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捣毁赌场
活着好累，你要感谢那些所谓的小人，让你知道舔狗的好处！
多少个夜晚，我一直这样徒步走着，漆黑的夜里，微风吹拂着我的脸颊，直到太阳升起时，我才知道，崭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赵蕊成为植物人，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空洞的眼神让我无奈和愧疚。我时刻提醒我自己，别冲动，着急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会乱了方寸，失去正确的判断性。
为了不让赵德兴发现，我悄悄离开。我是个罪人，当初为何把赵蕊带进来，面对她的撒娇，为何要心软！埋怨自己只会成为负重，事情已经发生，说什么也晚。
关雨走时把卡留给了我，里面还有不少钱，平时消费的话，足够开销。有钱就是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次日中午，关雨打来电话，说是贾万方到了金星夜总会附近，让我抓紧联系他，我先是跑到网吧里，在二楼可以很清楚的观察到外面的情况。
贾万方一人站在公交站牌处，别看他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他身材和走路姿势，我一眼就认出是他。把他约到一个公园里，公园人多热闹，逃跑易如反掌。
“郑忆，还是这么小心啊！”贾万方扔给我一根烟，在做石凳上。
“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怕……”
“我知道。李建国不放我走的目的你还不清楚吗？这里面的水啊！很深，你可要小心。走错一步，那可就万劫不复，有些人为了钱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啊！”贾万方感叹道，换做别人，被烧成这样，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我会小心的！”我点头微笑道。
“这次来找你，就一件事，李天奇也来G市了，好像谈一个合作，具体我也不清楚，这次他带了不少人手，我想应该是冲你来的！”贾万方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这是他一个朋友的，在G市坐着小本生意，曾经是这边区域的混混，有些名声，这两年，由于上面的管制，他退隐江湖，过着平凡的生活。
陆峰一直没有联系我，这就说明，豹子还没有落网，我与孙雪约在游戏厅见面，得知孙志华的住处后，我有些吃惊，他居然住在龙傲九天！
“他一年也去不了龙傲九天几次，平常都住在夜总会三楼，至于具体住在那个房间我也不知道，我也从来没有去过三楼！”孙雪穿着白色风衣，披散这头发，化着淡妆，和昨天判若两人！
“给，有了这张卡片你就可以进去了！”孙雪补充道，递给我一张黑色的看片，上面写这个VIP专用。
“孙雪，你别多想了，之前我说的都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好好生活！”
“我没有多想，只是一直愧疚于你，见到你之后，好多了！”孙雪与我对视着，在她眼神中，我看到了真诚。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抬头挺胸看向明天。
“哎呀，都别说了，这不现在好好的，郑忆，现在你有时间吗？”赵文瑄插嘴说道，将沙包扔给我。
我暗自苦笑，赵文瑄话都说了，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我站起身，活动着身体，现在小腿和胳膊还有些酸痛，这就是长时间不运动造成的后果。
晚上赵文瑄非留我吃饭，我一口拒绝。每走一步，腿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回到住的地方洗了一个热水澡，躺在床上瞬间感觉舒服了许多。
关雨不在，房间里空荡荡，独自一个人喝着闷酒，喝了一瓶就再也喝不下去，装好孙雪的给的卡片，动身去金星夜总会。
这次很顺利，保安看到卡片之后，敬礼问好，我深呼一口气，混进人群中。大厅内放着流行音乐，不少个性青年跟着音乐的节奏又唱又跳。
穿着兔女郎衣服的美女，身材火辣性感，视频里和现实中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我不忍多看了两眼，这才朝二楼走去！有了这张卡片就是好使，这里面的保安只认手中的卡片，不认人！
来到三楼，和宾馆一样，有许多房间，门上的名字也很有趣，清明上河图，山河社稷图，花开富贵图，在最西头的居然是大耳朵图图！
这可真特么的有意思，看着名字，难不成孙志华喜欢名画？大耳朵图图是不是证明他很有童心？这下该如何是好，万一走错了房间，打扰人家雅兴，岂不是自讨苦吃。
“王总慢走！”一个声音在我身后传来，我不敢回头，往前走去，这个声音正是豹子。怪不得陆峰一直没有联系我，豹子躲在这里，陆峰知道了又拿他什么办法。上面本来也不会让陆峰干预金星夜总会的事情，这里是G市，不是他陆峰所管辖的区域。
王亦飞满嘴脏话的朝楼下走去，我转过身，看到豹子走进“山河社稷图”里。
我走过去，先是给陆峰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在世外桃源等着我。
我还没有敲门，门忽然打开，打在我的脸上。
“谁啊，这么不长眼呢！”豹子不耐烦的说道，推了我一下。
“我尼玛的，你找死！”我一脚把他踹回去，带上门就对他脸颊打了两圈。我摘下口罩和帽子，豹子一看是我，本想反抗，当他看到我手中的辣椒面时，他乖乖的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豹子啊豹子，你这是何必呢？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乖乖的跟我走一趟，或许你还能戴罪立功！”我晃了晃手中的辣椒面，这东西算不上凶器，杀伤力不大，可却独有妙用。
“去哪？”豹子这次学乖了，不在做无谓的反抗，以后看见辣的东西，心里应该产生阴影了吧！
“世外桃源地下停车场！”
“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就是别在让我去里面，我现在就自首，我有王亦飞给我钱，让我开车撞人的证据，只要别让我在去那里，什么事都好商量！”豹子听我说到停车场，立马慌了起来，他越是这样，就说明里面定然有问题。
“这可是你说的！”
“骗人死全家！”豹子举起三个手指，这种话很不吉利，从他的口中说出，看来密码门后面惊人的秘密。
“好，先跟我说说这里的情况吧，认识孙志华吗？”我问道，现在时间还早，陆峰到G市还需要四十多分钟。
“只见过一面，他和王亦飞关系不错，这几天都在金星KTV待着，住那个房间我就不知道了，哎，不对啊，你怎么上来的，只有VIP通行卡才可以上来！”豹子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拿出卡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这游戏厅没白去，要不然怎么进行的这么顺利。
“整天住着这么好的房子，不愁吃喝，这样的生活多好啊！”我看到烟灰缸里的烟头，故意刺激着他。他内心怎么想的我不知道，看他的状态，心不在焉，想必肠子都悔青了！
“别嘲讽我了，事情没有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不知道，当时小酒一喝脑袋一热答应了下来，虽然钱龙没有生命危险，但也让我撞的不轻，我晚上经常梦见我自己出车祸的场景，每次都是被吓醒，现在王亦飞那里都不让我去，他说等事情平静下来，才让我离开。我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我除了自首没有别的办法！”豹子双手抓着头发，不甘心的说道。
“你犯的错只有你自己才能去弥补，当你骗过自己的时候，麻烦自然会找到你。你知道自己的错误时，为何不去自首？”我问道他，对于豹子来说，他本是这条路上的人，错就错在于被金钱迷惑。
“我进去之后，家里人怎么办，上面有老下面有小的，王亦飞给我的钱，赔给了被我撞的人，剩下的一分我都不敢动！”豹子嘴唇干裂，眼里充满了血丝。
“只有犯错才会让人成长，活着本身就是一种错，要看如何去做，去弥补！”我感叹道，递给他一根烟，错就是错了，越逃避越痛苦。
“是啊，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当时我很需要钱啊！我自己有多大的本事心里很清楚，就算把身上能卖的器官都卖了，钱也不够！”
我挥了挥手，不让他在说下去，多说无益，这样煽情下去没有任何意义。豹子说，一楼单独的包间是王亦飞专属娱乐的地方，平常没事十点才离去。
陆峰一直在马路对面等着，上了车，豹子浑身颤抖着，嘴里一直嘟囔着，听不清楚说些什么！
“停车，你看他这是怎么了？”豹子蜷缩着身体，口中一直喊冷。
“郑忆，你可真行，你说的这个豹子还是个瘾君子！”陆峰瞪了我一眼，开车来到一家澡堂，要了一个包间。
“你抓紧去弄冰块，多买些水！”陆峰脱下外套，把豹子扶进浴缸里，放入凉水。
大晚上的我去哪里弄冰块，这不扯淡！
对啊，雪糕也是冰块，只不过带有味道的冰块！走进一家超市，买了三十个雪糕，急匆匆的跑回澡堂！
“让你去弄冰块，你弄雪糕？！”
“我上哪去弄冰块，现在刚立春，有卖雪糕的就不错了！”我将三十个雪糕直接扔了进去，豹子把头扎进水里，又出来，反复着一个动作。
折腾了半个小时，豹子衣服都湿透，坐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还需要什么？”我问道。
“烟！”豹子浑身打着哆嗦。他接过烟，猛吸了一口，一脸陶醉的表情。
陆峰咳嗽了两声，拍打着衣服，我还能怎么办，又是买雪糕买衣服！连内裤都给包了！回到车上，豹子早已将我半盒烟吸完，送佛送到西，反正等待豹子的终是法律的制裁！趁现在满足一下他的要求，等进去了，可就没这么好过。
刚到世外桃源小区门口，豹子像见鬼一样，开车门就想跑，要不是我死死按住他，又让他给跑了。
“你骗我，不是说不来这里吗？”豹子怒吼着，眼睛瞪的和牛眼一样大。
“给我闭嘴，哼，一个瘾君子还挺有脾气，我告诉你，你在我手底下，谁也不敢对你怎么样！”陆峰缓缓的将车开进地下车库，停在靠出口最近的一个车位上！
“说说吧，里面是什么？这可是戴罪立功的机会！”陆峰回头看向他，见他不说话，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有见过黑暗的人怎么能体会到黑暗的恐惧，他们赌博吸毒涉黄，样样俱全。像我这样被王亦飞带进去的人，都要染上毒品，戒不掉的，我尝试了许多次，根本戒不掉，只能来这里找他们要毒品，他们不收钱，但要我替他们做事，我要是出卖了他们，他们会杀我全家的，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为什么这么折磨我，我到底错在了哪里？”豹子再坚强的男人也有脆弱的一面，豹子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我代表Z市公安局分局大队长名义向你保证，你和你的家人绝对不会出现任何意外！”陆峰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些歹徒实在是太猖狂了！根本不把法律放在眼里。
“希望如此吧！”豹子别无选择，下车带着我们走向密码门。
豹子输入密码后，门自动打开，进去之后是一条长长的隧道，光线黑暗，根本看不清楚前面的路。为了防止豹子耍滑逃走，陆峰让我走在最前面，他垫后。
走了将近五分钟，这才看到前方有一丝灯光，走进眼前一亮，是一道安检。
“请三位等候，我需要核实你们的身份！”一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伸手拦住我们，这才是地下赌场，不见天日的地下活动。
“是我，豹子，这二位都是麋鹿老板的朋友，你若不信我可以当着你的面打电话！”豹子给他打出手语，拿出已经被水泡坏的手机，装模作样的打电话！
“不用了，麋鹿老板是我们这里的大客户，自然信的过！”西服男子将我们放行，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是什么地方，就算被弄死也没人知道，这可是人家的地盘，陆峰就算是兵中之王也不可能逃出去。
进去之后，陆峰环顾着四周，当他看到厕所时，一手把豹子拉了进去。靠，这厕所装修的比我家里都豪华，香气扑鼻，一点异味都没有。
“说，刚才的手语什么意思，还有，麋鹿老板又是谁？”陆峰眯着眼，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神。
“手语是专用通行方式，密码门只是一个简单的入口，你不动脑子想想吗，我要是把密码告诉了警方，他这里不早就被端了，麋鹿老板是编造的，安检人员每天的衣服都是不一样的，他们穿黑色衣服就是麋鹿老板，红色衣服就是野狼，白色就是狐狸，而且这里面的人最好别惹，上次我就看到一个小弟被别人追着砍，与我擦肩而过，那名小弟面脸都是血，最后倒下血泊之下！死活没人管，还都拍手叫好！”豹子一脸的慌张，要想出去，只能原路返回。
“我现在抓紧打电话叫增援，我们不能一直在厕所待着，出去走走！”陆峰打完电话，大摇大摆的走出厕所。
这不是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慌了神，并不是听豹子所说的这里多黑暗，而是这里想跑都跑不掉，几乎每个角落都有监控和保安人员。
这里的气氛给人一压迫感，每个人都笑里藏刀。
“郑忆，没想到你也有怕的时候啊！”陆峰看我这模样，哈哈哈大笑起来！
“你能不能小点声，生怕别人看不到我们吗？”我埋怨道。
“也是，大风大浪我都见过，只是你啊，毛头小子一个，待会发生的事情可别吓尿了！”陆峰做到一个沙发上，把脚放在桌子上。
“要不是我认识你，我还真以为你是个流氓混子！”我依靠在沙发上，脑海里胡思乱想着。
这时，一名男子走来，脸上一个长长伤疤，留着村头，面目狰狞，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
“三位，我们老板去想见你们！”那名男子邪魅的笑道，一身的肌肉给人第一种感觉就是个打手。
“好啊，闲着也是闲着！跟着大老板有钱赚！哈哈哈！”陆峰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跟上他。
刚上二楼时，陆峰故意打开左手的一个房间，里面没人，前面的肌肉男转身骂了一句。
“再敢乱进房间，小心我剁了你的手！”
“哦？是吗？就凭你？还不配！”陆峰慢慢的靠近他，肌肉男怎么能忍受陆峰的挑衅，论起拳头就朝陆峰扑过来。
陆峰快速弯腰躲过他的攻击，双手抓紧他的胳膊一个过肩摔把他摔下地上，陆峰迅速脱下外套套在他的头上，把他拖进房间里。
“妈的，你找死！”肌肉男一手抓住陆峰的小腿，把他放倒在地，他刚爬起身，我从腰间拿出辣椒面洒进他的眼里。我连忙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
“你小子还真有一套啊！辣椒面让你玩的真神乎！”
“行了，陆大警官，抓紧把门堵上吧，咱这么一闹，一会就有人过来了！豹子干嘛呢？在发呆都别想走了，快过来帮我按住他！”我刚才一直在想怎么逃出去，但我错了，古有项羽破釜沉舟，逃不出去还不如放手一博，说不定还能逃出去，不反抗，一点机会都没有。
豹子听见我喊他，立马反应过来，一脸怒气的看着肌肉男，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拿起手边的椅子就砸在肌肉男的地上上。紧接着，二人把屋内的东西都推到门口。
果然，没过多久，外面就开始有人砸门，肌肉男还在尝试不断挣扎，谁能想到他用嘴狠狠的对我手上来了一口，站起来就往门外窜。只听彭一声，这二比狠狠的撞在墙上，躺在地上晕死过去。本身眼睛就看不到，还乱跑。
“救援什么时候到，这个门可支撑不了多久！”我坐在地上，淡定的点燃一根烟，有时，我会另类思想，我的人生经历了别人一辈子都经历不了的事情。或许，别人会以为我吹牛批，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所以才不会去相信。
“还有五分钟！五分钟后特警和民警一起赶到！”陆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将挂衣杆拿在手中，随时准备战斗。豹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一直念叨个不停。
“我说陆大队长，就凭我们三个人，五分钟后指不定被人打成什么样！”我站起身，抬头看了看天花板。
“那你说怎么办？现在只能等待救援，这里只有一个出口，外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我们！”
我拿过一个椅子，踩到上面，一拳打向天花板，疼的我直喊娘，这天花板后面居然这么坚硬，我又试了旁边的一块，依旧纹丝不动。
“别费力了，除了这个门，别的地方都出不去！”豹子叹了一口气，向我要了一根烟。
他奶奶个蒜苔罗圈腿的，他早知道不告诉我，跟个二比似的坐在那里，和弥勒佛一样！
彭，一声巨响，门开了一条缝，陆峰抓紧冲向了过去死死顶住门口，豹子喊了一嗓子，也跑去顶住门口。
“看什么呢？快点过来啊！”陆峰着急的看向我。
我没有搭理他，拿起地上的辣椒面，慢悠悠的走向门口，将辣椒面撒了出去，顿时，外面传来一阵骂声，我以为他们会消停一会，谁成想，他们和疯狗一样，使劲撞门。
“陆峰，这就是你所说的五分钟，是不是特么的和他电影里一样，我们被打的半死，警方才到啊！”我不得不顶住门口，外面的人一旦冲进来，结果可想而知。
陆峰刚想说话，外面就传来一阵阵骚乱，说是警方在隧道里，马上就突破过来，需要人手过去支援。本以为他们会放弃，没想到他们直接撞开门，将我们压在底下。
“把他们捆起来，先从后门走，就是这三个人，警察的卧底！”带头的男子吩咐完，带着一半的人手朝一楼安检的方向跑去。
面对十人，陆峰面不改色，握紧拳头对准离他最近的人就是一拳，我顺手拿起凳子扔向人群。
“妈的，豹子，给我干他们！”我大吼一声，冲向人群，此时感觉不到疼痛的我，不知多少东西砸在我身上，为了跑出去，不管多损的招式我都用了出来。
十个人看着年纪都不大，见我三人如此凶猛，再也没有之前的气势，能站着的还有三人！
“兄弟们，放到他三个人，交给老板，我们绝对有重赏！给我干！”随着一名青年的加油打气，三人朝我们袭来。
陆峰先让我和豹子先走，他垫后，我不想丢下他，可一想，他是警校毕业，三个小青年对他来说，毫无悬念。此时的一楼已经乱成一团，我和豹子跟着人群朝后面走去。
后门和前门一样，也是一条长长的隧道！看着黑暗的洞口，就像地狱中的死神苏醒过来，吞噬着一切。
我停住脚步，这条隧道并不是所谓的出口，这里已经没有最安全的地方，要是我，我也不会设置这么简单的逃跑路线。
我站在大厅内，看着人群的骚动，我悠闲自得的坐在沙发上，我相信，我的命运不会就此结束。
“跑啊！你干嘛了！”豹子着急的喊道我。
“不用管我！你走吧！”我冲他笑了笑。
豹子犹豫了一下，和人群跑进隧道。我终于将这个赌场给捣毁，王亦飞，下个就是你。我狂笑到。乱世出英雄，这虽然是20世纪，人性却比乱世更加可怕。
下一秒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我并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安静的坐下来，仔细倾听众人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