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寒冬
没几天，又出差了，小童摇下车窗，在停车场听见了一首轻音乐，细细品味着，感觉不错，发给魔法师：你听。会让人觉得放松！但如果加点心事，就不那么美好了！
魔法师回复：打了个哈欠！
小童：为什么那么晚才睡！
魔法师：据说晚睡觉，可以看到灵感！我也想培养艺术气息。
小童：你傻，人家那是需要灵感的人，才那么晚睡觉，写作的，玩电脑之类的。你别到时候老了，可真没人要了！
魔法师：睡不着！
小童：睡不着就少吃点刺激食品！人家是做事才那么晚，你瞎玩玩那么晚，不许再那么晚睡了！
魔法师：你敢说我！
小童：做错了，我怎么不能说你了！老板来了，开车了！
魔法师发来发怒的样子！
小童笑笑，老板上车了，小童开车了！
山路颠簸！老板一路带了几个客人！几小时的路程，小童开着车，车上几个人。一个叫田鸡，瘦高的个子，因为长得像田鸡，所以老板那伙人就叫他田鸡。一个是画家，和老板出来取景。一个叫门神，因为长得很粗壮，他一进门，门都被堵住的感觉，所以大家叫他门神！先到一处寺庙，几个人下来对圣地行礼，然后走了很久！路上无聊！
田鸡思考了一会，很认真的说：其实我会解签！我以前学过。
老板开玩笑：诶，帮我算算，你说我明年能赚多少钱？
门神不屑的说：说得像真得，我问你一共有几种签！
田鸡很得意的说：那不就是上中下吗！这个你都不知道！
门神开始拆台：你放屁，那什么是上上，下下签！
老板：骗子！
田鸡笑着，想了一会：这。。。。。这是再分类！。。。。分三类！
车里的人都在笑！
老板：我会解梦！
门神：哇，两个高人，你们一个半仙，一个大仙！
老板：哈哈哈大笑：走，回去摆摊，走江湖了！你一边，我在你对面，看谁生意好！
田鸡：你一定比不过我的！
老板：试试！
。。。。。。。。
农家乐吃好午饭，笑着，一车人到了柚子园。
老板和田鸡说：你去偷个柚子！车里吃。
田鸡：不要！骗我去犯罪。我不是傻子。
老板很主动：我去！你们！怎么说呢？哎！小时候上学都这样的，现在都斯文了？
门神：我也去！
其他人留在车里，小童：关窗，什么也没看见！
过了一会，两个带着一个柚子上车了！
田鸡：你说你们有用？出去那么久，就带回来一个。
门神：我刚才说了，多捡几个！他就不。
老板：不可以，一个就够了！道德！
田鸡：偷一个也是偷，偷两个也是偷！别跟我谈道德！
老板：没人性！吃不完，捡那么多干嘛？你不会捡一车回去！神经病！走，走，走，快点，等下人来了！
车开着，吃着，山路上没人，过了会！
门神和田鸡说：你干嘛！柚子皮可以扔车外！等下一路追上来，都是证据！踪迹都给发现了！
老板：素质！
车倒回去，田鸡赶快捡回来。
一路上爱开玩笑欢声笑语！
画家：喂！付钱没有。
老板：付了！20一个！
门神：别说，偷吃的比较香！
过了会，交会车，上路比较窄，放慢速度，田鸡：诶！美女！快看一车的美女！
老板：我看看！
门神叹着脖子：没一个正经的！
路上三个人睡了，就剩小童和画家！
画家：小童，结婚没！
小童：没有！
画家：有女朋友没！
小童想了一会：没有！
画家：我像你这个年纪女朋友多的是！你太差劲了！
小童很好奇的问：怎么可以做到！
画家：漂亮的丑的一视同仁！
小童：为什么？
画家：你如果对丑的不好，丑的就会说你坏话！你一视同仁，他们就会会帮你说话，你成功率就高。这叫隔山打牛，草船借箭！啊。。。。。曾经有个女的，当着她闺蜜的面，说两个礼拜追到我！
小童：追到没！
画家：还是招架不住，被占了便宜！
小童：哈哈哈！
夜里下山的路上，山峰上的月亮很圆，月光照着山峰和山顶的云，在黑色的夜空里！小童看见了，问老板：老板，可以停车吗？拍个照！
老板：可以！
小童拍了张照片：想起了魔法师！
晚上在自己的床上看着照片，给魔法师发了消息：早点休息！变老了，真就只有我要你了！
魔法师的手机亮了，但她睡得很香！
第二天又去另一座山，一个十几公里路的村子，没二十个人，有些房子已经荒废了，几个人在一个朋友家，这朋友叫大个。他们家有一间铺子，几个就坐在铺子前聊天。铺子门口有卖菜的不封闭货箱的货车经过。货车的货板上用钢铁电焊成架子，放着品种不多的蔬菜，肉类。货车开着大喇叭，放着豪迈的歌曲，吸引注意力，那歌声响彻山村。路过小童他们喝茶的地方，朝他们点头！
老板：这个我好像认识。
门神：哪个你都认识。
老板：我好像真的认识。
田鸡看到货车，回头问大个：那个隔壁村的老田还卖菜吗？
大个：哪个。
田鸡：就那个总是腰间挂着一壶白酒的，也是开这种车，没事喝两口，边喝边开车边卖菜那个。
小童开车开久了，正好铺子有把躺椅，睡意很浓，躺上就睡了。
老板听着很惊讶：哇，这山路这么开车，不怕酒上头，开山下去啊。
大个笑着：那酒量都练了几十年了，我们村个性化销售第一人，卖东西没个性，别说有时真不好卖。不过也是最后一个了。
。。。。。。
小童睡醒了，一群人继续出发，路过一个观景台，小童看了很多山上，山里，山下的风景。但每一次都是那么清净。突然就想给她发消息：快乐的时候带着新鲜感，到处看看，会觉得世界很大，很兴奋！但累的时候，想躺下睡会，会觉得，只是想要一张床！
世界那么大，家可以容下我的疲惫，世界那么大，我又想出去看看！后来我发现，做人好难！
魔法师：又开始哲学了！
小童：有时想想，生活可能要的不是真理，有时生活要的是寻找真理！快乐是制造出来的，我是你的快乐供货商！
魔法师：嗯！。。。。。能感觉你那里的风。。。。。。好凉快！
小童：我这多学点，以后带你出来玩好逗你！老板找了根烂木头，骗我那是人参，我信了！我觉得这种幽默很好，，下次我就知道我也可以这么逗你了！
魔法师：你们老板懂得真多。
小童：我问老板你怎么懂这么多。老板说不需要你什么都会，懂一点点就好了！关键是会用。我们明天晚上去锻炼吧。
超市关门了，魔法师出来了，小童摸着肋骨，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过去，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样子。
魔法师问：怎么了？
小童：其实我有时候也有很想说话的时候，我活在这个世界，每天都会有收获！今天馆长和我说，人要生活在期待之中！我突然很有味道！我们最后好像都是生活在期待之中！期待业余赛，再期待职业赛，最后其实老了就打不动了。我什么也带不走，但还是会让我们一直前进，所以期待是很美好的，期待就是希望！他还催着我去学好健身，他说缺口很大，我突然觉得又多了一个期待！嗯。你有期待吗？
魔法师：没有！
小童：不可能，没有你怎么生活，你希望什么？
魔法师想了会：没有！
小童：不可能，你是不是想找个有钱人？
魔法师笑了：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傻不拉几的，也就知道这些！不过倒是希望找个对自己好的，但不能和你一样没本事！
小童不服气：喂，给点面子好不好，不要这么直接！
魔法师笑着不说话！
小童：喂，过几年我一定不一样，也不知道路怎么走！现在有了。诶，不说很厉害，至少我有信心当职业拳手还是绰绰有余！
魔法师笑得更厉害了！
小童无奈了一会：就知道，见不得朋友好，朋友一衰，你高兴死了！典型的心理障碍，就希望自己好，朋友好就难受！你一定是这种人！
魔法师：朋友好我替他高兴，朋友不好我就安慰的好吧！要不现在你这么衰，谁理你啊！
小童想了下，笑了：诶！其实一直这样也很好！
魔法师：你再没变化，我也累了！
小童：放心，我会努力的！一定会变化！一有起色一定好好谢谢你陪我走过这段难忘的人生路！
魔法师：算了，我看你也就那样，能和正常人一样就好了！
小童：不是吧，这么看不起我！
魔法师想了会：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有些事还会有波折的！
小童：我之前那么衰都能抗过去，还有什么，抗不过去！感觉这个世界就不能再阻止我了！我有信心！
魔法师：你干嘛！
小童开始打直拳：动作要练，练得身体习惯它！
魔法师看着小童一顿比划，不说话！
过了会小童突然停下。
小童：肋骨疼，动不了了，可怜的肋骨！
魔法师：受伤了！
小童：人家职业拳手赤手空拳挨打那怒吼，叫得惊天动地，气势蓬勃，那点击率，上亿！馆长把我吊起来敲，敲得我掉下来，趴地上，我那叫声叫鬼哭狼嚎，都没人可怜我！你可怜我不！
魔法师再补刀一次击腹，小童立马趴下，喘不出气了，抱着肋骨表情狰狞，魔法师：最后几下效果最好，不客气！转身走了。
小童说不出话了，过了会，缓过气也不起来了，就趴着！魔法师走了会，小童没跟，走过去：你干嘛呀！
小童想了会：我问馆长，业余赛里面会不会遇见神兽，万一普通小动物遇见神兽，重伤！馆长说，放心，有裁判在死不了！。。。。。。
魔法师：你那么怕啊！
小童站起来：我打他，他没事！他打我，我直接被打趴了。等级不同。虽然很多职业拳手和天王在一个重量，但多少人和天王撑得过第一回合，而我连撑不过第一回合的都打不了！会失落。大家练的时间差不多，可以打打，实力相当，还能留点纪念片段。要碰到神兽，那真是一个喝倒一个村，业余拳手倒一片，没得玩！上去刚想好好打，一个高腿，手抬不起来了，再一个高腿，人倒了，合计两秒，郁闷不！
魔法师：那你放弃算了！
小童：怕归怕，但信心还是要有！
魔法师：你好矛盾！
小童：可以倒在路上，不能倒在起点！这才像战士，佩服我吧！
魔法师上来，又一个击腹！
小童又趴地上，半天可以说出话了：要。。。死。。。。了！口水都流出来！
魔法师：你没事吧！
小童：会吐血的，别打了！内出血，会死人的，你以为开玩笑呢！
魔法师害怕了：对不起！
小童：等我到了一定程度你天天打我，我真要谢谢你，但现在不行，还很脆弱！
突然要咳嗽，憋着的样子，憋不住，咳出来，捂着肋骨疼个半死的感觉。
魔法师：没事吧！
小童笑着：刚刚好，这感觉挺舒服，有那种战士嘲笑痛苦的味道。然后小童慢慢的爬起来：谢谢你，这程度像刚好，精神是享受的！过了是太痛苦，少了不够痛苦！
魔法师：超越自己，有成就感？
小童：嗯。。。。。。战士的信仰！
魔法师笑着：小心点，不要过了！不行就别逞能！
小童：放心，自己心里有数！刚刚几个小师兄家长听见我痛苦的鬼哭狼嚎，一个个跑出来看，以为杀猪呢！后来他们也开始想馆长这么揍小师兄，他们怕死了！
魔法师：他们自己怎么不试试！太残忍了！
小童：嗯。。。。。。我想等他们自己愿意接受这样的训练，他们才有机会成为拳坛巨星吧！
魔法师：你反正是没机会了！算了吧！伤成这样！
小童：我知道啊！不能成为世界首富，就不赚钱了吗？和你一开始去健身不是一样，总有比你身材好的，但你比以前更好了就是了！难道成不了体育明星，就不锻炼了吗？
魔法师：还想上擂台？人家都是从小就开始练的，你差了多少年的沉淀，怎么比？
小童一听不对，奸笑着看着她：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你学过体育？
魔法师：我不会网上看看啊！
小童：这么关心我！你。。。。。。。对我。。。。。。？
魔法师：朋友间互相关心！别想太多了。
小童：哦！。。。。。。明知道会疼，会痛，会输还要站上去，面对战士的，那也是战士！
魔法师：哎！学学就好了，不要那么较真！
小童：哪怕倒下，也要你为我鼓掌！然后笑着看着魔法师！
魔法师：幼稚！
小童哈哈哈笑了！走着，摸着腹部：哎呦，哎呦！
魔法师不理他。
路边吃夜宵，小童看着电视机，也是拳赛，老板几个在赌酒：他要撑过第二回合，这箱我喝了。
小童：我觉得进攻是最好的防守，这是唯一的办法！
饭馆的拳迷喊着：顶住，顶住。。。。。。
小童：顶住是错的，放开打才是对的！难得和高手过招，能给他制造难度，自己才能提高！感觉如果能克服这种心理障碍，才能成长得更快！就是代价很大。
冰冰：看着电视，他像不怎么敢靠近。
小童：人的对手只有自己！不过说得简单，面对强大的破坏力造成的疼痛，限制，还能放开打的，其实心理多少都有点和别人不同！精神麻醉肉体是一种境界，放弃自己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实力差太多，没法打的，弱势的那个要承受巨大的压力，但成长会很快。
冰冰：我上次看过一场，有个孩子很拼的，打不过，但一直冲进去，虽然最后倒了，但感觉那孩子好厉害。
小童：擂台就是生死的信仰，培养出多少卓越的战士。想想就觉得害怕，这群人，是都经历了什么？
冰冰：你好没斗志！
小童笑着：你眼里就一腔热血上去就够了，擂台不是吹牛，逞能的地方，受不了，就是受不了。有斗志就够了，那谁都能上了。
冰冰：好像也是。
小童：不过别人的生死，我们的欢呼！我是觉得这很尊重那些视擂台为生死的战士，其实我们做不到和他们一样！但也因为我们无法做到他才有了价值！只是。。。。。。。
冰冰：只是什么？
小童：想起一个编剧的一个作品！很类似！
冰冰：哪天你也和他们一样！那么勇敢就好了！
小童像不爱听了，想了一会：那是和战士的态度，不是生活的态度，你不配和我谈论这个问题！说完小童不屑的瞅了冰冰一眼！
冰冰看着小童，眨眨眼睛笑了！小童听见笑声，吃着东西也笑了！
吃完，继续上路，小童看着手机，眼神不对，站着不动。很失落。
冰冰觉得不对，回头问：怎能了？
小童：他退役了！然后陷入沉思！
冰冰：谁！
小童：天王。
冰冰笑着：其实梦想，只是梦想！
小童：喂。如果没有梦想，那这一生不是很荒废！
冰冰靠近小童，摸着他的手：我怕伤害你，以前一直不说。你看得太高了，你的心态会受不了的！
小童叹了口气。
冰冰：你需要时间去感受生活，而不是需要时间去承受梦想和现实的心态落差，这样并没有意义！我不想看到你这样，乐观一点！
小童有点急了：我知道只是梦想，我也知道有些是不能实现的！
冰冰：可你并没有真的放下，你并不心甘情愿承认你不能实现，你还在坚持，但你真的只能放下。你做不到的，那可能不是梦想，那会把你带入更深的消极生活，我。。。。。。！
小童：梦想不就是不能放下的东西吗？放下了，那就不是梦想！当我看着他退役，我其实很嫉妒他，他带着一身的荣耀，和我跟他在巅峰时期对决的幻想，离开了！我还没开始，他就走了！我会感觉好像没意义了，我的热情和他一起退役了！哈哈！
冰冰：你总是强颜欢笑，生命的轨迹不同！有些事我们向往，但我们无法达成！你只要突破自己就够了！你明知道你做不到，却不愿意放下。你累吗？
小童：为什么，你突然和我说话这个态度！
冰冰：我不想看到你这样，你应该快乐。梦想对别人是好事，但对你，可能是坏事！你不盲目，你只是放不下！你很现实，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放不下！告诉我好吗？
小童有点不想听了：你想知道吗？
冰冰：想！
小童：因为我曾经被一个很喜欢的人粉刺过。她带着一个健美冠军在我面前晃悠。好像是在嘲笑我瘦弱！所以我也想拿个冠军，来抚平内心的隐痛！
冰冰：要不然你心里过不去？
小童：我认为那是一种羞辱！
冰冰：所以你要挽回尊严！
小童：我被嘲笑了，当然！
冰冰：我就知道，你心里一定有伤！
小童：如果我放下，我会认为我在逃避！我面对嘲笑，我哪里被嘲笑，我哪里站起来！我不找借口！
冰冰：你。。。。。。所以你也要去健美比赛，打败他。去擂台证明自己不瘦弱！
小童：不，他们嘲笑我，可我不想报复他们！我只是觉得不能让你成为垃圾回收者，他们笑我瘦弱，我只能变得强壮，要不她会想这么瘦弱的你也要，我被抛弃了！她也会嘲笑你的，可我不想因为我，而让你丢脸！
冰冰看着小童，眼圈红了，过了会：如果她找个世界首富，羞辱你，你怎么办？
小童：不知道！赚钱呗！
冰冰：万一赚不到呢？
小童：不会运气那么不好吧！
冰冰突然哭了，小声的说着：如果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小童听不见她说什么，一直看着她，不知所措的问：你怎么了？
冰冰叹了口气：没事！
她走了一会，继续说：我只想你好好的，要你幸福！
小童：你在，我就幸福了！
冰冰：你要自己幸福！你很傻，你知道吗？
小童：其实我挺聪明的，你还没发现我的智慧！
冰冰笑了：受不了你！傻乎乎的！
小童：我真的很聪明的！
冰冰：你能不能自己独立起来，不要这么依赖别人！
小童：没认识你前，我不是自己一个人吗？
冰冰回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你怎么是这么一个人呢？受不了你！
小童：你会习惯的！不用担心！
冰冰：去死！
小童笑了！
但冰冰似乎有点着急了：如果你不阳光你自己，没有人会阳光你，人们可能不会和自己的排斥作对，而你成了他们的排斥对象，因为你很低谷！没有人会照顾你内心的脆弱，你会再受伤，你必须自己强大，如果你没法强大，到时候你怎么办？没有人会在意你！
小童：为什么和我说这些！我现在不是在自己强大吗？
冰冰：你要依靠你自己，你不能依赖我！不要把你的心，交给任何人，你太天真了！
小童：你什么意思？
冰冰：自强不息！你太脆弱了，你必须自己强大！
小童：我知道啊！
冰冰：你没懂！你必须自己强大，看到你我就来气，不想和你说了！
她转身走了！回头说了句：记住我说的！
还是一样的时间，一样的地点，但很晚了，还是没见到她。打电话也不接。小童在她家楼下等了好几天！小童很着急，很焦虑。黑夜里，一个孤独的身影，开始有点颓废了！后来知道她不在这里工作了，不知道去了哪，再也联系不上！
小童回忆着过去的情景。那是很多年前的往事。
工友：找女朋友没车，你找什么女朋友！
小童：哦！我没有啊！
工友：去借！
车辆出租地方，小童：这个多少钱！
小童看看兜里，过了会：那辆吧！
小童开着车，去接喜欢的姑娘！等了半天没人下来！
第二天，还是去等，看见她上了那辆自己租不起的豪车！
回到工厂，给父母电话：为什么我们家没钱！
父母没说话！
上班去食堂吃饭时，听见自己工喜欢的的姑娘在聊自己的朋友：我化妆品就要多少钱，他养的起我吗？想都不用去想！
小童听着，走着！过了会，来了一个人：诶，他喜欢你诶！是不是觉得他没钱！
姑娘：我是那种人吗？只是不喜欢！
过了几天，小童看见工友在哭，过去安慰：算了，有钱你挑人，没钱人挑你！
工友：不是，她只是不喜欢我而已！
小童想起了冰冰对着自己笑得样子。微笑了！然后叹了口气：哎。。。。。。
还是在拳馆，练完自己最后一组。拳馆里有滴，滴的泡沫地毯声和水的撞击声！看着柔情月光照明飘摇的沙袋，泪水往下走，会想起和冰冰，她说：没有生活乐趣的人！
小童本来还能抑制的眼泪崩溃了！
冰冰：为什么不喜欢开灯！
小童：有艺术感！月光是最自然的夜间光！会给我欣然的感觉！
冰冰：你别乱来！
小童：其实我也怕你乱来，这里师父都装了红外摄像头。你要敢对我乱来我报警抓你！
冰冰：去你的！
想到这，他笑了！收拾包裹，走了！
过去很久。
老家照耀正好到城里想干点事，两个人碰一起了。说着自己的心事：有钱我挑人，没钱人家挑我，我恨死她了。没钱，那就去赚钱！
照耀：嗯。。。。。。我们去卖鱼吧！这个我有门路！
小童：走！
两个人开始去菜市场卖鱼！
卖了一段日子，菜市场流量很大，每天都能赚点，忙也快乐着！
小童杀鱼，杀着杀着挺挺自信，突然就冒出一句：要论杀鱼，我真是天下无敌了！
照耀不理他，摊位前面一个客人路过！照耀指着鱼，叫卖着：新鲜的鱼，刚上船的！
客人买鱼走了！
小童一看，做买卖要向他这样：喂，我怎么才能像你那么叫！
照耀：这个还要问，自己的鱼怎么好，怎么叫！随便叫，你别骂人就好！
小童：这个还要说！
小童也开始，叫卖！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叫不住人，但他没放弃，还是继续叫卖！市场里能听见一个羞涩的声音。
没办法，形象不好，为了生意，还是杀鱼吧！
杀着杀着！客人等不耐烦了：你这杀鱼技术太慢！我来来！客人拿了小童的剪刀！
那技术，刷刷的好了！
照耀一直笑，小童目瞪口呆！
过了会来了个姑娘，照耀又叫住了！小童心里酸得狠！
做着买卖，照耀：诶，来了！
小童：你家大头呢？
大头老婆：在公司！
小童：哦！有空叫他来坐坐！
照耀：今天要什么？
小童：想做汤的！
照耀：小鲨鱼！
大头老婆：好吧！小鲨鱼怎么做汤！
照耀：把皮去了，直接做！。。。。。。但这鱼皮怎么去？我要问问！
旁边一个客人：鱼皮才好吃，热水浇一下，把皮上的沙磨掉！切成块！鱼皮不能去！
小童：这个要记下来！
照耀：我也是刚知道！
。。。。。。
客人：杀鱼进步了吗？
照耀：我也杀一只！
客人：嗯，他杀得比较快！
小童：我还是他？
客人：他啊！他剪刀一下就起来了！你还要手去拨！
小童：。。。。。。
。。。。。
客人：这鱼好像不新鲜吗！
照耀：不新鲜不要钱！
小童看着。
过了会，又来一个客人：这鱼不新鲜吗？
小童：不新鲜不要钱！
过了段日子，照耀和隔壁摊主家姑娘好上了！时不时姑娘过来帮忙！两个人打情骂俏，亲亲我我，小童一边看着辣眼睛，也觉得自己是多余的，终于，小童开口了：我要去干点别的，撤了！
照耀：那你打算干嘛去！
小童：回去继续跟老板混！
照耀。。。。。
小童。。。。。。
过了段日子，老板见了小童，两个人一壶茶，两个杯子！
老板：舍得，有舍才有得，你要舍什么？得什么？
小童不说话。
老板：我业物要发展，想培养人，我对你印象不错，下着雨，光着背，那卸货的情景我还记得！看得出你有梦想，不甘平凡，但人都只能做目前能做的事！做不到的延后！幻想如何转换为现实，要有步骤。我也很多幻想没实现！
如果你做什么都没经验，那你脑子一热，出去干了！要倒很快！你能倒几次？所以你现在还是要肚子里有点东西才是真的！你要去先学点东西！
长时间看不到效果，你自己脚就软了！
小童沉默了！
卸货车上。
老杨：能不能干活，也是要练出来的！年纪轻轻拉没几袋就不行了！练那一身肉干什么用！好看！
小童：本来就是为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