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浮出水面
很久，马周都沉思，人心的险恶超乎了他的所想。虽然这是一个很沉重，甚至可以让人窒息难受，他还是打开了话匣子，掷地有声地说：“王进就是凶手，唯今之计只有通知衙役，前来搜查院子，一探究竟！仁本兄、玉燕，你们快马加鞭，赶往高唐府衙，请求支援。我和文娟盯紧王进，监视他！”
马嘶长嘶，策马奔腾，很快赵仁本、肖玉燕一溜烟，跑到了高唐府衙！向高唐县公，一五一十禀告案情！
……
林之山一听破案了，惊喜若狂，随即带了衙役前往王进家，王进家大门紧闭，衙役敲了门许久，王进才神色慌张的，慢慢的打开了房门！
衙役们二话没说，火速赶到屋内重新搜索证据，并迅速打开了火炕，一个五十多的中年妇女，面目狰狞地躺在里面，赵仁本前来勘察，并禀报：“死者五十多岁，通过尸体的尸斑推论，死者已死两天。身上有多处深青色的淤痕，证明死者已死两天！”
高唐县公铁青着脸质问王进，说：“王进，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王进虽神色慌慌，但拒不招认。马周气愤不已，说：“王进，死者为你的姑姑，中年丧夫，家中只有一女儿。现已，五十三岁，因年老体衰，担心自己晚年，无人送终。于是想把你过继过去，让你给她当儿子，代价是可以给你一座小四合院，帮你成家立业！
谁料，她的女儿、女婿，也惦着老太太的财产，当然不肯把那小四合院让给你！于是，每天缠着方氏，鞍前马后，端茶倒水。时间一久，老太太心一软，便想侄再亲也不如闺女亲呀！于是，便毁掉了你们之间的约定！
于是你心中万分气愤，便用计诓骗方氏到来。方氏是你姑姑，又理亏于你，自然没有戒心前来。你见时机成熟，便捆绑了方氏，对她进行侮辱、谩骂，甚至抽打！方氏看清了你的庐山真面目，更是不肯把她的小四合院给你！
你恼羞成怒，一狠心便将方氏的双腿残忍剧掉，方氏痡苦万分，昏死过去，你以为她死了，便将方氏的下肢包好，首先扔入井中！
等你回来后，又发现方氏瞪大双眼，万分狰狞地盯着你。你害怕了，恐慌了，所以临时改变了主意，搭建了火炕，趁方氏再次昏厥，将她搭建在里面！而她总是在疼痡中睡去，又在疼痡中醒来，而她醒来时，恰巧总在半夜！
因为人们早就看到她的下身，就以为她已经死去了。当半夜发出凄厉地哭声时，人们便以为是鬼魂的哭声！”
王进哈哈大笑说：“你是神探吗，再或者是我肚里的蛔虫吗？没错是我做的，要怪，就怪她不该给了我美梦，又亲手将她捏碎，让梦破灭！”
林之山大怒：“放肆，王进你一个七尺男儿，四肢健全，自己不去自谋生路，只想守株待兔、一劳而获，残忍将其致死，罪恶诏诏，天理不容！刘是、王昆，即刻将其押回大牢，待到秋后处斩！”
……
见王进被衙役押走了，有村民迷惑站出来问赵仁本说：“你说，方氏已经死了两天了，那我昨天夜里还听到女人哭呢？”
赵仁本据理以争地说：“死者确系死去了两天，或许，这事影响颇大，对你造成了心理作用了吧？”
村民连忙一块表诀：“不，不，我都听了，确是女人的惨叫声和哭声”
高唐县公只好小声召唤马周说：“我看，你们几人再留在这里，调查调查原因，实在查不出，就做个道场吧！”
“啊！”文娟惊呼：“还有这种办案，不是明明都破了吗，这群人干嘛还不肯放人走！”
肖玉燕一本正经地说：“或许，案件还有另外的隐情。文娟，稍安勿躁！”
文娟着急地说：“我能不着急吗，你看马公子这几天忙上忙下，又黑又瘦的！”
赵仁本哑笑：“文娟，你也太太偏心了，你没看到我、玉燕与马周，是同上、同下共同办案吗？”
文娟立马觉出失了口误，连忙道歉说：“对不起啊，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了，我只是有些心疼马公子而已！”
马周气宇轩昂走过来说：“文娟一时口误，大家不要计较了。如今，大人已走了，我们再赶去原汁饺子店，休息去吧！”
肖玉燕转过脸问马周：“马公子，这件案子，你觉得从何处入手！”
马周颇感困惑：“嗯，说实话，我心中也没底，只有等到夜深人静时，自已亲耳听听了！”
文娟瞪大眼珠问：“那要是真能听到，什么女人凄厉的哭声呢？”
马周凝视着文娟说：“那就去查一下声音的根源！”
文娟吓得瑟瑟发抖，说：“我们……大半夜的……去查这个……”
肖玉燕耻笑，说：“文娟，你要害怕，就躲在屋里睡觉吧！”
文娟连忙否决：“不……不……，这样……我更害怕了！自从跟你们办案以来，我上个厕所都害怕。别说，让我独守空房了！”
肖玉燕打趣道：“那你害怕，怎么办？”
文娟嘿嘿地笑着：“那不是有你保护我吗？”
“你当我是万能的神吗？”
赵仁本窃笑：“玉燕，你就当你是神好了！这样，文娟心里多少有了依靠！不过，话说回来，玉燕，我感觉吧，你的气势、胆魄、智慧，并非我们这个时代所有的！”
肖玉燕嗤之以鼻，说：“古有花木兰，巾帼不让须眉，不都出在古时，你说这话，似乎很贬低女性位置！”
赵仁本连忙否决：“怎么会，我怎么会歧视女性呢，在我心里男女都一样。尤其是你，占据了我的整颗心！”
“少扯……”
……
……
争吵无止休，听得马周、文娟耳朵都起茧了，马周迫不得已打断他们说：“仁本兄、玉燕，不要吵了。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养精蓄锐，待到午夜时分，再蓄势待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