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胤禛的金手指
胤禛又问:“敢问大师,若是一人得了本不该得的,却无法归还该当如何?”
胤禛这话问的玄乎,文杏大师答的也玄乎:“施主心中自有一番定论,贫僧多言反而不好,施主随心走,总能走出死胡同。”
胤禛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只道了句:“多谢大师解惑。”
文杏大师:“阿弥陀佛。”
胤禛和文杏大师交谈了一番,打算出去走走,韵蓉听守门的小和尚说这里面住着一个得道高僧,非常灵验,于是韵蓉就抱着讨杯茶水的念头,打算进去找所谓的得道高僧。
希望德他一番指点,最重要的是给她点茶水,她实在有些渴了。
富察韵蓉:“听闻这里住着以为大师,咱们看看能不能碰碰运气。”最重要的是讨杯水喝。
常春和白香都是地地道道的古代人,信有鬼神,听主子这么说,也打算去看看有没有这个运气。
常春比白香知道的多一些:“主子有所不知,这里面住着一位文杏大师,十分受推崇,宫中的贵主们都添了不少香火,就希望能的文杏大师的指点,不过文杏大师时常云游,也不知道如今在不在寺庙里。”
韵蓉还不知道竟然如此讲究,她还真希望能见上一见了。
韵蓉带着人往禅房走,胤禛则从禅房里出来,正好给碰上了。
常春嬷嬷有些懵逼,她伺候过太妃,太妃亡故后成了皇帝的人,她自然是见过皇上的,如今碰上了,她到底要不要装作不认识。
常春嬷嬷寻思着一番,然后没出声,算当做陌生人。
韵蓉学过规矩,知道私底下见陌生男子于名声不好,她不在乎这些,可是世俗在乎,活在世俗上,没能力改变世俗,就要学会适应世俗,除非哪天能力大了,把世俗废了。
韵蓉正打算退避开来,省的被人看到惹了闲话。
韵蓉打算离开,抬头看了一眼对面那人,谁知道那人甚是不规律,盯着她看直了眼。
胤禛确实盯着韵蓉看直了眼,不过不是因为韵蓉的容貌惊为天人,韵蓉长得确实不错,可是胤禛曾做过皇帝,阅美无数,自然不可能是那等见色起意之徒。
胤禛看她,是因为他头顶上出现了一排字。
只见上面写道:
身份:清穿女
金手指:实验室
可把胤禛吓了一跳,他不仅看到了,脑海中竟然还知道了清穿女和实验室是什么意思,有什么功能。
胤禛心里复杂极了。
没想到这人竟然真是后世来客,不仅如此,还带走一个可以研究科学的实验室,胤禛酸了,嫉妒了,这要是他的该有多好啊!
韵蓉被一个男子盯着看,要是在现代有男人盯着她看,她顶多会觉得那人沉迷于她的美貌无法自拔,但是在古代,这简直就是登徒浪子的行为。
这样的人想来人品堪忧!没想到这人长得人模狗样,却是个内里不堪的,果然看人不能看外表。
韵蓉不打算理睬这人,扭头打算离开。
胤禛见韵蓉扭头的干脆,知道自己刚才多有唐突,赶紧不好意思道:“刚才唐突的姑娘,因为姑娘长得像我一位故人,是在下的不是,还望姑娘赎罪。”
按理说胤禛一个皇帝再如何也不会向人道歉,结果他道歉了,甚至还挺有诚意的。
主要还是胤禛想留下一个好印象,毕竟这人以后他打算弄进宫,误会了多不好,多损他英明神武的形象。
韵蓉才扭个头,听了他这话,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看着比较有诚意,她也不是那种小性的人:“无妨,不打扰公子了!白香,嬷嬷,咱们回去吧,额娘该着急了。”
白香:“是”
常春嬷嬷(心里瑟瑟发抖,她好像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是”
胤禛看着韵蓉离开的背影,心里觉得复杂,有因为韵蓉的身份和金手指,也有因为自己能看到韵蓉头上那一排字。
胤禛此事觉得他的金手指甚是没用,却不知道,也就因为有了这个能看清人本质的金手指,以后才不至于当睁眼瞎被人糊弄了去。
胤禛来了一趟寺庙,弄清楚了不少事,作为一个勤勉的皇帝,他是没机会在宫外过夜的,御书房还有一堆折子没批呢。
于是胤禛在韵蓉离开后,便让人准备了马车回宫了。
胤禛这一趟出宫隐秘的很,后宫也没人知道。
最近除了一些正常政务琐事之外,有一件事让胤禛非常头疼,庶妃钮钴禄氏这阵子不太安分,这人倒也聪明,在宫里和皇后打起了擂台。
因为庶妃钮钴禄氏无子,表面上落了下成,不过背地里,庶妃钮钴禄氏也不适合省油的灯,承祜的身子骨被折腾了好几回。
胤禛查了查,发现承祜几次病痛,一半是钮钴禄氏的手笔,一半是皇后自己下的人,也亏得她能下得了狠手,拿儿子不当回事。
胤禛被上辈子亲额娘德妃给坑害惨了,最不喜欢的就是那种对孩子都能下狠手的人,胤禛就把钮钴禄氏和赫舍里氏记上了。
胤禛倒是十分同情上辈子没见过的那个哥哥承祜,原本身子就活不下去,结果竟然还被亲额娘连同亲额娘的对家接二连三捅刀子。
胤禛吩咐太医仔细养着承祜。
这几年庶妃钮钴禄氏原本存在感已经很低了,毕竟鳌拜可是她干亲,起初进宫的时候,谁不避着她,敬着她,四个辅政大臣,一个是个阿玛,一个是她干亲,就算是皇后,也要退避三舍。
自从鳌拜被铲除后,庶妃钮钴禄氏也知道老实了,很是安分了一段时间,可是安分也没几年,毕竟是骨子里带来的优越感,哪里能说改就改,她不要面子的。
庶妃钮钴禄氏是个明艳大气的女人,她自信到自负,相信自己是最优秀的,所以,她很不高兴有人能压在她头上。
她这次之所以反应那么大,一来是,她安分的有些不耐烦了,二来是,她查到了一些消息,她刚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受孕了,而罪魁祸首就是死对头赫舍里氏。
这可把她给气炸了,怎么能这样呢!没了生孩子的机会,她就已经失败了一半,她还挣什么。
于是她就爆发了。
庶妃钮钴禄氏笑着摸着手中的茶杯,意味不明道:“皇后又派人去皇上哪告状去了。”
苏嬷嬷:“主子说的没错,皇后又去了。”
庶妃钮钴禄氏对赫舍里氏的手段十分不屑,能对自己的孩子下手,她还真舍得:“咱们这位皇后,可真真是个贤惠的,瞧瞧对承祜阿哥多上心啊,为了让承祜阿哥多得皇上的疼爱,都顾不上承祜阿哥的身子了,啧啧!难怪这后宫无人能及。”
苏嬷嬷是钮钴禄氏的奶嬷嬷,自然知道主子的痛处,她也不好受:“主子且看着,早晚有一天承祜会给皇后糟蹋没了,到时候看她怎么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