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闹剧
听到一半，人群中有人嘘声：“怎么每日都是这样的曲子，就不能变个花样吗？”
“就是啊，听的甚是无趣的很。”
其余人更是嘘声渐起，妈妈上前说道：“这可是京都最盛行的曲子了，各位爷。需要静心倾听，静心倾听。”
妈妈如此一说，堂下更是怨言四起了：“人家百花楼至少每月都换些新花样，你这倒好，这个曲子都听了有半年了。”
“就是，吴妈妈实在没有新意，就算了，我们可以去百花楼去。”
“就是。”
堂下众人一声接着一声说着，吴妈妈有点招架不住，她自己也很明白，最近开始有客人不满了，虽然自己的姑娘好一点，楼吧漂亮大一些，唯独就是才艺没有街头的百花楼多，为了此事她也是甚为苦恼，可是也想不出什么新意。
开始有人往表演台上丢掷东西了：“下去。”
“就是下去。”
前面的有几个看样子富家公子在那丢酒杯了。
妈妈也阻挡不住，眼神示意让姑娘先下去，一边拦着前面人，
“几位公子还是不要砸了，可都是银子啊。”妈妈心疼银子，看着一地的碎片心里疼。
“我就算把你店砸了，我也赔得起。”
前面的那个稍微胖一点的富家子弟横气地说道。
青衣坐在那里不动神色，微微一笑，而此刻楼上的客人因为这样的动静，都往楼下打探是何事？
“少爷，看来近日有戏看了。”
楼上有间包房一主一仆的。
“每每来到此地，都想看看他们北皇的人有无争吵，不成想竟然在此处如此，竟为这事。”
这个少爷生的俊俏，风流倜傥，就是南秦的最小的秦直小王爷，身边他的随从时峰。
“少爷，正好你也说闲的无趣，就当打发打发吧。”时峰说道。
“那就看看吧。”
秦直扶着栏杆看着下面，有点乱，这个吴妈妈平时笑呵呵的，此刻眉头有些紧皱。
随后又看到似乎有一人却坐在那里，一点也未成动弹。
旁人都站起身来，或者走上前去看情况，唯有他却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而且身穿着粗布衣裳，看起来严格很穷不是光顾此地之人。
秦直看着热闹也留意着楼下这个穷小子的动静。
只见青衣喊道一旁的伙计耳语了一番，伙计半信半疑地走到正在安抚公子们的吴妈妈，在吴妈妈耳边说了几句。
吴妈妈愣了一下，眼神看向青衣方向，这些都被秦直看在眼里，
“小时，这下我们有好戏看了，真正的戏要上演了。”
时峰不知道少爷说的什么事，也只管静静地看着下面。
“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听我说几句，刚才啊，只是前奏，今日啊，自然有超过百花楼的新意，现在还早着，各位先吃着喝着，等会啊，我跟大家公布。”
吴妈妈又笑了起来。
“是吗？吴妈妈方才还没有，如今就有了？”
“方才啊，只是插曲，就是看看大家的反应，一会大家稍等片刻，不满意了再说也不迟，你说是不是？”
“好，就给你一次机会。”
众人慢慢回座，总算有点安静下来，吴妈妈暂时松了一口气。
来到青衣身边：“你说你有新法子？”
“怎么，看妈妈的眼神似乎不相信？”青衣说道。
“这样只要你今日能让大家满意，留住客人，今日你这些我都免了，可好？但是如若不然，你可得留在此处给我做工。”
“妈妈还真是不做亏本的生意，但是我也不是随便可以帮助人的，只要我做到了，因我所得银两，除了支付你这些吃食外，多余的部分可得要归我。如果妈妈同意我就帮你，不同意的话就请恕我无能为力了。”
青衣不紧不慢地说道。
吴妈妈看着他一个乡下小子样，怎会有什么办法，虽然是小钱，但是也不想搞更砸了。
俯身问道：“你可否先告知你一个男子有何办法？”
青衣站起身来对着吴妈妈：“亏得吴妈妈是这些姑娘家的妈妈，竟然还看不出来？”
吴妈妈眼睛看着他，目光上下扫着，突然眼神一亮：“原来你是。。。还真是恕我眼戳，看样子你是哪家小姐？”
“这个吴妈妈不必过多过问了，只需说刚才我提的要求可答应与否？”青衣笑道。
“答应，答应。”
吴妈妈开心地笑道。
“请跟我来吧？”
吴妈妈说道，随后带着青衣往后院走去。
楼上的秦直很是不解，怎么说了几句话，这个吴妈妈如此开心，似乎找到了救星一样。
“妈妈这是带我去哪里？”
青衣不解。
“如果小姐要去，自然不能穿成这样。”
吴妈妈看着她的衣服说道。
青衣低头一看，是啊，怎可如此寒酸上去，身在此处自然要符合此地的。
“妆娘，你帮这位小姐，稍作打扮一下，你既然不是我阁里的姑娘，妈妈我呢也不为难你，给她穿别的衣裳。”
吴妈妈交待道。
青衣看着妆娘，还真是风韵犹存，打扮显然和阁里的姑娘不一样，清淡妆容，应该是专门给阁里姑娘装扮的娘子吧。
“小姐还请坐，我先去取几件合适你的衣服来。”妆娘说道。
“吴妈妈，你下去后。。。。”
青衣对着吴妈妈耳边说道，吴妈妈边听着边点头，嘴角露出笑意。
“知道了，我明白了，你先装扮着，我先去堂中准备着。”
吴妈妈笑道。
看着吴妈妈开开心心地出去了，青衣看着屋内的陈设，这是妆娘的房间，还不错，因为要放不少的服饰和摆件，屋子还挺大的，身在阁中却一点看不出青楼房间的香气影子，除了那几件衣服甚是扎眼。
不多时，妆娘拿着几件衣服前来：“你不是阁里的姑娘，我呀，给你拿了几件我年轻时候的衣裳，如若小姐不嫌弃，且将就着穿吧，你先选一件吧？”
“这怎么使得，我也就是弹奏一下，穿着而已。”
青衣看到这些衣服：“虽然是有些年限，但是看起来似乎还很新，布料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