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世界的禁制
就在昔拉冲进君墨影怀中的那一刻,君墨影的脸上露出了一道“奸计得逞”的笑容。
就在他趁势将昔拉拥入怀中的那一刻,他的右手摆出了一个搞定的手势。
“大哥,多谢了,不然我这回可能真就栽在这儿了!”君墨影将昔拉真正搂入怀中的那一刻,对着路西法十分感激的灵魂传音道:“这办法还真是不错,绝对百试百灵!”
“小意思,影儿你太客气了!”路西法听闻,并没有出现什么其他反应,只是随手将阿斯蒙蒂斯扔到了墙边,将双手交叠于胸前,一脸风轻云淡的微微一笑,回应道:“况且你又是我弟弟,我帮你也是应该的,总之你以后有什么难处都可以告诉我,有人给你带来了什么麻烦,也告诉我,哥哥我都帮你解决!”
“好,以后我若是有什么事情,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大哥你,只不过就是怕耽误了大哥的时间!”君墨影在收到路西法的灵魂传音后,十分爽快地回应道。
“影儿,你这就有些见外了,我们都是兄弟,只要你来找我,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路西法接到了君墨影的回应后,眉头微微一皱,面色顿时灰暗了几分,一脸不悦的回应道。
就在君墨影与路西法“眉目传情”的那一刻,帝凝殇的寝宫温度已经彻底恢复常态,至于那些已经化为冰雕的可怜虫,现在已经化为了一只只落汤鸡,十分的狼狈。
就连君墨影的身体,也彻底的停止了释放冷气,肌肤开始变得红润,不再像死尸一样僵硬。
“这温度终于是恢复了,刚刚真是冻死老娘了!”寝宫之中的温度彻底恢复之后,帝凝殇面色有些不悦的望向四周,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寝宫墙壁,语气有些不太好的抱怨着说道:“好家伙,硬是把老娘四季如春的寝宫给变成了冰窖,老娘的地砖,可是常年保持着人类体温的鬼界特产修罗血玉!”
“行了,别抱怨了,注意点儿形象!”君灼婳见状,一脸无奈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对着帝凝殇提醒道:“你可是凝殇阁的阁主,你那可爱的徒儿还在这儿倒着呢,所以你说话注意点儿!”
“管他呢,反正现在清醒的就咱们两个,反正他们也听不见!”帝凝殇用这一脸风轻云淡的表情,满不在乎的说道:“只是可惜咱们的伤势过重,暂时无法恢复,导致我这寝宫,得好好的晾那么几天了,不然就太潮了!”
其实帝凝殇所说并非虚言,她的寝宫确实有些糟糕,由于这寝宫刚从冰窖转变过来没多长时间,所以空气湿度比较大,四周的墙壁有些冰块还没有彻底解冻,一直有水珠断断续续地滴落。
至于她们所瘫倒的大床就更不用说了,不同于平常的空气湿度,以及那些倒霉蛋身上冰块的融化,以及不断滴落的水珠,导致原本就已经狼狈不堪的床单,变得更加的狼狈。
片刻后,君墨影灵魂世界中,昔拉也恋恋不舍地从君墨影的怀中离开,将已经变成冰河世纪的灵魂世界彻底恢复原样。
往日的山川,河流,岛屿,森林,也开始渐渐地恢复了曾经的生机,久违的阳光再次从东方升起,开始照射滋润着万物,令其加速的复苏。
片刻后,君墨影突然想到了一些他曾经想问,但却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再次问道:“大哥,我想知道我的身体强度以灵魂强度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我的上限究竟在什么地方?”
“影儿,你的天赋很好,其实这个世界限制了你的发展,所以在这个世界中很难看出你的境界强度!”路西法思虑了片刻,极为严肃的凝视着君墨影的双眼,给出了一个颇为中肯的评价,缓缓地开口说道:“你的身体强度已经达到这个世界的顶峰,但还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顶峰,而你的灵魂强度才是你最出色的地方,你的灵魂强度已经超越了神魔两界的顶峰,无限接近于天使的强度!”
“大哥,若是这么说的话,我已经可以随意踏入灼婳的世界喽?”君墨影闻言,心中顿时充满了喜悦,脸上挂满了笑容,十分亢奋的问道:“我现在是不是可以仅凭灵魂强度,便可以帮灼婳报仇雪恨呢?!”
“影儿,不是大哥打击你,而是你真的不行,凭你现在的能力,还达不到攀登魔界的实力!”路西法听闻,虽说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将君墨影的满腔热血,一瓢冷水就给浇灭了,十分干脆的应道:“你目前的灵魂强度虽然无限接近于天使,但你的身体强度却是一个最大的累赘,导致你无法彻底发挥你真正的灵魂强度,说句难听点儿的,若是没有我们帮你压制封印灵魂,你这具身体就是一个破碎的花瓶,根本无法承受你那强大的灵魂强度,从而直接爆体!”
“大哥,请问你有没有办法能够将我的身体更加精进,让其更上一层楼呢?!”君墨影听到路西法的话后,情绪顿时有些低落,但过了一会儿之后,又十分激动的问道:“我想要力量,我想要成为强者,我想要变得更强,我想要有足够的能力守护我的家人!大哥,请你一定要帮我,让我以最快的速度成为一个一顶一的强者!”
“影儿,你还是太着急了,你需要磨练!”路西法听闻,一脸风轻云淡的微微一笑,双手交叠于胸前,一副早已猜到的样子说道:“让你的身体强度更上一层楼,并非不可能,但需要你打破这个世界的禁制,可这个可能性并不太高,因为我所推演的未来并不是那样,你死在了那个自称规则之神的蝼蚁手上,而那个禁制也是他恼羞成怒之下打破的!”
“大哥,我必须死吗?你不是说要保我一生一世的吗?为什么现在的结果却是我必须死!”君墨影闻言,双眼瞬间血红,情绪十分激动地向路西法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