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小文是远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前预备登在朱孟实先生编的《文学杂志》上答覆房(薰宇)先生的,后来战事发生,《文学杂志》停刊,区区小文章根本没有寿命之可言,也无所谓死亡了。孰知他依然活在,藏在北平的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