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考研真题与典型题
6.3.1 简答题
1.社会主义新闻评论的党性原则体现在哪些方面?(浙工大2012年研)
2.新闻评论以事实为依托有哪些特点?(暨南大学2006年研)
3.为什么说新闻评论选题要做到上下结合?(暨南大学2013年研)
6.3.2 实务题
1结合材料和自己的认识,对以下事件进行评论。要求观点鲜明,论述有逻辑和条理,题目自拟,字数不少于800字。(浙工大2018年研)
参考材料:
北京时间2016年11月9日下午,共和党候选人唐纳德·特朗普获得了276张选举人票,成为美国第45位总统。早在11月4日,新华社便在旗下微信公众号“新华视点”发表文章《特朗普VS希拉里=新媒体PK传统媒体?》。文章中提到,美国主流纸媒几乎一边倒地宣布支持希拉里,而特朗普在过去12个月里经由社交媒体获得3.8亿美元免费曝光量。甚至有评论认为,如果大选只是一场社交媒体数字游戏,总统选举己经结束了。当然,这不意味着特朗普和希拉里的竞选代表了社交媒体与传统媒体的对决。作者认为,在美国大选中,与其说是传统媒体与社交媒体的对决,毋宁说是社交媒体在占领传统媒体,大规模夺走受众和广告资源,在新闻内容上反哺传统媒体,塑造和引导舆论的作用也越来越大。
11月8日,新华社再次刊文,认为“今年大选中,美国传统媒体处境可以用‘悲凉’二字加以形容。最悲凉的不是与社交媒体对决失利,而是根本就没有发生对决,只是发生了社交媒体对传统媒体的占领。今年大选中,传统新闻媒体的受众,以惊人规模转移到社交媒体平台上。同时,社交媒体不再是舆论导向的追随者,而成为舆论导向的塑造者。社交媒体已经成为政治工具,对选民产生非常巨大的影响,而网民点赞、转推或其他下意识的在线行为,也从未像今年大选这样暴露出美国政治状态的阴暗面”。
当然,也有不少媒体提出,特朗普逆袭,并不代表美国大选是一场“社交媒体”的胜利。社交媒体的滥用,也显现出种种弊端,信息窄化、滋生偏激情绪都是社交媒体深入渗透大选后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2请根据下列见报稿件,配发一篇短评,要求自拟标题,内容需立意新颖、层次清晰、论证条理、观点鲜明,字数不少于500字。(暨南大学2013年研)
参考材料:
孩子,你慢慢来——当兴趣班成为信仰
新华社杭州5月31日专电(新华社“中国网事”记者 章苒 余靖静)
每年小升初,杭州市的顶尖初中都会为争夺两三百名“最最优质的生源”而激战一番。
他们被称作“牛孩”。一位网名“牛爸”的家长为今年刚刚进入初一的这群新生建起了一个QQ群“杭州牛孩集中营”。顶尖的民办初中,某种程度上也是“集中营”。牛孩们来不及骄傲,已经进入了更高层次的焦虑。不论孩子已经有多出色,家长们仍然期待神一般的培训班,神一般的辅导老师,孩子则像神一般地学习。一些家长在恐慌和焦虑中无从依赖,于是催生了一种共同的奇特信仰——兴趣班。
在杭州有一位传得神乎其神的奥数徐老师。家长每天写博客记录自己孩子与徐老师亲密接触的过程,很多“孩子还没到年纪”的家长则每天等着看更新,为这个孩子“什么时候被淘汰”捏着一把汗。
一名台北学生注意到了大陆奇特的兴趣班文化。这名中国美院的学生对两地进行了比较:台湾没有那么多专为考试服务的画室,而大陆的学生把在画室学习当作人生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因为考不上就完了。他疑惑地问:“画画不是兴趣吗?画画应该没有压力啊!”
大家都把兴趣班当成应试捷径的一个结果是,行情水涨船高,为了加分或者应试而学的孩子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据了解,杭州一所小学,班主任曾让孩子们填兴趣特长,一个班50个孩子,35个孩子在学钢琴。老师不得不宣布说,弹钢琴不算特长,因为“会的人太多了”。
据了解,2012年杭州建兰中学招生,以特长生名义报名的学生就有三四百名,其中钢琴十级的学生就有60多个,而按照学校的招生计划,钢琴特长生只招收一两个。
问题是,经过如此惨烈厮杀进入民办中学的艺术特长生,很多人会在初中比较严峻的课业压力下,放弃艺术特长。
当兴趣班成了“信仰”,这些奇特的场景才能在各地上演:周末孩子在少年宫上一天的课,家长就在外面扎帐篷,孩子睡个午觉继续上课。幼儿园也不能幸免,四五岁的孩子下了课,家长在走廊上喂饭,这些还没有解决自主吃饭问题,晚上还要抱着奶瓶入睡的孩子,吃完饭还要接着学习。
杭州市第二中学是当地重点高中的“第一梯队”,近年来挑战“轻负高效”教学,希望能“把时间空出来让孩子玩”,结果遭致家长集体反对。“他们问我,为什么不把时间利用起来给孩子补课?”校长叶翠微说。
杭州市教育局初等教育处处长蒋锋也有类似苦恼,“我们这两年开始重点查违规补课,有天晚上十点多,有家长打进市长热线‘12345’投诉,我以为哪里在违规补课了,结果家长要投诉的是‘为什么不让孩子补课’!”
“我觉得现在的孩子很可怜,真的很可怜。”长期关注幼儿教育的浙江省特级教师王芳说。即便在看似离高考指挥棒十万八千里的学前阶段,家长们“很急,很疯,很可怕”。
“家长患了一种病,集体焦虑症。”浙江省教育学会副会长鲁林岳说,“这种病是我们整个社会焦虑的折射,所以大多数家长不能幸免,无法超脱。”
“另外一个原因,今天的家长对子女追求成功的诉求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因为现在大多数孩子是独生子女,独生子女的成败对家庭来说,是百分之百,简单来说就是输不起。再追究下去,跟我们的文化、传统教育价值观有密切关系,跟人才观、幸福观存在误区有密切关系。”
“我觉得身边的同学都很急,急着嫁人,急着找个稳定的工作,”在浙江大学新闻系就读的台湾学生李伶在接受《钱江晚报》采访时说,“台湾的年轻人大多追求自己的梦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然后再考虑安定下来。”
浙江大学社会学教授冯钢说:“有一种声音我听了不知道多少遍,家长对孩子说,如果考不上大学,你怎么跟有钱人家的二代拼,你怎么跟机关领导干部的二代拼,你根本拼不过。你唯一能拼的,就是你如果考进大学,你可能还有希望。”
冯钢说,从上世纪90年代后,社会结构开始逐渐固化了,社会向上流动的机会越来越少。如果说一个社会所有能够向上流动的渠道只有一条,就是考大学,那么家长肯定都围着高考打转。
冯钢说,在这种时代背景下,家长焦虑不能完全避免,但当焦虑成为一种社会群体性疾病,并且非理性地蔓延时,那么在这个群体中最脆弱的那些人,一定会出现不理智的行为,而这些行为的承受者是他们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