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1章 正文
正文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
这个场景时代的纸质书籍不但没有没落,正版书籍还仍然不便宜,有的书籍比过去定价要高。书籍一直在流通,精装版的图书有收藏价值。
很多人的家里会存放纸质书籍,有的人在房车里还放几本书,即使不读,也放着当装饰品。
即使场景时代的科技已经很发达,人类还是没有抛弃进步阶梯的书籍,虽然书籍绝大多数都已电子化保存,连一些上古文档都已上传到网络共享,但纸质书籍传了几千年,人们还是挺习惯生活中有纸质书籍的,连陶器石板竹简帛书麻纸等的复制品都有人收藏(原品为文物,大多保存在各国博物馆和部分人文遗迹景点区等长期保留)。
很多国家的人依然尊重一些伟大的艺术家科学家等,以他们的名字和作品来命名很多事物,比如街道店名,甚至星球别名。很多星球有国际通用的公用编号,但如果别号用的名人名字,大众用的习惯,时间长了,大家不念编号,就念别名来命名星球。
有的角色的名字和事迹,像夜空中的星辰一样闪亮,光辉璀璨数千年,那些故事仍然存在,一些经典的相关作品也有部分保留。
很多地方,包括太空基地城卫星城,仍保留一些纸质用品,像重要文档资料,大多有一份纸质资料备档。循环纸的出现,为纸质用品的保留做出很大贡献,自古相传的唯有读书高,仍有保留,读纸质的实体书依然是有品味的一种体现。
多个时代的珍品书籍已经成为价格不菲的收藏品,是价值较高的古董类书籍。把好书当做废品纸张,这个场景时代早就没有这种可怕的现象,优质信息的纸质书籍是有一定价值的。
“你怎么来图书馆了?有什么书籍要借阅来看?不会是古代经典诗词大全吧?看看你努力写的诗词,与收编录册的千古好诗佳作有多大差距,哈哈。”林启晟说着不中听的话,他还乐了。可他也不想他自己,我看他也就能写出儿歌水平的诗词,还好意思说别人?我写的诗词水平再不济,也肯定能达到高中毕业的文笔水平。
看他笑的欢,我说我起码能写出古言体长篇词赋,今年中秋写的节庆诗词虽然简单,但也有些韵律。林启晟你有本事你写!我真的应当看看你的文采水平,写的好不好,都可以收录到星莲故事的正章文字里。
林启晟晃了晃头,他没说话,反正我不会替他写诗词,他要写自己写,不写拉倒,写不出什么诗词,还嘲讽别人写的诗词不怎么样!这种行为,像有些键盘侠,自己不怎么样,还总说别人不好,好像说别人不好,自己不怎么样的方面能好起来一样。
我把联排书桌上部的一排白色护眼灯调的亮一些,我让林启晟坐其他位置,这个大堂有的是座位,他却挨着我不走,没有间隔座位。
“来图书馆场景,是想到我初中上学,那个学校有图书馆,估计能容纳千人,在学校配置里,那个图书馆面积算比较大的。上的初中三年,我中午和下午放学常去那个图书馆。写写作业,看看书本,想些自己的事情。十几岁的少年想法很简单的,却也有点奇思妙想和青春情绪,现在想想,那时还挺懵懂可爱的。”
“你来这个场景肯定有事情要聊,你可以去原版场景。”林启晟看着我,而我摇了摇头,说就在这边,不去原版场景,这边是场景时代的一个大型建筑,比那个学校图书馆大很多。
这个图书馆庄重大气,一些地方,有些科技感,我喜欢升级优化后的一些事物,所以我用千变万化的任意升级的幻忆系统,而此生的原版记忆系统只是资料保留。
“林启晟,我那时很简单,外地来大城市学习的一个借读生。因为我那时是个小胖墩,班里有男生女生霸凌欺负人,连外班和其他年级的某些很讨厌的人都认为我不好,它们说些难听的话。我不觉得我丑,我觉得他们有些人是真的内在丑陋,而且言语恶毒。上了初中,我的学习成绩不如以前,念得初中是重点名校,班里学习好的人挺多,这让我有些落差,和班里同学相处不睦,我挺孤立的,逐渐变得自己一个人在课下活动,缺少和同学之间的一些交流。如果那时谁对我好一点点,我外在就算不表现,内在也会觉得挺感谢的,因为在那个地方上学,对我好的人真的很少。我有次在教室,把喝过的还有水的矿泉水瓶,对着窗台的阳光照,我静静的看着明媚阳光下通透亮泽的动态水流,在水瓶里轻缓流荡。我在中午休息的时候,只是自己看,并没有影响别人,可有个戴眼镜的女同学说我也能这样,觉得我不配有这样的忧伤气质。虽然我那时是个小胖子,但穿着干净的校服,场景就算不美,也不难看,是有的人的心态有问题。有些时候,罪恶不分年龄,不要以为年少就没有坏人,我此生对此深有体会。在我的故事里,惩罚不分年龄多少,这才公平。就像那个女同学有次扔我的油笔到垃圾桶,有的同学看到这样故意欺负人的事情,却认为这是我的错,让成绩和人品这么好的女同学把我的笔直接扔了,有些人认为错都在于我。有段时间,这个女同学,坐在我的后方座位,有次踩我的裤子,因为那时冬天雪化地脏,把我裤子踩黑了,戴眼镜的女班主任惊讶的问我怎么弄的?我说裤子是被人踩脏的,班主任在课堂看着我身后的女同学,这人学习成绩如此名列前茅,是保送这所重点中学的高中部的,也许犯了错,好像也不算什么,老师会私下里和同学说别理我就是了。我和这个女同学有些过节,但不应当有这么大的仇怨,我有时拿她作业抄,也说过一些话,是我不好,但这人不应该把别人的裤子踩的那样脏,君子动口不动手。夏天,我有时会拿鲜花精油点到校服上,还喷花露水,遮盖汗味。班里黑皮肤的一个女生,说我长的这么丑,还把衣服整的这么香,不如把香水给这人用,可我为什么要给骂我的人好处?我小学的时候也碰过多个这样可恨的人,它们对你不好,欺负你,还觉得你得对它们好,并任由它们欺负,这种人很可恶的。这个黑脸如墨的女生,有次我在学校操场跑步的时候,这人向接我放学的我妈告状,说我取外号,可班里蜂窝煤的外号不是我取的,我只是说别人说的形容词。我妈有次接我放学,她没找到我,她和别的同学说,看没看到一个胖胖的傻傻的高个男孩?同学说这人向来我行我素,很少与他们一起行动。我初一的时候,被迫参与一次拔河比赛,我不想参与,只是体重沉,被同学鼓动着参赛,我不擅长运动,拔河的对方团队还有人穿钉鞋,即使我体重很沉,还是难挡对方团体拔河拔的力道大,输了比赛,我不是故意的。有个卷毛长头发的高个女同学在教学楼的楼道见到我,就说还敢回来啊?我没理这人,我不回班级回哪里?就像有人问你为什么回来?但家在那边,当然得回去了。不能因为我输了比赛,就不让回班级了,所以我往后很少参与集体比赛,不想担失败的责任,我只能做我能做到的事情。”人的一生,会因为一些经历,产生一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