁时,他发现受伤之人受伤颇重,如不及时救治,定会丧命。徐云飞说:“云岭三雄是吧,他受伤颇重,后心处被刺伤,不及时处理,恐会伤及心脉,后果严重。”说话时,指指受伤之人。
云岭三雄长相相近,身高八尺,虎背熊腰,方脸大眼,鼻高口阔,一身灰色衣衫。徐云飞一时也难以区分。他们听到徐云飞的话,眼神带着郑重,怀疑。
徐云飞继续说:“开封城外,黄河帮二霸王,那天我在现场。我看几位都是英雄豪杰,所以才出口提醒。我并没恶意!”
几人听了,面色稍微缓和。这时,其中年长之人说:“小兄弟可懂医术?”
徐云飞说:“我可以治伤,可他们不会给我们时间。”说话时,指指正在赶来的大船。
刚才那人继续说:“小兄弟,你跟我们来吧。我们有办法甩开他们,到时候就麻烦小兄弟了。”说完话,对徐云飞拱手致意。
徐云飞点点头,说:“头前带路!”
三个人变成四个人,迅速向前行去。
半个小时后,他们已远离了河岸。徐云飞跟着云岭三雄,进入到一片奇异的石林。东拐西拐,路线诡异。不久后,前面出现了一片松树林,树林看不出大小。边缘是五棵高大粗壮的松树,树干高十余丈,直径五尺有余。五棵大树的位置诡异,很难记住其具体位置。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小松树,高不过丈余。松树林依然深绿,给冬天增加了不少生机。松林外围,奇特诡异的石林,石林中,石头千奇百怪,形态各异,高两丈有余。
徐云飞不知是何原因,会在这儿形成这样一个奇特的天地。徐云飞知道,刚才他跟着云岭三雄七拐八拐,应是绕开松林外围的石林。
徐云飞看到云岭三雄准备继续行走,就说:“等等,我先给他止血上药,免得失血过多,加重伤势。”他说完话,就走上前,对着伤者的背后,点了数指。他手掌一阵变幻,最后按在伤者后背。输入内力,护住其心脉,免得伤势加重,出现危险。
自始自终,其他两人都没有说话。数息后,徐云飞点点头,说:“可以走了!”
徐云飞跟着云岭三雄,进入松林。松林里面诡异异常,没任何生物。他发现松林里面,一些大树好似会动,位置诡异的变动。就算徐云飞学习过阵法,也看不出任何轨迹。
“哗啦啦”
“哇哇……”
“布谷……”
“喧谎喧谎……”
他们好似走了很久,来到了另外一片天地。徐云飞知道那只是表象,其实用时不多。
没想到松林中间温度适宜,有溪流,有鸟类,里面的松树颜色翠绿。溪流旁,有几间木屋,应是云岭三雄的住所。
走进木屋,他发现里面有一些农具,打猎工具,屋里家具粗糙丑陋,应是云岭三雄自己制作。两人把受伤之人扶到床上,因其伤在后背,让其趴在床上。
徐云飞也不想浪费时间,准备马上帮其疗伤。说:“先治伤吧!”
两人点点头,一个看着徐云飞治伤,另一个出去了,不知去干嘛?
徐云飞拿出自己的银针,附着内力,飞速的刺入伤者的各个大穴。银针慢慢轻颤,直到停止。徐云飞拔出银针,上好伤药,包住伤口。
徐云飞说:“已经没事了,明天他就会醒了。”说话时,他伸着双手,手上是处理伤口时,沾上的血迹。
大汉看到徐云飞的双手,点点头,迅速又出了木屋。出门时,说:“小兄弟,你稍等,我去准备洗手水。”
等徐云飞洗好手,他们才开始聊了起来,各自介绍。经过了解,徐云飞知道,这三个家伙是三胞胎,二十八岁,老大熊大,老二熊二,老三熊三,就是伤者。他们自幼丧父,母亲在其五岁时,也撒手人寰。他们从小在开封乞讨长大。懂事后,他们就不在乞讨,来到云岭山,自给自足。现在这儿,就是当初的云岭山。
徐云飞感到石林和松林的诡异,就对着对面的熊大问:“以前云岭也是这样的吗?”
熊大说:“不是,一切要从十年前说起。”熊大好似陷入了回忆。
良久,熊大吐了一口气,死死地盯着徐云飞。片刻后,说:“十年前,这儿没有石林,松林。我们兄弟种田打猎,日子还算舒服。那天,我们在外面打猎。突然,天空变黑,我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