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心

一个人待着，不去想辰余。

自己和自己说话。

羽秋：怎样，是不是好受许多。

羽秋的心：无语，没有话要说，还是老老实实的好。

羽秋：他不好吗？

羽秋的心：辰余，徐辰余。他很好！我不敢说他不好了。

羽秋：为什么？

羽秋的心：怕刺激到你。

羽秋：怎样刺激到我？

羽秋的心：不像让你再重新开始了。

羽秋：你看那云好看吗？

羽秋的心：好看。

羽秋：你看那树茂不茂盛？

羽秋的心：茂盛。

羽秋：那，我好看吗？

羽秋的心：好看！

羽秋笑，就这样问自己的心，心是谁？心是辰余啊。可能也不是辰余。

羽秋：那你一天天待在我的胸腔里干什么呢？

羽秋的心：跳动，想你。

羽秋：你看不到我吗？

羽秋的心：我看得到你。你很好，又不好，辰余不好。

羽秋：我觉得辰余挺好的。

羽秋的心：他让你太善解人意了。你把你的小性子都扔了。

羽秋：可事实就是如此啊。

羽秋的心：虽是这样的，可你是女生，你在意这些，你却说不在意，应该的。

羽秋：我在意的，可事实如此。他喜欢，我拦不住他。我也不该拦他，那是他喜欢的东西。我也有喜欢的东西。文字，我写起来什么都不顾了。所以，我理解。我也想不爱他，爱一个普通的人，爱一个我能随意吃醋的人，可我做不到了。可在他面前不能吃醋。

羽秋的心：傻姑娘，你啊，怪不得我要保护你呢！应该保护的。

羽秋：这有什么，不是应该的吗？怪就怪自己十六岁的的时候太风流，他不该出现，又想让他出现。好纠结。

羽秋的心：要是他不出现呢？

羽秋：那我就忍过去，我能忍过去的。

羽秋的心：要是他只出现了一次，以后都不出现了呢？

羽秋：那就顺应时势，结婚生子。不是他，也要让父母放心。

羽秋的心：要是他呢？

羽秋：那就是幸福。可能是幸福。你说的和他在一起比和常人在一起风险大，承担多。但我愿意，谁让他出现，不走了。谁让他有心做这些事情。陪我度过，当我的垃圾桶，不容易的，毕竟都是消极的言语。

羽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就不再和你说话了。我要安心的赏风景了。

羽秋的心：我不是你的心，我是辰余。

羽秋：我知道，我的心说话，不会是这个语气的。

心，你在吗？

心不在了。辰余，不和辰余说话后，心就不在了。

静的发奇。可羽秋喜欢静，喜欢听自己的声音。不过，强烈的心跳声，羽秋是不喜欢的。那是紧张。而一旦紧张，心就很难安静下来。

一个人走在街上，一片叶子刚好落在羽秋的视线里。羽秋弯腰捡起来，想着要做成标本，放在书里，好看。也有意义。

听街上人们的言语，听高楼大厦里白领的忙碌。这里没有乡土气息，她想回乡下了。本来，她就是乡下孩子，离不开土地。

几个小时的路程，不是太远。可让羽秋期待了好久。

还是那个台阶，还是坐在这里好，还是自己家的风景好。爸妈都在，要给羽秋做好吃的荤菜。

吃了饭，羽秋拉着老妈出去，散步。

披着月光，踩着星辰，说着方言。好舒适，脸上的舒适，心里一直舒适。

还是家里的星星多。很清楚的就能看到北斗七星。还是很认真的数着星星，看看是不是七颗。是七颗，很开心。

夜凉了，就让妈先回家了。羽秋说要自己待一会儿。

坐在公园的秋千上，看着对面的墙。墙上贴了什么，被撕去了一部分。看上去很像一个男子，一个闭着眼睛的男子，看着像辰余。真的，哪都有他，看什么都像是他。

走了，有他。哪里都有他，想到一个没有他的地方，好好冷静冷静。没有和他吵架。就是都是他，才想去一个没有他的地方。

想回家，但感觉时间还早。可能上天可怜我一个人，让我遇到了洋洋。几年了，好像也是两年了，没见。

我们聊了很多，直到家里的路灯熄灭。每到晚上十点钟，路灯都会准时灭的。

她，好像有些变化。变得有点唯利是图，金钱至上。她给我的棒棒糖我没舍得吃，我到了家里，在家里吃完了吃着糖想着她说的话。她，不再是那个白色裙衫的少女了。有点可怜她，只好顺着她说，她认为社会上小人存活的时间长，试图花很少的力气赚很多的钱，似乎她很缺钱。她家里不好，她从不向家里要钱。她认为长相普通要靠名牌来撑，我的是要靠内心撑起相貌的不足。我和她终究不是一条路上的了。还念着发小的情谊，听她讲她这二十年的苦。我愿意听，毕竟她是不易的。

我们结伴回家了。说了声拜拜。以后都没能再相见。

我在老家就待了一天一夜。就回去了，毕竟那里我还有工作。

工作的时候期盼放假，放假的时候期盼工作。就是不让自己闲下来就行了。闲下来会多想。

我没有很想辰余，毕竟，我们的关系确立了，就没有那么不肯定了。每天都要见上一面的，什么时间段都可以。晚上尤其多，因为可以一起看星星。

我回来那晚，他问我家里好不好。我说家里再好，我也需要打拼，每月要往家里寄钱的。家里虽然不缺钱花，但是那是我的心意。就算我没吃的了，也依然要寄的。我几千的工资，每月往家里寄五百，要是每月有闲钱，就多寄些，寄一千，我得多省吃俭用才能省下一千。五百是必须的了。

我和他一起，不花他的钱。我有，花着安心。我也花不了多少钱。不化妆，不买包包，就是吃的穿的也是一般，不用最好。学化学的，在化工厂上班，一面上班一面写字。挺好的。药，可能不吃了，要是情绪或是睡眠不好，还是需要吃的，毕竟抑郁好的慢。

我和他一起走着，就感觉过了好几个春秋。一样的少言，有时就突然话多起来。有时笑着说，有时撇着嘴生气的说。

我是不会放弃自己的工作的。毕竟学了，他妄想养我。虽然他有能力，可，不可能。

不过他也挺累的，两年，他红了，不止两年，我也看不到他在偷偷努力。他喜欢就好。就做好观众，在适合的时候给他鼓掌。就好。他很知足。

心，你说辰余，好吗？

心说，还不错，就是风流些，那么多作品，那么多孩子。

我笑，辰余似乎透过我的心知道了“风流”这个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