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约法三章
此人就是先前早已潜伏着的血刀寨主慕容玄。
宁云风虽然已经早有教训,就算他再怎么的眼观四面,耳听八方也没有想到身后居然有几百个人埋伏在这里,而且眼前的这个人还是自己所认识的一个熟面孔。
此时的他并没有打算直接反抗,因为两人的经验和实力都相差太多,所以他就算想要反抗,也只有死路一条。
宁云风感受着对方的手传来的重力,让到他脚下一沉,身体根本挣扎不开,但他还是咬牙坚持着,他友好的打招呼,一听到对方所说的宁天羽三字,立即就和他撇开任何的关系,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祖上是和那人同一辈。
就算他知道,也会厌恶这个亲戚的关系,他一副血海深仇的样子说着话,语气真心实意,他话里满是恳求:“慕容寨主,好久不见,甚是挂念,至于你说的宁天羽,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如果我知道的话,一定会将他五马分尸。
因为他是我的仇人,至于在这方面我和你是同一战线的,所以还请你放过我。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问一问飞鹰帮的帮众,这个人一来是他们的通缉犯,二来也是我的仇人,所以我没有必要去维护他。
还请慕容寨主您相信我,毕竟我们有理由去欺骗你,再加上现在的我,你还不是随手可灭吗?”
慕容玄闻言,这才松开了手,但他拉着对方转过身来,仔细的看着对方的双目,发现并没有说假话的意思,反而还满是真挚。
“看你的样子并不像是在说假话,但是如果你欺骗我的话,下场你可知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那没什么事可以容我离开?”
“嗯,走吧!”
“寨主你就这样放他走了!”
“一个小毛孩而已,不足为惧。”
慕容玄摆摆手,看着那人慢慢的离去。
宁云风离开之际,在心中也就松了一口气,似乎刚才就好像在死亡的边缘徘徊着。
此時空中那三人的斗法已经到了白热化,三者互相僵持着,死都不放手。
步君武古暝二人脸上满是苍白,嘴唇干裂,身上的皮肤像是烧炭的颜色,至于那些大火已然逐渐消失。
而在他们两个面前的泠无敌则脸上还有一丝血色,但却汗如雨下。
联手的两人的真元几乎都快没有了,几个时辰过去,很快古暝当先坚持不住,他双脚向后急退,身躯着地,双手紧紧的扶着那古刀。
如今的他可以说是随便一个高等弟子就可以灭他,不过没有一个敌人敢进他的身,因为他的冷月玄斩可是在这里出了名的。
他头望上方的泠无敌,邪魅的笑着,口中则说着一句话,右手做着奇怪的手势:“时间差不多该到了,那么开始爆吧!我布置的一切,冷月玄斩的奥义印记。
虽然让步君武你捡了个漏,不过这场战斗是我们两大帮派联手获胜了。
虽然这一招好用了我体内大部分的精元,不过也算是值了。”
步君武此时也就快不行了,不过当他看到对方有些不对劲時,就知道可能是刀忍帮帮主搞的鬼,不过他还真是要感谢对方。
只见泠无敌身上各处遍满了一个个深蓝色的刀狀印记,他逐渐开始扭曲面容,手脚,就连身后的那个充满霸王气息的火熊一并撕裂。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因为他发现身上的部位正在慢慢脱离他的本体,并且还化为碎片,就如同泡影一样凭空消失了。
他到死都没有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只不过当他看见底下的古暝時,才知道是他搞的鬼,但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迟了。
火熊帮帮主身亡,其他一概帮众士气大减,纷纷逃亡,而这时血刀寨也看准时机,全体出动,他们联合其他两大帮派进行了完美的屠杀。
三天三夜的打斗,不,准确来自说是四天三夜,这些人经历过一场恶战,这两大帮派伤亡惨重,五万个人死得只剩下不到五千,至于刚刚加入的打斗中的血刀寨也就损伤几百了而已。
两方人马对峙,血刀寨根本没有一丝的话语权,只是默默的在飞鹰帮身后。
两大帮派的领头人物友好的在握手,其他帮众也就将先前的那些事情抛之脑后,因为他们知道从今天开始,两大帮派将会共分元宝镇的天下。
接着这几天,两大帮派共签约法三章的协议,并且诏告自己的帮众谨记三章协议,而这些协议维持千年。
1是可以平分火熊帮所有地盘。
2.两大帮派互不侵犯,井水不犯河水,化作北与南的界线。
3.倘若有外敌,共挡之。
这次大战告一段落,许多民众纷纷叫好,完全没有先前想要逃走的意思。
而飞鹰帮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前任帮主在打斗中战死,所以就兄死弟继,他们往后的一段时间,都举办白喜的丧礼。
他步君武继承帮主之位,并且收了宁云风为亲传弟子,给予堂主之位,这个人可谓是飞黄腾达。
因为对方救了他,所以他就涌泉相报。
如果这段时间他都处于闭关恢复的疗愈着。
虽然有很多人都不满为什么一个九岁的男孩可以坐堂主这个位置,但是刚上任的步君武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些人,说着对方救他一命的话,所有人这才闭嘴。
他们固然心中不爽,但是也完全没有傻的去和这个帮主顶嘴。
宁府,大厅。
奢华的摆设,三人穿着锦绣衣服坐在桌前,宁云风对现在的自己很是满意,只不过他并没有嚣张跋扈,反而还很是低调。
因为他知道如今的他根本没有实力,只有身份这个显眼的东西,根本不服众。
几个奴婢端着他们根本从未吃过的饭菜进来,只不过虽然宁氏父子有胃口,但是这段时间宁小婉得知自己父母双亡的消息,可谓是打击甚大,一天天闷闷不乐的。
饭菜也不吃,这让到宁云风甚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