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竖有多高 // （四）付出与回报！
不过大二下的课程真的很紧，随着春季赛的展开和首发队员的确认，一队自己也忙碌了起来，除了午休的时间，他们也都不太出现了。反倒是廖同学常常带着二队的同学们来串门。有一次秦端端好奇的问起廖同学，最近是不是有点闲，廖同学贼兮兮的说，“九说了，这个屋子风水好，有助于保持最佳状态。让我们有空常来。”
我去！九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但既然他们信，秦端端就只能随他们去了。让训练的人去训练，啃书的人继续啃书。
这个春季赛，真的是神了……秦端端一度怀疑他们拿错了剧本：低开--连首发队员都定不下来，高走--定了首发之后一路莽过去竟然还是输少赢多，起飞--就这么边打边练竟然被CDE东部第一进了季后赛。那接下来难道就是巅峰了？不，事实远比想象中的复杂。
在一路有惊无险的连胜之后，季后赛的第一场，CDE就被零封了……零……封……了……
赛后，真的差点全员自闭，九和JP带头自我检讨，都不等陈建国发话，小花和等等更是瑟瑟发抖。于是他们……直接搬到财务部来训练了！所以秦端端从一大早就看到五个人挤在她狭小的办公室里，一边吼一边训练……我的天啊！她这要怎么看书！
“你们……为什么不去训练室……那边明明宽敞的很。”秦端端无力的问，迷信也请适可而止好吗。
“咱们需要找回手感和状态。”九非常认真的看着她说。
excuse me？“……在财务部？”
“对。”九真的是半点都不犹豫。神的是，连JP、小花和等等都看着她点点头。
秦端端一阵无语，“那，要不要我换个地方，把财务部让给你们？”
“不不不！你哪里都别去，就呆在这里！不要破坏风水！”九一阵激动。
我去！你当我什么？神兽吗？秦端端刚想发作，就听陈明长轻咳了一声，“喝水。”秦端端被他一句喝水轻飘飘的堵了回去，看向陈明长，这位大少爷把手圈成拳头，放在嘴前，明显是在掩饰想笑的表情。
喂，他们在欺负我诶……秦端端用眼神向陈明长传达。
嗯，谁让九信这个呢，你就当帮个忙吧……陈明长用眼神传达回来。然后放下了手，准备开局。
这种情况她还能说什么……只能去烧水泡茶了……秦端端突然觉得自己非常的没有地位，虽然她是无薪实习生·老板的亲戚·资本代言人·账房。唉，算了。当你无力反抗的时候，也只能认命了。
理智虽然可以接受，但是感情不可以。秦端端自己觉得，这些人就是平时太欠扁了容易飘，又没有人收拾他们，平时能训他们的人讲的话他们都能随便当成耳边风了，于是她决定，为了队伍可以行稳致远，她要站出来起一点作用（顺便发泄一下周末看书被打扰的情绪），虽然她手残，但是脑子好使啊，既然堂哥负责训练队伍的技术，那她就来训练队员们的心态好了。自打下了这个决定之后，秦端端在队里的生活霍然开朗，但相对的有些同学的日子就变得很难过--没错，当然是九。谁让他坚持拉着所有人在财务部训练，还把她当吉祥物的呢。
也不知道是知耻而后勇的原因，还是九的玄学真的起了作用，在一番奋勇努力拼搏之后，竟然真的被CDE打进了半决赛，比肩了历史最好成绩。眼见着队员们都绷的紧紧的，陈建国反倒有点紧张。于是在周六打赢确定进了半决赛之后，决定周日干脆让大家出门一起散散心当做搞个团建。
说起搞团建，秦端端就心塞。上次团建王哥去相亲，结果拉她顶班，感觉她的水逆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大爆发的，所以这次团建，秦端端从一开始就装鸵鸟，打算静悄悄的翘掉。结果被陈明长发现了她的小九九……所以说，发小变男友就是这点特别不好，秦端端一个表情，陈明长就知道她要干嘛……这就是秦端端此刻也在大巴车上的原因。
秦端端上了车，本来下意识就要走到后面去，结果一抬头，发现大家竟然三三两两的都坐在后面，黑压压的一群男生，她登时心里就疯了，于是扭头坐到了第二排靠窗的位置。第二排靠窗是个特别神奇的位置：因为第一排通常是给领队坐的，所以第二排的人通常既不用管事又省得搅在人群里，而且靠窗跟通道有点距离，所以不会被人来人往打扰到，视线又清爽的很。
王哥上车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秦端端，朝她打了个招呼刚想坐在她旁边，就被后面的人拎住了，一回头发现是陈明长，王哥心里暗暗哦了一声，然后乖乖的钻到了秦端端位置前面一排去。
陈明长习惯性的坐在了秦端端身边，伸手递了一瓶水给她。秦端端伸手接过来，拧开喝了一口，小声的抱怨，“我也想放假啊，你干嘛拎我过来……”
陈明长看着她笑笑说，“你不是要走一万步？”
“我可以晚上自己跑个八百就好了，干嘛搭上一整天……而且现在课业很重的诶。”秦端端有点小怨念。
“那就当约会好了。”陈明长朝她翻出掌心。
秦端端有点小脸红，毕竟队员们都在呢，但还是把手心扣了上去。陈明长笑笑，握住她的手，向后靠在椅背上。
“平时周末不是天天在一起的嘛……”
陈明长翻了个白眼给她，好笑的说，“你见过情侣约会带着四个大灯泡的么？”
一想到这些人平时在财务部里一边训练一边大呼小叫的样子，秦端端笑了出来，“今天不是四个灯泡，是一整车诶。”
她话音刚落，只听前排的王哥叹了一口气，然后起身远远的坐到了第一排另一边去……
对吼，其实他们一整个公司，差不多都是单身狗，典型的阳盛阴衰。“诶，对了，为什么今天突然要出来搞团建啊？”秦端端好奇的问。
“也不算突然吧，大赛之前队里氛围一般都比较紧张，适度放松一下吧。反正离下一场半决赛还有时间，磨刀不误砍柴工。”陈明长倒是无所谓，而且他们这个春季赛真的训的挺紧的。
“这是正常的安排吗？我怎么总有一种堂哥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呢……”秦端端有点犹豫。
陈明长听她这个话，笑了出来，“他啊，心里想拿好成绩是肯定的，但又不敢给我们压力，自己也憋屈的很。”
“为什么不敢给你们压力？”
“队里有两个新人啊，”陈明长翻出大拇指点了点后头，“新人上场本来就容易紧张，一般情况下都得给出空间让他们去练兵。不过我们的两个小朋友还满给力的，到目前为止，表现已经超预期了。”
“所以你们到了半决赛，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咯？”秦端端眨巴眨巴眼睛问他。
“嗯，”点点头，“谁不想拿冠军，但是冠军只有一个嘛，没了这个赛季还有下个赛季，最好放平心态，每次的过程都全力以赴，但结果就得看淡点。”
听他这么说，秦端端反倒笑了，“难得啊，你有这么平和的心态……”
陈明长耸耸肩，“我有什么不平和的，我是股东啊。”
……秦端端一阵无语，用力甩甩甩他的手，还一边说，“我讨厌你们这些有钱人。”
陈明长一时不查还真的被她甩开了，略带不爽的对她说，“那你也讨厌我妈咯？”
“这跟水姨又什么关系？！”
“我的钱不都是我妈给的。哦……原来你讨厌她啊，我回头去告诉她。”陈明长露出奸诈的笑容。
“喂……你这样对吗？背后打小报告还颠倒黑白……小学班干部做派！”秦端端指着他的鼻尖，愤愤的说。
陈明长也不辩解，只又朝她翻出手掌。秦端端瞪了他一眼，默默的又把手扣了回去。
本来说好的活动，是环湖徒步，结果到了之后，大家有点傻眼的发现，竟然是阴沉沉的天。这要是徒步到一半下了雨，再把大家淋感冒，王哥怕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给老板砍的。于是大家开始发动脑筋，临时搜索替代项目。
“诶，这附近有个3D画展，在SHOPPING MALL里面的诶……”秦端端拿着手机，跟别人说。
“切~画展有什么好看的！”小花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其他人都表示赞同。
秦端端很是无语，只能低头继续找。“诶，这个商场里面还有VR游戏体验设备诶~”她默默的说了一句。
“哦~这个好这个好！”又是小花，你真的意见很多啊。
“可是，VR游戏会不会有危险……”秦端端凉凉的说。
“不会不会~游戏而已嘛。”小花的尾巴已经翘起来了。
秦端端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火速低下头继续找其他可以”团建“的地点，“还是算了，你们这些宝贝疙瘩可经不起一点点风险。”
“九神，你说呢？”眼看秦端端要否定VR游戏，小花赶紧拉其他人站队。
九耸耸肩，他是无所谓啦，如果让他选，他可能会选回去训练……
小花又看看JP：老大哥，挺一下兄弟啊。
JP无奈的说，“我都无所谓。”
小花环顾了一圈，明哥肯定站自家人啊，九神不表态，JP无所谓，等等……算了，等等一向没意见。扫到王哥的时候，小花突然亮眼放光的扑了过去，“王哥王哥，我们去VR游戏好不好！好不好！”
王哥一时不查，手机差点被他打掉，稳住了手机之后，王哥回头看了看半挂在自己身上的小花，“VR有什么好的……”
“没玩过知道呢？你总得让我玩一下才知道啊。”
王哥一脸的犹豫，他也没玩过，不知道安全系数怎么样……
“王哥王哥王哥，我们去玩VRVRVR……”小花啊，你是属猴子的吧……他一边碎碎念，一边前后晃着王哥。王哥实在被他晃的不行了，只好松口，“好好好，我们去玩VR。但是先说好啊，不能玩危险的项目，回头我得把你们完好的送回去。”
“哦耶！”小花跳起来欢呼。
于是秦端端只能跟着他们去玩游戏。
不过大家高估了商场里的游戏体验区，数来数去只有四五个项目，转头看看他们这一群人……秦端端朝王哥摊摊手，她也不知道只有这么点设备啊，临时找的地方，真的很难……
但王哥看看其他人，小朋友们都还兴致挺高的，他想了想，反正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呢，先让他们去玩吧，玩腻了再看情况找其他地方去溜达溜达。
九左右看了看，他本就对这些没兴趣，于是掏出手机，找到一边的空位置坐了下来，试了下网速还行，就跟王哥说，他要补直播时长，就不去玩了。JP倒是自己找了个射击项目玩了起来，小花和等等在开赛车，其他人也都各自找到项目上手了。
秦端端回头问陈明长，“你不去玩吗？”
陈明长问她，“你有想玩的项目吗？”
秦端端摇摇头，陈明长笑笑说，“你想玩哪个，我可以陪你。”
秦端端用力的摇摇头，“我可能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个……跟你玩游戏实在是太恐怖了。”
“呦呵，你说什么？”陈明长挑起了眉毛，说着一个单臂锁喉把秦端端拢了过来。
“没没没，我是说我这种手残怎么能拖大少爷您的后腿呢……”秦端端瞬间求生欲爆棚，毕竟脖子在人家手里啊。
“哼，算你识相。”陈明长笑得相当的满意，但还是没打算放开她，“你不玩游戏，打算干吗？”
秦端端双手牢牢的抓住他的小臂，就怕一句话没说对，大少爷又要对她锁喉，“呃，到处散散步吧，顺便把一万步走完。要不晚上回去还得跑800米，就感觉有点亏了。”
“走吧，我陪你散步去。”然后他回头对王哥说，“我们俩到处转转，有事电话联系。”说完，就半架着秦端端走了。
他们俩走了之后，小花突然回头看了一眼两个人的背影，然后回头深深叹了一口气，“唉。”
等等一边开车一边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问，“你怎么了？”
小花自言自语的说，“有女朋友真好，我也想要。”
等等满脸的黑线，这话他要怎么接。“……你，这是思春了么？”
“嘿！好你个杨云！”小花听了就下意识要去扑他。
等等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屈起手肘顶着他扑过来的方向，“诶诶诶，别影响我成绩。”
小花听他这么说，两手一盘，气呼呼的说，“哼，没我影响你也是这么菜，快点快点，开完这一局换人了！”
秦端端原本是想在商场里走两圈的，结果谁知道直接被陈明长架到了电影院。WHAT？然后就看陈明长站在屏幕前自顾自的买好了电影票。
“大哥，不是说好了散步吗？”秦端端傻眼了。
“有人约会是商场散步的吗？”陈明长火速拿到了电影票，时间竟然卡的刚刚好，秦端端怀疑他是按时间选的电影，其实根本没有在意看什么吧？这还不如去散步呢。
不过陈明长的兴致很高，一手拿到了电影票，马上转手就去买好了可乐和爆米花。秦端端再次傻眼。“大哥，你还喜欢爆米花？”她指着装的满满的大号爆米花桶问。
“约会标配啊，你不想体验一下？”陈明长开心的露出八颗牙。
看来，大少爷是认真的在“约会”啊……不对啊，“你之前没约会过吗？”
陈明长听到她的话，直接瞪了她一眼，“我要约会也得有对象啊。”
不是吧，秦端端突然傻眼了，不对啊……“那我初中的时候被堵厕所是为了什么！”想到当初，秦端端非常的无力。
陈明长一皱眉，“什么时候的事？”
“所以我是你的初恋吗？”反正都过去了，说清楚也没意义。
“堵厕所是怎么回事？”陈明长皱着眉打算问到底。
“没事没事，”秦端端摆摆手，“电影要开始了，走吧。”她一手接过电影票，一手拉住陈明长的手肘，径直进了电影院。不会吧，大少爷也是初恋？这个烂桃花满天飞的男人诶。秦端端突然觉得有点想笑。
现在先放过你，回头一定要问清楚！陈明长心想。
对于约会来说，看电影更像是个“打卡”项目：其实没人关心电影到底好不好看，更多的是关注跟谁一起看。秦端端其实还有点担心万一其他人找不到她和陈明长怎么办，事实证明她真的想多了，一场电影下来一个半小时，她拉着陈明长回去的时候，连王哥都下场跟着一起玩了，九也放下了直播加入了大家。秦端端真的不能理解，就四五个项目，很容易玩腻的吧？实施证明，男人和女人真的来自不同的星球，特别是一帮职业电竞运动员：只要给他们“排名”，他们就可以一直一直刷下去，直到成绩的巅峰……
于是秦端端只能站出来说，“再给你们半个小时，然后我们去吃饭。”考虑到这帮人都是吃的早午饭，晚饭干脆吃早一点好了。
一帮大号幼稚鬼头也不回的说好。唉，感觉像她在带队。她回头问陈明长，“你要跟他们一起玩游戏吗？”
陈明长摇摇头，反问她，“还有半个小时，你打算干吗？”
秦端端想想说，“楼上好像有书店，我想去逛逛。”
“那一起吧。”
一场纯粹消磨时间的瞎晃。秦端端理所应当的去逛经管书籍区，陈明长则跟着她走马观花。觉得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秦端端走到结账台，拿起一个迷你口袋书去买单。她在结账的时候，陈明长好奇的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好笑的问她，“孙子兵法？你还好这口？”
秦端端一边收好手机一边跟他说，“这个是要拿给九的。”
陈明长挑起眉看看手里的迷你书，略带酸意的说，“自己的女朋友买东西，竟然第一个想的是别的男人，你让我作何感想？”
秦端端结好账，把迷你书抽回来也塞回书包里，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这不马上就要去买你的东西了吗……”然后伸出食指勾住他的食指，从书店里牵走。
有礼物诶~陈明长在心里偷笑，乖乖的跟在她后面。秦端端把他直接牵到了无印良品，然后在里面张望了一下，就径直走到了U型枕柜子面前，拿起一个灰白条纹的举到他面前问他，“你喜欢哪个颜色？”
“就这个啊？”陈明长有点惊讶。
“不喜欢？那……不喜欢就算了……”唉，就知道给大少爷买礼物有点自讨没趣，貌似他也不缺什么东西……秦端端伸手把东西塞回去架子上，有点囧，还有点小沮丧。
陈明长站在秦端端身后，看着眼前的头顶心写着硕大的一个“颓”字，心里好笑，女朋友送的东西，他要是敢嫌弃，恐怕就没有下次了。于是伸手擦过秦端端的肩膀，把她刚刚塞回去的那颗U型枕又拿了出来，直接挂在了自己脖子上。秦端端被他吓了一跳，回头去看他。
只见陈明长左右动了动脖子，又试了试U型枕的手感，“还不错。”
秦端端的眼睛偷偷亮了起来，开心藏都藏不住，他喜欢？
“就这个吧。”陈明长说，然后朝收银台走了两步，回头朝还在发呆的秦端端说，“还不来结账？”
“噢！”秦端端反应过来，赶紧快走两步跟了上去。
时间差不多了，陈明长把U型枕直接挂在脖子上，跟秦端端两个人并肩回去找其他人。
于是晚饭不出意外的，大家又吃必胜客……秦端端心情爆好，全程笑的开开心心的，丝毫没有考虑到其他人的感受。
回程的时候，就像从小到大的所有春游一样，大多数人都睡过去了。只有秦端端、陈明长、九三个人还醒着。九左右看看无事，就蹭到秦端端和陈明长身后的座位上找他们俩聊天。
“你们俩刚刚去哪里了？”
“看电影，逛街啊。”陈明长跟他说。
“你们还真当约会啊。”九一脸的震惊。
“对了，我还给你带了个礼物。”秦端端突然想起来，伸手去书包里翻找。
“哎呦，这多不好意思~”九随意嘴上这么说着，但眼神已经跟着飘过去了，脸上更是止不住的笑，一时不察竟没发现陈明长看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那！少年郎，我看你天资英奇，这有一本宝典相赠，望你早日功德圆满！”秦端端掏出迷你孙子兵法，伸手递到他面前。
“这是个啥啊……”九一脸嫌弃，但是到手的礼物绝对没有还回去的道理。他接过来，默默翻了几页。
“宝典啊！中国的老智慧，上下几千年的精华：兵者诡道也，能而示之不能，不能而示之能。你回去好好学学，比赛里用得上。”秦端端奸笑着跟他说。
“真的假的……这段时间咱听你忽悠人实在太多次了，你的话简直没法信……”九非常确信秦端端有时候就是故意的忽悠人。
“诶~你要相信我至少脑子是好使的。我给你举几个例子吧。你看，书里说了，三十六计走为上，意思就是移动和换线快的一方肯定优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意思是在一边牵制住了敌人另一边就可以偷家了，还有啊，上兵伐谋，意思就是蹲草能坑到人是最赚的方法，还有什么兵无常势，就是说一个队形不能硬刚到底，该换线的换线该换位置的换位置。怎么样？你们现在玩的那套，老祖宗几千年前都写明明白白的了。”
“这么神以至于让人不敢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九一边点头一边暗暗怼她。
秦端端也不气，反倒气定神闲的说，“当然啦，你不信呢，也是正常的。毕竟兵书嘛，都是给最强的人看的，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听得懂里面的意思也做不到啦，确实没啥用。唉~那你还我吧。”说着就伸手想把书要回来。
九见状赶紧把书撤到另一边，“喂喂喂，送出去的东西有收回来的道理吗？你也不要太小气啊。再说了，有送人这么小家子气的书的嘛，你也不买本大一点的……”说着伸手扬了扬迷你书。
“你懂什么，如果大一点，能随身带着吗？”秦端端收回手，呛声道，“就你们几个人，能把书上的字认全了就不错了。”
“喂，你很瞧不起人诶。大学生了不起啊。”九挺直了背抗议道。
“我这是激将法，懂吗？”
“激将法你还告诉咱，还有毛线用啊。”
“这个叫阳谋，就是告诉你这是个坑，让你想清楚了自己还得跳进去。”
“咦惹……你咋这么阴险……”
“哪里阴险了，我这不堂堂正正的把所有东西都告诉你了吗？”
秦端端跟九一来一往的好不开心，不开心的是陈明长。他发现这两个人也抬杠的太开心了，直接忽略了他。于是他一伸手推开秦端端的脸，然后回身朝着九伸出另一只手，“你要不要，不要给我。”
九瞪着他说，“你不是有礼物了吗？”
“礼物不嫌多。你到底要不要？”陈明长一脸酷酷的继续追问。
“要！”他下意识的把书塞进口袋里，还故意装作小声的嘟囔给陈明长听，“有女朋友了不起啊……”
陈明长开心的朝他笑开，“对，了不起。”
九被他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噔的一声站起身闪回了后座去。
世界终于清静了……
“你故意赶他走啊？”秦端端看了眼九的背影，乖乖的转回身在椅背上靠好。
“那么大一颗电灯泡，让他走远一点。”陈明长仰头枕在秦端端的礼物上，笑的甚是开心。
“幼稚鬼。”秦端端笑他。
“对。”陈明长也不否认，拉过她的手，牵在手里笑笑。“下次团建再一起出来吧。”
秦端端一时没应声，陈明长扭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不想来？”
秦端端皱皱鼻子，看着他说，“感觉每次团建跟你们出来，就像出外务。就像上次吧，帮堂哥和雅雅姐带娃，结果我都没顾上看熊猫。”
“你想看熊猫？”陈明长奇怪的问。
“想啊，熊猫多可爱啊。”
陈明长笑笑，“那下次带你去看熊猫。”
秦端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