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真假难辨
“是否为真？和寻。”陛下问道，
“回陛下，我愿意接受终相的调查。如若属实，依法治罪。”
终相听说锦衣卫首领惹上了官司，哪敢相信？
终相立即把于和寻扣押，而把二人送进监察室，以询问。
二人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
终相命令里正回述。属下们前去调查，不过一日就发现了所言不实。里正把白徒的老人送进王幾。
“你二人说慌，意欲何为？”
“都是陛下不相信我们。”
“你们有什么能力让陛下相信？即使你跟陛下相识，陛下更不可能把锦衣卫首领的职务交给你。你可明白？”
“不明白。于和寻亲自守城门，护京。自己也是今年刚刚上任听说自己的妻儿都不知晓，可见其多么爱家人。尽管不能说明自己的职业。”
“那他知道他的孩子是谁吗？”
“说的难听点，就是每天要看门，哪有机会见家人啊。你们两个看来没有孩子，我当小官的时候，就娶了另一个媳妇，几乎很少去见。即使陛下，也是十几年才回到了这里。每个干这个活的，不害怕自己被亲人误解，就怕自己的家人丧命啊！这不是爱家里人的具体表现吗？”
“我们两个如果就是他的儿子儿媳，那么我们犯了什么罪？”
“诬告罪三年有期徒刑。”
白徒去了审讯室。
“于首领，我想问一问，你是否婚配？”
“无。”
“那是否有人要提亲？”
“无。”
“那如果你的女儿站在你的面前，你还能认识吗？”
“没有女儿，如果真有，离别家三年六个月二十天。早就忘了。”
“那你还认识你娘吗？”
“不认识。我既然烧了你们的房子，还希望你们不要软。我认罪便是。也可以了却你们的心愿。”
那老人，里正见到果真是于和寻，没有一个不流泪的。
“首领，你还记得我吗？”
于和寻看了一看，实在不记得了。
“我是小红啊。你是那个谁啊？”
“我真的没有娶媳妇。作为锦衣卫，是不容许有妻的，至少在30岁。我真的没有娶。”
“我们都知道。不过你真的火烧了他们家，不过不犯法。因为白徒的父亲有通敌的嫌疑，被皇帝杀了。你母亲在三年多之前，想在人殉的时候刺杀陛下，被陛下临幸。这么算来，你们两个也是幸运之人。不过白徒，你不是白徒。因为你父亲站在你面前，你却不认识。”
于和寻补充道，
“白徒是好名字，骗你进去也是颇费力气的。还有武分梅，陛下觉得你的父母应该是那个人。白兄弟，怎么样？”
“我真的姓白，是他的妻子。”
你看，男女不分，高度紧张。
精明的犯罪嫌疑人就是如此。因为正常人被这种罪名逮捕能不害怕吗？
“我……我不是。小女只是个租用的人。就凭这赚一些钱。不过我真的不明白，陛下在哪里？我是自小无父无母的，怎么突然有了，似乎有三个。不，似乎有四个了。”
“你是谁？不要紧。关键的是白徒，白徒按照现在情况看，极由可能在隐瞒一个真相。就是自己是谁？”
“我现在已经17了，陛下35岁，差18 ，完全可以生我。你们动不了我。我才是太子，真正地。”
“你知道陛下是怎么选出来的吗？”
“陛下是由伧相和云相推荐出来的。这我自然知道。”
“按照我朝惯例，太子是能力与德行的统一体。陛下废地主，人尽皆知。完成测试，关于太子的。”
“那为什么把那个小娃娃叫太子呢？”
“因为宫中皇子无数，属于陛下的只有一个。再者我朝真正的太子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就想办法赚钱了，压根就不想当太子。”
“说得好听，不想当，那为什么他当了呢？”
“因为其他的皇子没有通过测试。只有两个，可是我们80%的人认为陛下最合适。如果搁在以前，我骂陛下老色鬼是要被天罚的。云相管陛下最严，尽管50岁了，还把陛下当小孩子日夜教训，可陛下也没免。你有这个胸怀吗？锦衣卫是极其重要的位置，怎么可能交给你？”
只见拷链索上，去拜见皇帝。
陛下早就给考生们讲述一系列力所能及的知识。
下午三点，开始。从数学开始讲起，主要的是几何图形。一直讲到了三点半。
下课后，那个学画画的说，
“老师，我终于明白画画了，它需要数学。你可以给我私人辅导吗？虽然我的父亲也没钱。”
“还有其他的同学也想这样吗？”
“我也想。”
同学们一个个答应。只有少数几个不同意。
老师把他们叫了起来，询问缘由。
大部分人说自己没钱。有些人说自己喜欢四书五经。
“老师现在就在给你们私人辅导，怎么来了？”
“老师，这怎么叫私人辅导呢？明明给我们一大群人讲。”
“我怎么可能给你们每一个人都去讲。你们的兴趣可不一样。我们可没有在学校。如果学习上有什么问题的，赶紧说，别磨蹭。”
“就是老师，我想学书法。你可以教教我吗？”
“部长指示我们，可没有所谓的书法呀，这可不是考试的内容，你确定你要学，那可真是私人辅导呢。你确定？”
“确定。其他同学们也想不想学？”
没有人去答应。
“那好，我刚好认识一个书法先生。不过这些课还是要学。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李也坐下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
“就是老师什么是三角函数。”
“是在小学学习过吗？”
“没有，我妹妹学过。我只是偶尔看过。”
老师在讲几何，又不是函数。你瞎起什么哄呀。
“没事。我先问你，三角函数有哪几种？”
“有正弦，余弦，正切。”
“不错。那正弦和余弦函数有什么联系？”
“似乎是差π/2，正弦向右平移这个单位就是余弦。”
“嗯。确实。那大家看看我出的题。”
大家们赶紧动起笔来，算算了。朱八自然不是第一个，而是某人。
“老师，我算出来了。”
老师一看，虽然错了，但是基本上是在听。
“虽然穿的好，可算错了。所以只要穿的比较简朴些就好。明白吗？”
“老师我也不想。可穿的太烂了，我不能出门，尽管我也穷。”
“尽量少花钱，要把自己的父母关心。其他的同学算出来了吗？”
朱八给老师自己的答案。
“嗯。不错。我们这道题是如何化简。其他的同学是否能明白。”
“老师，我不明白。”，有一部分人说。
“嗯。敢说实话，就是好样的，你们比我好。”
众人莫不鼓掌。
在课堂上，有许多同学反问，让课堂更加有意思。虽然某些同学让人很烦，可是老师的态度让大家很开心。尽管很吃力，可是老师仍然不嫌累。
“老师，绘图设计，为什么不学呢？”
“画师让某些喜欢艺术的考生去学习。我呢，才疏学浅，就勉强教同学们绘画，书法，舞蹈等等。不过你们喜欢艺术的艺术生要努力。有些老师我都要叫老师，所以你们就要让他讲完，然后自己去想，想不来，就去问。我就天天问。那是我家富，他不给我讲，那他就完了。我的教育部部长李全德，专门教我书法，但你们就没这个运气了。如果你们当中有一个是他的孩子，我不得不说小心点，他爸因为他教我书法，天天让他读四书五经，因为那时候四书五经可以说是唯一的教科书嘛，如果学不好，就不陪我练。有没有他的孩子？”
李广智站了起来，似乎有些害怕。
“原来你就是。那你就让你爸教吗？不过他天天忙，我这个学生就勉强教教你。不过可要努力。如果学了一天就放弃了。你可不要向你爸说你的学生欺负我。你可以向喜欢画画的同学学习，画画。你可以购买某些书法贴。临摹都要到位。”
“不好意思。请问老师，我爸为什么可以教你呀？”
“因为他自己把学习四书五经当做书法了。所以写的认真，你爷爷更觉得他是有用之才，再者，你爷爷也是我的老师啊，你说他不赶紧学，跑来胡闹，老老师能不生气吗？”
“老师，教育部部长的父亲当时可是礼部尚书，可不是一般人能教的。叔叔肯定是大官。”
“那自然是。其实你叔叔的书法比我老师的棒，因为为了写好，天天练，天天把鹅当做自己的一心人了。整整和你爷爷斗了十几年的书法。人家都说我爸什么都干不好，其实那还真是骗人的。”
“老师的爸爸这么能干。现在做的什么呀！”
“现在过世了。不过以前嘛，给女孩子画画，跟大书法家们切磋，尽管总输。”头不自觉抬了起来。
“老师，我听说皇帝会看我们。可是怎么还不来。”
“那可能是你们读错了，皇帝会跑来这里给你们这些一问三不知的人讲课吗？”
说的也是。
等到下课以后，老师变成了皇帝。
其实许多人都心知肚明，此人将会是主考官。因为礼部尚书可能而且只会给太子或皇帝讲课。
皇宫。
“你们几个在我家吃饱了，还不赶紧走，把我的一份也拿来。”
“陛下，你既然不吃，我们就吃了。这个人说自己是太子。”
陛下开玩笑的说，
“这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就吃吧。”
“陛下，他们都说不是。”
“他们说是不是，先吃饭，然后再说。可不能把你给饿了。”
白徒和武分梅两人没有一个人不感动。
两人刚动筷子，就哭了，勉强吃了一口，也吐出来了。
“陛下，我……你……你干嘛让我们吃啊？”
“说实话，挨饿很难受。我就体会过。再说了，你们敢吃，表明你们还是蛮相信我们这些人的。你们还要找太子，可不能耽搁。吃饱了，让锦衣卫保护你们，因为真正的凶手可能会暗杀。”
“不会的，他们说我是太子，一定会保护我的安全。他们怎么可能会灭口呢？”
“看来还是娃娃，既然成了我的私生子了，应该过的苦啊，似乎没经过世。怎么不知道这一点？”
“我反正不是。是我瞎说的。我想把您逼出来，所以就撒谎了。”
“嗯。差点把我激动了。原来不是，那我怎么保护你啊？”
“我真不是。不过我知道太子在哪里？他仍然在这里，应该在冷宫。”
皇帝命人赶紧去找，只见太子正在和皇后一起玩耍。
自然把人带来了。
“姜皇后，怎么是你？我记得我没有把你贬在冷宫啊。怎么知道的，小兄弟。”
“其实那个人对我说，要通过太子来获得你的信任。然后趁机杀了你。”
“那给你多少钱呢？”
“人家说50亇。”
“我现在只值50亇了。怎么这么低呢？看来你跟错主人了。”
“是啊。不过我真的很想考中官。”
“你先不说了。我的娃娃，怎么去的哪里？”
“姜皇后娘娘让我去的。”
“姜媛媛，你说呢？怎么不把孩子养在正德殿。”
“我本来就在正德殿，这孩子想和我在一起。”
“那冷宫怎么是天的寝室？”
“那我就不知道了。应该是你说的吧。现在谁都知道只有我没有生育能力，也只有我的宫殿空寂。”
“我的孩子饿了没有？”
“不饿。三岁半的孩子怎么去了天之后殿？”
“我听见有其他男人的叫声，就去看了看。”
“是真的吗？谁？”
“不认识。”
陛下先吃完了饭，把肚子添饱了。然后把他们几个请了出去。
宣云相，伧相和终相。把教育部部长留了下来。
不肖半刻，人全都来齐了，除了云相。
锦衣卫首领亲自去请。只见云相要自缢。于和寻环视四周，只见丫鬟，仆人空无一人。赶紧把他救了起来，邀请他去皇宫。
那云相更加害怕了，不知怎么一回事？
可于和寻还是跟他说，不要害怕，陛下不是要杀你，否则你早就完了。
这下云相才放心。
不过汗流浃背，仍然不变。
“云相，你这到底要干嘛？”
“我听说陛下要杀我，所以很害怕。”
“我为什么要杀你？你除了很坏，再也没有了。”
“我……我不知道要找我什么事？”
锦衣卫首领于和寻给陛下汇报了这里的一切。
“饭吃了没有呀，大家。”
众人答道吃了。云相也吃了。不过陛下吃了半碗，又害怕他死，他吃一口，陛下也就吃一口。
“这件事，是我的爱人把自己的孩子一直关进正德殿的事。孩子说他的亲娘不贞洁，跟你们讨论讨论。”
“陛下，这是家事。我们要赶紧办公去了！”，终相道。
众人都坐着。却又走了。只有三相留着。
“伧相，你觉得如何？”
“陛下，皇后不可废，不仅仅是因为他的亲娘是姜皇后，更因为姜皇后安稳，处理政事也是可以。”
“云相呢？”
“陛下，皇后不可废！”
“终相呢？”
“与两位丞相一样。”
“那太子裶学文呢？”
“到底谁是我的亲娘？”
“说实话，她有没有虐待你。她是不是很想见你。”
“不知道。不过她似乎很坏，逼我看书，什么的。”
“都知道书了？”
“孩子的确知道了。至少比你能干。”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倒霉吧。因为你一见面就和我吵架，我实在很生气。你也确实也是如此。你说你到底有什么好？竟然让我的孩子喜欢学习。”
“爸爸，什么是学习啊？”
“就是什么了，简单的说就是看书等等啊。”
“到底谁是我的亲娘？”
“你的亲娘现在很希望她自己当皇后，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因为你母后知道最起码的一点，那就是把他自己以为是小妾了，完全不想当小虾米。这是好事。”
“父皇，我实在不明白，我好害怕。”
“天天和我一起办公吧。看怎么死？”
“死是什么？”
“让伧鹤给你说吧。”
“叔叔，什么是死啊？”
“就是永远见不到自己的亲人了。”
“娃娃呀。你可知道，为什么伧鹤和云相，认为我当皇帝比谁都合适吗？你知道为什么终服刚才支走了其他人，可是他自己还在吗？”
“我不知道。不过伧叔叔喜欢摸我头，云外祖父要我天天读书，终叔叔说，要是不再长高，就打我。”
“怎么终服，还要打我呀？”
“这是孩子瞎说的。我是也和云相一样让他读书。”
“可娃娃把你们说的这么好，不知道怎么说我呀，是不是有很多的娘？”
“对！”
“现在让我废了，我肯定也不想。你以后就不要了。要当一般人，那么你就安全了。如果你实在疑心，不知道终服，云相，伧鹤面合心不合，那么你就会犯错。”
“陛下，我们……”
“意见不合，没关系，想玩阴的，有关系。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伧鹤虽说是右，可处理的事情比云相的要多，云相虽然处理的事情少，却都是大事。终服虽然不是左，也不是右，可是监察百官，市场，任务其实说不重肯定是骗人的。因为没人能保证自己能清白，这很难。说实话，云相的确老了，可我们所有人都比不过他。让我们办的话，难免出现大问题。可云相就不同了，见到的东西比我们多。伧鹤和我差不多的年龄，可是来自基层，与终服，伧鹤和终服让我们这个国家比以前更好。平均每天都有人想去终服所在的岗位上班。你们没有走，是把我当一家人了。尽管有时候真的很生气。”
“陛下，我觉得继续可以上班了，不过我肯定还是会批评你的。”
“我将继续管政府。绝对不偷懒。”
“我将继续监察百官，监察市场。尽管连我今天才知道，我这么重要。不过陛下那你不就没干的了？”
“我是你们的领导啊。”
大家都站了起来。
“就是我有什么用啊？”锦衣卫于和寻道。
“我要用你保护我们。不能让别人窃听等等。没有了你，我们睡觉怕被干掉，命没了，谈什么服务人民呀。如果终服和于和寻懒惰丝毫，我们就会死。贪官可是吃人的，可不吃饭。”
原来如此。
“陛下尊重我们。难怪你之所以是太子，而不是其他人。”
“我的兄弟姐妹以为当了皇帝，就可以目中无人，以为自己是神了。先皇其实一早就想让我登基，让我去野外求生，原先我不明白，可是我刚刚想起来，确实要对之更加严苛。要历练，时机未到。”
不知陛下如何处理造谣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