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56》甩不掉的小尾巴
翌日，莫白正埋头认真工作，突然听到办公室门外传来敲门声，抬眸，入眼的是两位陌生的女孩子。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莫白眉头微蹙，放下手中的画笔，站起身来，一米八三的个子虽然给人一种压迫感，却也足以吸引人的目光。
“你好，请问你是莫白吗？”一个长发及腰的女孩有些羞涩的开口，视线有些飘离不定，不敢正视莫白。
“嗯！有什么事吗？”
“你好，是这样的，我们公司现在刚搬到苏城，然后室内设计这一块，我想你能不能参与设计呢？是我一个伯父把你介绍给我的，他说你设计的东西都很独特，设计观点跟方案也都很深入人心，所以我们这就过来了”说话的是一位稍年长些的女孩，一头短发加上淡淡的妆容，彰显了她利落干脆的行事风格。
莫白抿了抿唇，看了一眼桌面上的资料文件，有些许为难。
工作室目前只有他一人，所以他接的单基本都是以前合作过的老顾客，新顾客的虽然接，但是极少。
倒不是说他挑剔，而是每一个单子，每一个设计，他都投入了极大的心血和心思，不曾因为时间的急迫而随意设计一些不算完美的作品来敷衍人。
“这个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因为近期的客户较多，如果要设计的话，估计要到下个月才行”
“这样...那下个月确定可以吗？”
翌日，莫白正埋头认真工作，耳边忽而响起敲门声，抬眸，入眼的是两个面生的女孩。
“请问有什么事吗？”莫白眉头微蹙，放下手中的画笔，站起身来，一米八三的高个滋生出压迫感的同时，也成了吸引别人目光的焦点。
“你好，请问你是莫白吗？”一个长发及腰的女孩面容羞涩地朝莫白开口，她躲闪的目光飘忽不定，似是不敢与莫白对视。
莫白点头。
“是这样的，我正打算将公司搬到苏城，然后室内设计这一块，我想你能不能帮忙设计？是我的一个伯父把你介绍给我的，他说你设计的东西都比较有个性，设计理念跟方案也都十分深入人心，所以我们今天很贸然地就过来了，希望没有打扰到你。”说话的是一位稍年长些的女孩，一头短发配上浅淡的妆容，彰显了她利落干脆的行事风格。
莫白薄唇轻抿，脸色略显为难。
工作室目前只有他一人，所以他接的单子很大一部分都是以前合作过的老顾客，新顾客的单子虽然也有在接，但是极少。
倒不是说他挑剔，而是针对每一个单子，每一个设计，他都投入了全部的心血和精力，不曾因为时间的急迫而随意设计些瑕疵的作品来敷衍人。
“这个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我这边近期的工作量比较重，如果你们确实需要的话，估计要等到下个月。”
“这样啊，那我们下个月约个时间再做商量可以吗？”
“可以。”
“在那之前，我们需要提前准备些什么东西吗？”
莫白看了短发女孩一眼，以公事公办的口吻说：“条件允许的话，你可以先给我提供一份原始的平面图，包括每一个空间的功能性要求的资料，我会按照你提供的资料来做平面布局设计。如果行得通的话，我会过去你们公司现场量尺寸，以便拿到精准数据，再做后续工作。到时我会把我需要的资料告诉你，你提供给我就行。”
“好，那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加个微信可以吗？”
“墙上有工作微信的二维码，你扫那个就行。”
“你私人微信跟工作微信不一样吗？”
“嗯”
“加私人的，会不会好点？我的意思是会更方便我们联系，而且也当是交个朋友。”
“抱歉，我私人微信不加除了女朋友以外的女孩，不然她会介意。”莫白一本正经地胡诌，这种情况他也并非第一次遇到，为了避免麻烦，他便只好拿出此招，主要是这招屡试不爽，挺好的。
长发女孩在得知他有女朋友后，面露难色。她不自在地抬眼，偷偷打量起站在自己面前这个嗓音充满磁性，五官端正好看的男孩。
短发女孩与莫白告别后，便牵着友人离开。
“你看上人家了？”
“可惜啊，他有女朋友了。”
“有女朋友又怎么样？喜欢就去争取呗！不过话说回来，他还真是挺绝一男的，长得好看就算了，竟然还这么专一。真是难得啊...”
“是啊，而且他的声音也性感，听他讲话就跟听电台似的，我感觉我的耳朵都要怀孕了。”
“所以，这么好的男孩，你舍得放弃？”
“这样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每一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长发女孩闻言，眼底划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两个女孩离开后，莫白看了眼时间，随手拿起椅背上的薄外套，匆匆离开了工作室。
一个星期前，他便跟蛋糕店预约了做蛋糕的教程。
时间匆匆过膝，莫白难以想象自己竟在这座大城市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他从当初那个靠卖艺为生，以街为床的人生一眼便能看得到尽头的无知少年，终于成长为如今这个闯出了自己一番事业的青年。
回头看着来时的路，竟无迹可寻，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一路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莫富贵与李尚铭的离开，是他这辈子都无法遗忘也无法释怀的痛。
在他们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却迟到了，就连道一句告别的机会，老天也不愿施舍给他。
是他们，支撑着他的每个朝夕。
是他们，让他从一只胆怯软弱的幼鸟蜕变成一只具有攻击性的苍鹰。
多少个夜晚，他常常抬头仰望夜空，寻找最亮的那颗星星，一看就是几个小时。有时候看着看着，眼泪便不知不觉地流下来。黑夜牵扯着人太多的情绪，人在感性的时候，很多问题都找不到答案。
翌日中午，慕栀暖站在工作室门口，盯着墙上写着“暂停营业”的牌子看了一会后，正欲给莫白打电话，怎料他正好也打了过来。
“莫白哥哥，你今天不来工作室了吗？”
“你在工作室？”
“嗯，你是不是因为要给我庆祝生日所以才暂停营业的？”
下一秒，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小小的声响，莫白低沉的嗓音响起：“你来我住的地方吧。”
挂断电话后，慕栀暖朝着光的方向抬头，阳光透过稀碎的树叶缝隙落在她身上，她感受着婆娑的树影在脸上晃动，随后莞尔一笑。
真好，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她时常觉着庆幸，庆幸这些年的生日，莫白都陪在她身边。
虽然莫白不善言辞，但他的情感其实十分细腻。他总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她情绪的不对劲，在她闹小脾气的时候他也总会不厌其烦地哄着她迁就她。
他对她很好，好到她常以为他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
他就像烟花，绚烂了她荒芜的世界；他就像太阳，让她冰冷的心脏得以变得炙热；他就像萤火虫，指引着迷途的她走出困境。
二十多分钟后，慕栀暖到了莫白住的地方。
“莫白哥哥”
“生日快乐啊，小寿星。”莫白打量了眼她伸出双手要讨礼物的滑稽样，眉眼含笑，无奈摇头。
“我的礼物呢？”见双手落空，慕栀暖笑着追问道。
“我的陪伴难道不是最有诚意的礼物？”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如果你昨天不是在给我准备礼物的话，那我不是亏了嘛。去年，再怎么说你还送了我一支钢笔呢。”
“礼物等晚上再给你。我现在要去一趟地下室练歌，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要要要，你可别想甩开我。”
“嗯。甩不掉的...小尾巴。”
“明明是小天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