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少女失踪

方大从笼中取出一只公鸡，用刀一抹脖子，鸡便‘扑棱’几下，一命乌呼了。只见他从容不破地将鸡血，放入盆中，拔掉鸡毛，将鸡肉片割成片，码入盆中！

马周观察仔细，铁青着脸说：“方大，你这鸡割分割得，像分割一具女尸一样！”

方大有些心慌，扯着刀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这干什么？”

马周铁青脸怒吼道：“方大，你草菅人命，又将尸体煮沸抛尸，你在午夜梦回的时侯，可还敢面对钱青青的鬼魂。如今，钱青青就在站在你身后。你若有忏悔之心，就将怎样制造命案事，一五一十讲出来吧！”

方大哈哈大笑：“什么鬼魂，当初我将她残忍碎尸的时候，也不见她来找我呀！”

马周铁青着脸说：“天网灰灰，疏而不露。方大你既已供出杀人，就将杀人的动机一五一十的讲出来！”

方大又矢口否块道：“我不知道，你们从哪里冒出来的，奇奇怪怪的人非指着我，说我是凶手！”

马周早有准备，铁青着脸怒吼：“方大，你觉得我们是无缘无故，就来这吗？所谓，有来必有回。你是分多次抛尸，抛向三个主要方向。试问一下你，有哪一个地方是能够走向这三个方向。另外，沿你家前往抛尸案场，不管你中间有多少对道路的变更，而你也将从这三个地方再次回到启点！”

赵仁本拿着一根绳子说：“这条绳子一处有这淡红色的血印，虽然不显而易见，但，只要仔细辩认是可以辩认得出的。还有你家墙上，地下有呈喷射性血液。虽然，你经多次打扫、清洗，甚至磨擦，但，我们在拐角处还是发现了人体血液！”

方大慌张说道：“那是，动物血！”

肖玉燕辩驳道：“胡说，动物血多是浓厚，色泽沉重！而人血稀薄，但很鲜红。而且，刚才衙役在你货架上，找到一把发乌的刀具，有清洗的痕迹，上面残留了水的污渍！”

方大叹了口气说：“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的！我丈母娘身体不好，我媳妇便跑去照顾了。以前她在家的时侯，我得了空闲便去山上逛逛，寻些野味回来。她不在的日子，可我憋坏了，于是，有人为我送了本黄册子，为我解解闷。只是不看黄册还好，而看了便变得欲罢不能，热血澎涌，难以自抑，遂想找个人试一试！”

方大又叹了口气，说道：“找谁试呢？你们不知道，我们家那黄脸婆，就整天知道嘻嘻哈哈，所以我觉得找她试，一点感觉也没有。眼下她又不在家，我便起了邪念。正在我苦思冥想找谁时，钱青青便穿着那件红色的衣服，又从我门前经过。我已留意她很久了，她总是一个人，在大街上瞎溜达！于是我，就把目标盯在了钱青青身上！”

马周心释重负，铁青着脸问：“钱青青一案，果然与你有关。那么你又怎么避开众目睽睽，怎样行凶作案呢？”

方大诡异地笑着：“其实，也没什么众目睽睽的。那时侯冬天很冷，除了有需要人才外出的，一般人都喜欢宅在家里不出来。大多商铺也是如此，冬天一冷，虽店铺门敞开着，我们却在窝居在小商铺里面躲避风寒。若有顾客来，他们往往便喊，有人吗？我们便出来招呼她们！”

方大仔细回忆着：“那天，天气非常寒冷，路上，已经没了行人，商贩们有的去准备晚饭，有的便宅在店铺里面躲避风寒。我拿着一根早就准备好的缰绳，侯在门里静侯钱青青的到来。果然，钱青青又像往常一样，穿着一件红色衣服经过。我便从她背后，用缰绳使劲勒住。怕她喊出声来，我只能拼命勒紧绳子。她窒息的难受，反过手来使劲往回拉扯，企图把绳子拉开。怕她挣开，我只能更加猛劲的，勒紧绳子，因为拉扯过力，铁青青便被勒死了。于是我便把她拖去后面，对她奸了尸。心里的那畅想淋漓感也完全没有，心里越想越气，便将她头颅割下来放锅里煮了！然后，又将她双手剁掉，也扔进锅里了。只因她上身肢干太大，没办法煮，我只好将她一点点碎尸后再煮了，只处理好这些，就用了四五个小时，到了后半夜，我也有些心慌了。因为再不处理尸块，天就要亮了！为了不招惹那些麻烦，我只好将处理好的尸体，和没处理好的尸体分成多次，放到大袋子里，用车栽着分成多次抛尸。完成这个以后，我又回到家中，处理家中处理血渍和残渣！”

马周铁青脸怒吼道：“方大，你强奸、杀人、碎尸一名无辜少女，条条恶状，其罪可诛，天理不容。丁勇、王太，你们羁押方大，揩赵仁本写好的案件文书，一并呈交给大人。我等，在这附近稍作休息再回去！”

丁勇、王太押了案犯赶回衙门，马周四人来到秀南村幽密的树林中，感叹！

赵仁本叹了口气说：“如今案件已明，方大因看了黄册，才谋无辜少女钱青青并碎尸的，马周兄为何还这么惆怅呢？”

马周叹了口气：“像这等冤假错案，不知有多少，如今，仅凭我们一已之力，又能破获多少！”

赵仁本只好拍马周肩说：“我们当竭尽全力，勇于突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文娟干呕的不行：“马公子咱们还是快走吧，我待在这，有种脊皮发麻的感觉！”

肖玉燕赶紧提醒到：“对，我们还两桩案件未破，我们要赶回去从新梳理张大山的案件！”

丁勇神色慌慌地跑来说：“原来你在这儿，付新丢失了一名少女，大人着我请你回去判案。大人已派所有人全力搜查，王宝山也发动全村父老，帮他寻找女儿！”

赵仁本思索片刻，问肖玉燕：“玉燕，你说会不会是我们要查的紫檀木案？”

肖玉燕也一团迷雾，说：“我也不清楚，马公子看来我们要先到付新村，全力查找少女下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