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MP

当弗雷和弗雷瑞克在一次全国血癌会议上向急性白血病B组（ALGB）提交VAMP初步计划时，审核人员犹豫了。该组认为此计划过于激进，在其他试验完成之前拒绝赞助VAMP。 但是弗雷提出了一个折中方案：VAMP将在国家癌症研究所进行研究，不受ALGB约束。

VAMP试验于1961年启动。在最初的灾难性病情恶化之后，经历了极度痛苦的三周治疗，白血病开始缓解，持续数周，超过了国家癌症研究所里所有人的预期。几周后，研究所派另一小组患者尝试VAMP试验。 同样地，在经历了最初的灾难性恶化之后，白血病消失了。病情得到的缓解可靠且持久。

1963年秋天，一些病情好转的儿童回到诊所，出现了轻微的神经系统症状，如头痛、麻木和痉挛。为了研究癌细胞侵入大脑的可能性，弗雷和弗雷瑞克检查了这些儿童的脊髓液，发现白血病细胞已转移到大脑。神经系统症状是更严重的毁灭来临前的信号。所有回来后出现神经系统症状的患儿最终都陷入了昏迷。

这是人体自身防御体系发生作用的结果。VAMP 被“血脑屏障”挡在中枢神经系统外，结果白血病细胞占据了化疗无法发挥作用的地方。

然而，并非所有儿童都会复发，继而死亡。约5％接受治疗的儿童，他们的中枢神经系统中从未复发白血病。不是几周或几个月没有复发，而是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