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追踪真相
话说司马牛把一切都安排好后，悄悄返回了警察所，看到牛笑风正躺在椅子上睡觉，没有“脱岗”，心里踏实了许多。因为司马牛准备对牛笑风的家进行暗查，牛笑风最好是老老实实地呆在所里。
不一会，一莲赶了过来，躲在了院外的大树下。司马牛看到后，来到一莲的身边。
司马牛用手语和一莲交谈着，他让一莲小心点，如果发现牛笑风出来往家走，就赶紧发出暗号。
这个暗号是司马牛他们小时候玩的游戏，是一个小竹笛，嘟嘟嘟一吹，那声音跟夜里的小鸟叫似的，只有司马牛他们知道其中的秘密。
司马牛跟一莲交代完后，赶紧赶到了牛笑风的家，去跟三娃和二狗碰头。
司马牛和三娃、二狗来到牛笑风的家门口，看到他家的大门紧锁着。好在院子的围墙不是很高，二狗很容易就爬上墙头，然后跳进了院子。三娃则在附近望风。
不一会，二狗就从院里又跳了出来，对司马牛说：“司马哥，几间屋子我都看了，家里没啥值钱的东西。不过，我倒是看到猪圈里有两头大肥猪在睡觉。”
牛笑风家里怎么会有两头大肥猪？难道是他自己养的？不会吧，牛笑风整天在外吃喝嫖赌的，哪有这闲工夫养猪？这其中肯定不对劲。
司马牛正琢磨着，一莲快步跑了过来。
一莲用手比划着，意思是说：“牛笑风出来了，没有回家，而是悄悄进了‘怡春苑’！”
“这小子竟然当值的时候去那种地方，准又是去寻快活去了！不对，这‘怡春苑’应该有问题。一莲不是提示过，夜里发现黑衣人跑到‘怡春苑’附近不见了，会不会这几个黑衣人就藏到‘怡春苑’里？”想到这，司马牛不由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三娃、二狗和一莲一起围上来，盯着司马牛，让他拿注意。二狗说：“司马哥，下一步该怎么办？要不要去‘怡春苑’看看他在搞什么名堂？”
“咱们几个人都去这种地方，肯定会被他发现，引起怀疑。这样，三娃，一会你到‘怡春苑’的门口去闹一闹，别进去，吸引老鸨和打手的注意力。我和二狗、一莲到院子后面，争取进到院子里探个究竟。记住，千万别把事情搞大了，搞大了没法收拾，只要把那个牛笑风引出来就赶紧跑。”司马牛一再叮嘱三娃。此时，他计上心来，决定到“怡春苑”里看看牛笑风究竟在干些什么。
几个人分头行动，三娃来到了“怡春苑”的前门。司马牛带着二狗和一莲绕到了“怡春苑”的后围墙。
三娃走到“怡春苑”的门口停住脚步，抬头望着“怡春苑”的牌匾，嘴里哼着小曲。两个女子热情上前拉着三娃说：“哎呀，是大老板来啦，快请进，快请进。”
三娃赶忙用手挡住说：“别介，今个我没带钱，就是过来看看热闹。”
一个女子一听，扫兴地说：“没带钱来干嘛？赶紧走开，别影响我们的生意。”
三娃眼睛一瞪，大嗓门说：“怎么，看看都不行？你这哪来的规矩？”
几个人正嚷嚷着，老鸨从里面出来，身后还跟出来两个打手。
老鸨倒是挺热情的，上前说道：“我说这位大兄弟，到我们这里耍，那可是要真金白银的，没有钱，怎么让姐妹们伺候你啊。”
“老子今天确实没钱，但是还想玩玩，等明天杀了几头猪后，凑够了钱一块还。”三娃执意往里走。
“一个臭杀猪的敢在这里闹事。没钱一边呆着去，别在这里坏了我们的生意。”一个打手上前伸手推三娃。
三娃站在原地，一把抓住打手伸过来的手腕，然后使劲一拽，把这个打手拽翻在地。
“打人啦，打人啦！”几个女子大叫起来。老鸨一看三娃不好惹，赶紧对另一个打手说：“快到后院把牛探长请来，就说门口有人闹事！”
三娃见一个打手快速跑进院子里，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装作认怂的样子，一边说：“好好好，等明天我有钱了再来。”一边一步一步往后退，等见到牛笑风快到门口时，一转身跑掉了。
此时，司马牛带着二狗和一莲已经到了“怡春苑”后院的围墙处。司马牛让一莲在附近望风，自己和二狗爬上墙头，跳进了院子里。
没想到这个院子还挺大，有前院和后院，其中后院有一排房子，都亮着灯，窗户上挂着红窗帘，每间屋子前挂着一盏红灯笼。
因为司马牛不知道牛笑风会躲在哪一间屋里，就让三娃在门口闹一闹，这样，势必惊动牛笑风从屋里出来，这样就可以判定牛笑风呆的房间。
果然，另外一个打手直奔后院一排房子，敲了敲最东边一间屋子的门说到：“牛探长，不好了，有一个杀猪的臭小子没钱在门口闹事，快去看看吧。”
牛笑风一听有人在“怡春苑”闹事，这还得了，对屋里两个人说：“哥俩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
牛笑风跑到大门口一看，闹事的人已经跑了，就对老鸨说：“没事了，放心吧，有我在，没人敢在这里撒野。再遇到这样的人，直接报我的大名，不把他们吓得尿裤子才怪！”
司马牛和二狗跳进院子后，早已悄悄跑到墙根下躲起来。二狗探出头去看到牛笑风从最东边一间屋子出来，一会又回到屋里，就回头示意司马牛：他回屋了。
司马牛让二狗继续望风，自己紧贴着墙根跑到了最东头那间屋子的窗下，从没有掩实的窗帘角，他看到屋里有两个男子坐在一张摆满酒菜的圆桌前，牛笑风进屋后坐下来，三个人继续喝着酒，聊起来。
司马牛竖起耳朵，仔细听他们说话。其中一个高个子男子说：“牛哥，我们可是都按你的吩咐办事，现在几件事情都办妥了，你也得讲信用吧，把答应给我们的钱给了，每人100块大洋。收了钱，我们过几天还要到别的地方去转转。”
“再等等，急什么？我不是说过了，上峰下了死命令，就给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后破不了案，那个马所长就得滚蛋，等我当了所长，保你哥几个吃香喝辣。”牛笑风安慰着两个男子。
“可是，你就是当了所长，我们还是贼啊，不还得躲在这里？见不得光？”这个男子继续说道。
“放心吧，我都替你们想好了，你们总是这么偷偷摸摸干也不是个事，你们总不能当一辈子江湖大盗、东躲XZ吧。一但我当了所长，我会立刻申请上峰成立一个保安队，把你们兄弟几个的身份‘洗白’，到时候，你们俩就是保安队的正副队长，在朱革镇，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天天有吃有喝，还有权势，媳妇取仨都没问题。”牛笑风举起酒杯和两个人碰杯。
“可问题是现在那个新来的小警察正在暗中调查，听说这小子是省警校毕业的，估计不是个省油的灯。你让我们偷大钟，说大钟丢了，肯定将这小子开除，可是你们并没把他开除。还有就是那天晚上，我们本想用一条假的大蟒蛇吓死他，也没有把他吓死，过去这招很灵的，那个姓赖的小子就是被大蟒蛇吓死的。没有把他当场吓死，说明这小子命还挺硬。还有就是你让我们帮你把秦寡妇的两头猪弄到你家，说可以当作你破案的成绩，到现在你也还没立功。可是风声越来越紧，你说该咋办？山里那两个兄弟还等着分钱呢！”另外一个男子说。
“放心吧，那个司马牛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成不了气候的。等过了三天后，马大河因破案不力被上峰革职了，我再破了案、立了功，我就可以以代理所长的身份主持警察所的工作。到时候，他要是不听话，我立马开了他！”牛笑风举起酒杯一干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