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N

辛苦了一天在办公大楼前的小摊上搓一顿，电话打了几通才把小伙李安什呼过来，只见他就像鱼摆摆一样在不存在与存在之间完成了演化，一坐下就说，“我们今天好几个伙计没完成任务又要扣薪水了”，小意防备心理。拿起杯子不知道在干啥，“哎，哎”。

广东南路的夜晚真是温柔如梦。

“几个，几——个；我这么晚叫你来这不是听你唠嗑工作的沉重的”。他鼓起个肚皮举起酒杯。

“哎，我哥儿俩好”！他迎奉。

老远就看见这二个老是凑在一堆策划阴谋的老中不小的成年人又在那儿陶醉，头上的星空都明洁了；旁边，就是旁边那颗玉槐树仿佛在风中随着清凉静化了；随着火锅的烟子和酒香的飘逸，树叶也摇曳了、摇曳了，仿佛时空错位了。这么热还吃火锅。大妈的脸很白。

“我很欣赏那几个风趣的小伙子，我总觉得跟她们任何一个都不合适”。

“我去年还在关心类似的问题，毕竟她们是公司里最惹眼的几个”，他艰难的吞下一小口，“关键是相处的时候得放下男性的拘束，总发觉你看没那么高的难度”。

“现在对异性了解得多了”。

“对呀”，他说，“结婚以后，我开始对她们从头至尾的重新打量，发觉其身上还是隐藏着不少的缺点——至少跟我们家那位相比，脾气性格都少了那么点世故”。

“得到幸福了”。

“女孩子家，时间长了你会发现”，他在碗里匀了几下，挑进嘴里，“除了她对你很包容以外，一方面还是挺希望你得能包容她”。

时间每分钟过去了，在这个白天也不嫌疲倦的区域内弯腰拱背的享乐，酒水慢进，吃得还着实对得住终日的劳累，星光已经照耀住脸颊的欢笑，飞蛾晃悠着跳过了视觉的空阔前，他始终闭锁关于女孩子的要求这方面问题，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白烟热熏熏的晃悠。

话题谈到中间部分，一个机敏的对接，揭露出他的心声，原来总裁在关心那个赵家小姐的内心感受。他埋下头一阵起劲。

“这个我们不用担心——你想要给她的，她也希望你和她一样快乐”。

“我就想知道她怎么看你，万一你给他送礼物她不高兴也勉强收下了呢”。

“那——”，他说，“不影响情势的走向”，就像谈合作一样，“他最在意你送不送她，而不是送什么礼物；这点我们的总裁大哥你尽可以放心”。

“她是什么心情呢”，又说偏题了，“感动——知道什么叫感动吗：爱情的主心骨，没有感动就没有激情四溢了——然后我们的爱情就又要推迟了”。

“哦”，这点他也知道，“女生就像小猫一样，男生就像大狗一样：她不能对你虚伪，你不能对他粗暴”。

“哦”。他低下头来。又回过头去，“她比一般女生还害羞，就像我整天都在欺负她一样”。

“呵呵呵”……

他又抓了一口菜进去。

夜色在深入间隙时光流失之际沉迷和安静下去了，他们继续喋喋不休的沉沦，念头当中话题已结束一个巡回的时候，星光都晒到屁股后头来了，他对眼前的争论颇具见地，而他已落下心石，继续一番絮絮叨叨，他还关心别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