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帝鸿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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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棋

一口将茶水饮尽,别说味道还真的不错,绝对比后世的那些高级的茶高了不知道几百上千个档次。

又拿过水壶毫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后,帝鸿看向白泽道,“所以,你就打算这样一直惊讶的看着我?”

“呵……哈哈哈!有趣!”

白泽突然笑了起来,伸手一挥石桌上的东西全部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一盏茶壶和两个杯子,除此之外还多了一副棋盘,将手伸向帝鸿,张开手将一把白字放在了帝鸿身前的石桌上。

“这是……”

“我懂!”

不等白泽给自己介绍,帝鸿就大大咧咧的拿起了白子看着对方。

“我先?”

“请!”白泽笑着伸手指向棋盘道。

“五子还是围?”

“嗯……何为五子?何为围?”

“嗯……算了,你还是跟我说下你的下法吧!”

从醒来之后,帝鸿总觉得自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不再是像那么冷静了,无论做什么都显得有些急躁,帝鸿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他只能努力的去克制自己内心的冲动,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是似乎效果不大,不过喝了白泽的茶后却似乎有些好转,所以帝鸿又连续喝了好几杯。

看的白泽直摇头叹气,低头看着自己那已经空荡荡的茶壶,摇头叹气道,“我这一壶昆仑山上的好茶就这样被你当白茶喝光了……真是糟蹋啊!”

又叹了几口气后,白泽唤来一名小童让对方再去为自己沏一壶茶来,随后便开始跟帝鸿说着自己要下的棋的下法,可能他认为帝鸿身为一名人族就是一个土包子,一辈子没见过这种东西,所以很用心的一点一点的跟他解释。

但是帝鸿却是越听越无语,感情白泽所称的“棋”就是后世的“围棋”,也对,现在除了围棋也没有其它的棋了,围棋一个完全可以独占“棋”这一个字,而且还没人会反对。

只好耐着性子听完白泽在那用心的解说,当他说完后,刚好童子也端着沏好的茶过来了。

“哎哎!”白泽伸手抓住了帝鸿向茶壶伸去的魔爪,“茶是要品的,可不能再那样喝了!”

“嗯。”

帝鸿点了点头默不作声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这一次没有再像之前那样一口饮尽了,之前从白泽的举动中帝鸿也能看到了一丝鄙夷,或许白泽并不是故意的,只是长久以来的习惯养成的,他已经很好的克制了。

但是那送茶水来的童子却丝毫不掩饰,那眼神里的厌恶和鄙视丝毫不加遮掩。

帝鸿不怪白泽,也不怪那童子,如果现在双方位置对换,他恐怕也会这样,毕竟人族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只是一群长的和仙人相似的野猴子、泥猴子罢了,看不起也是很正常的。

帝鸿品了一口茶后向白泽道,“你先吧!”

帝鸿这句话在白泽和那童子的眼里完全就是自己不会所以才让白泽先,自己跟在后面瞎下而已,对此白泽倒是不介意,他只是一时兴起才想到和帝鸿下一盘的,毕竟帝鸿可是现在公认的聪慧之人,大智慧之人。

而那童子只觉得帝鸿在摆架子,自己明明不会还不承认,死要面子活受罪,他认为白泽只是说了一遍而已,而帝鸿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人跟本不会立马听懂的。

但是这正是帝鸿想要的,虽说他曾经不是什么职业棋手,但是好歹也看过几次围棋的世界大赛,也有些了解,说不上是什么高手,但至少也不是什么臭棋篓子就是了。

似乎是为了照顾帝鸿,白泽这先手下在最下角,看的帝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的一子落在了正中间,之后在双方进行了377手后白泽终于撑不下去弃子投降了。

“你之前说你不会,可你这……”

白泽叹了口气说不下去了,从155手后他就一直被帝鸿压着打,还不是那种死死压住的那种,帝鸿总是会给白泽喘气的机会,让他看到希望再活生生的掐死他,然后再给他留一口气。

如此往复着,终于在这样的压力之下白泽在377手后彻底的撑不下去了,直接弃子投降了,而当他弃子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世界就像瞬间美好了至少几百倍一样,神清气爽。

看到白泽弃子后最惊讶的并非是白泽和帝鸿,而是一直站立在一旁的童子,他无法想想到帝鸿可以把白泽逼到崩溃弃子投降,这简直打破了他的世界观,一个泥猴子人族竟然可以战胜妖神……

“你称它为棋,但在我看来他只是棋的一种而已,一种我用来无聊打发时间的东西之一而已!”

之后帝鸿和白泽又下了几局,但结果皆是以白泽告负结束,下的白泽都不想再下棋了。

临近日落让童子领帝鸿去准备好的屋子里休息,一进入屋内帝鸿再次叹了口气,木床棉被,该有的皆有,这与人族相比起来就像人族还处于野人时代,而这些仙人已经进入了现代社会。

坐在圆凳上拿起木桌上的一本书看来起来,里面的内容大多都是一些白泽的感悟,想必是白泽早早为自己准备的吧,就是不知白泽为什么为他准备这些,图些什么,他和毕方到底在策划些什么。

次日童子带着帝鸿来到了以池塘边,在那里白泽早已等候在那里了。

白泽转身看着帝鸿,语气带着一丝羡慕道,“你的法宝比我都多,而我也就只有自己打造的这一口长剑而已,其它的我也无法教你,所以我今日就教你如何用剑吧!”

说罢白泽示意童子将一旁的长剑递给帝鸿。

“我也不跟你说那些无意义的话了,什么是剑或许你懂得都比我多,所以我直接为你演示一番,具体能看懂多少,悟透多少,这全看你自己了。”

脚尖轻轻一点白泽已立于湖面,脚掌下的水面泛起道道波纹,随后白泽凌空平刺一剑,这一剑虽是刺在空中,但是却像是从水面上平刺而过,一道长长的剑纹笔直的在湖面上划过直到撞在湖边才散成阵阵波纹消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