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努力工作才能填饱肚子
“哇！小姐姐好漂亮！”
“小姐姐小姐姐！可以加你的微信吗？”
“你好！我是XX艺术公司经理，小姐姐如果有兴趣兼职平面模特，或者商业化COS都可以联系我，这是我的名片！”
“虽然是外国人，但普通话说得好标准啊！”
长枪短炮闪光灯，对准莉莉娅娜就是一通猛轰！
高歌换上一套刚刚从次元口袋里取出来的晚礼服，搬一张凳子坐在门外，翘起二郎腿，一旁桌子，怒道，“都给我安静点！拍照五十，合影一百！需要的排队！”
砰！
一块写字板摆在桌前，白底黑字。
‘家中无米下锅，人气COSER在线求投食！
拍照五十，合影一百！
本日累计消费数额最高者，可获得原味黑丝一双！’
“嘁...您是哪位啊？！第一次听说合影还要收钱的？穷疯了吧？！”
“你眼瞎啊！看不到人家就是为了来赚钱的吗？难道COSER不需要吃饭？不就一百快吗？”
高歌一拍手，奸笑道，“这位小哥哥一看就很有爱心呢，莉莉娅娜，还不快点感谢人家？”
少女拘谨的站在高歌身边，俏脸微红，“这也太难为情了。”
“为了生计填饱肚子，不丢人，合影的客官一位！里边请！”
某漫展最边缘的犄角旯旮里，高歌带上莉莉娅娜和穿着LL应援短袖的眼睛青年走进摄影棚。
里面的装修金碧辉煌，属于究极无敌升级款的女仆咖啡厅风格。
经典欧式桌椅，花边淡金色落地窗帘，还有柔和的射灯灯光。
“您先停步，莉莉娅娜，准备好了吗？”
“准...准备好了。”
“尊贵的客人，里边请。”
推开内置的咖啡厅大门。
莉莉娅娜站在门口小脸通红，低头，极不情愿的说道，“欢迎...欢迎回家，主人！”
嗯？
眼镜男僵在门口，神情呆若木鸡，两道调皮的鼻血不受控制，欢呼着冲出鼻腔。
吸溜。
“我...我...”
咸猪手不受控制就要摸到莉莉娅娜的身上。
高歌打一个响指。
身影棚内灯光骤然暗下去。
再一看，眼镜男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椅子上，莉莉娅娜手持咖啡壶，一边假装添咖啡，一边板着一张脸，看她的表情，也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哭。
“尊敬的客人，请看这边！”
啪啪啪！
三张连拍结束。
“拍照结束！这是您的合影，请收好。”
递给他照片，连推带搡，把这位屁股都快长在椅子上的眼镜男请出去。
站在外面，两眼呆滞的看着莉莉娅娜，这傲娇属性才会有的表情，这天使的面孔...药！快点拿药来！我的心脏受不了了！
“小姐姐，我可以留下你的微信吗？”
高歌站在两人中间，微笑道，“这位先生，请你后退，如果再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我可要电话报警，让正义执行官送你去喝下午茶了。”
莉莉娅娜扭扭捏捏的走到他的身后，温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高歌大人...这个世界的女仆都是做这种工作的吗？
就像在动物园里被人围观一样，实在是...太羞耻了。”
“你是在看不起为了动物园长久经营下去，而努力工作的动物们吗？他们也是背负着梦想啊，莉莉娅娜。”
“可是...高歌大人...”
“想要填饱肚子就要努力工作，待在家里外卖可不会自己从抽屉里面生长出来。”
“唔。”
高歌两手一拍，像极了大白帽子，奸商两个字一左一右就写在脸上。
“叮！ZFB到账500元。”
“这位客人，拍照只需要一百块，您转给我五百是什么意思？”
“我要拍五份！”
“得嘞！里边儿请！”
照相机咔嚓咔嚓。
客人一位接一位，ZFB和WX余额不停增长。
直到少女的眼睛逐渐失去高光，再到麻木不仁，露出一副被玩坏的表情。
夕阳西下。
收摊。
高歌抬头远看夕阳美景，脖子上搭着一条白毛巾，擦拭额头的汗滴。
真是忙碌又充实的一天呢。
‘自闭自闭自闭自闭......’
如芒在背的无声之碎碎念，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回头。
莉莉娅娜抱上膝盖，蜷坐在路灯下面，小脸埋进腿里。
“呃...莉莉娅娜，你还好吧。”
“嗯。”
声音细如蚊声。
努力工作对一位站在世界之巅的大魔王候选人还是太困难了吗？
“去吃饭吧，今天带你吃顿好的。”
少女抬头，“真的吗？那我要吃十桶酸菜口味的泡面，唔...再来五个卤蛋。”
“不不不。”
高歌举起一根手指在身前左右摇摆，笑道，“每天吃泡面营养不良怎么办？今天带你去吃我们这里最有名的美食，管够！”
打一个响指。
“砸！瓦鲁多！”
霎时间，时间停滞。
人来人往的街道与广场，如同电脑死机画面定格。
管理员权限之一，无限制时停。
喊出口号显得更为帅气！
把搭好的帐篷桌椅全部收进次元口袋。
双手合十，怒喝，“白金奥义！记忆模糊之术！呃...倍率太低了？”
重新调整记忆清除器的倍率，做到让在场的人关于高歌与莉莉娅娜的这段记忆变得模糊不清就够了。
收拾好东西。
莉莉娅娜疑惑的看着一眨眼就消失不见的帐篷与桌椅，心道，这就是世界之王的力量吗？
微微一笑，不愧是妾身选择侍奉之人啊！
两人走到街边，叫停一辆出租出。
“师傅！山顶捞火锅城！”
“火锅？那是什么？”
“别问，问就好吃。”
下班时间，繁华拥挤的街道，社畜与学生脚步匆匆。
藤椒小茴香，辣油白骨汤。
顺着这味儿。
两人下车站在火锅城楼下。
“好香啊。”
服务员热情的走过来询问道，“先生两位吗？”
“是。”
“这边请。”
选锅底，挑蔬菜，还有三盘牛羊肉。
一分钟后，高歌说出了今晚令他追悔莫及的话。
“今天随便点随便吃，管够！”
好歹有四千块大洋，就算莉莉娅娜是大胃王也不可能吃完吧？
小酌一口，靠在椅子上长叹道，“这才是人生啊！”
灯红酒绿的繁华都市。
忙碌一天，下班后与好友小酌一杯，惬意，悠哉。
少女拿起酒杯喝一口，眉头一皱，“奇怪的味道，不是果酒。”
调料红油在汤锅中翻滚沉浮，蒸腾的热气带出香味四溢。
下菜。
莉莉娅娜笨拙的用筷子夹起一块牛肉，裹着调好的料汁送进嘴里。
陷入怀疑人生而失去高光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好吃！”
“好吃就多吃，吃大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