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密函邀约,血流成河
“高估你自己了。”凌霄一弹指,敲在夏溪画脑门上。
“大人……”夏溪画还想说什么,凌霄将书放在枕边,躺下:
“熄灭蕡烛,休息。”
“是。”夏溪画心里很失落很失落。
凌霄竟然开始默默的关注夏溪画,暗地里开始关心她,记得她说的每一句话,开始为她上心。
凌霄从不相信一见钟情,毕竟凌霄自己是百试百中的。
也不相信日久生情,他认为这都不是真的爱一个人。
夏溪画睡的挺香,呼吸声均匀。她忽然一翻身,将被子翻到一旁,自己却蜷缩成一团。
凌霄本来就没有睡着,见此场景翻身下床,伸手触碰到夏溪画温热的肢体时,她忽然一转身,一条腿压在了凌霄身上,凌霄顺势便倒了下去。
凌霄重新直起身子,他两根手指提着夏溪画身上的衣服想要将她脱离自己的身子,没想到她再次双臂一把抱住凌霄的手臂,以至于凌霄无法动弹。
凌霄对她又扯又拽,却始终摆脱不了这难缠的女子,直到自己筋疲力尽。没想到看着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睡觉的时候力气这样大。
凌霄摇晃夏溪画的身子,却不曾想她越环越紧。
凌霄后来想叫赵诚帮忙,不过自己身上吊着一名女子,这要是传出去……,他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夏溪画:“我就不该管你,就该冻死你。”
“大人……”夏溪画嘤嘤的说起梦话来。
“嗯?”
夏溪画忽然脸上绽放起笑容,接着便枕着凌霄的胳膊昏昏的睡过去。
第二日,夏溪画朦朦胧胧之间摸到柔软的带有温度的肉体,还上手捏上一把。
夏溪画猛然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的美男子,惊恐的愣神儿,开始大叫:“啊啊啊啊啊!”
凌霄翻身压于夏溪画之上,伸手大力的捂住夏溪画的嘴巴,致使她叫不出来,“别出声!”
她接着冷静下来,扯过被子蒙上头看向自己的穿着,“大人……大……大人,您……怎么会在地上?”
“你睡觉不安分。”凌霄昨夜可是被夏溪画拳打脚踢,没睡上安稳觉。
夏溪画被凌霄的一番话逗笑了,“我睡觉不安分?大人,明明您跑到我的地方,应该是您不安分吧?”
凌霄懒得理她,穿鞋之际问道:
“昨晚做春梦了?”
夏溪画顺水推舟便回答了:
“大人怎么知道?”
“我听见你叫我了。”凌霄回眸看她。
夏溪画的脸瞬间跟烧红的公鸡一般,沉沉的低着头,“昨晚那是做的噩梦。”
门外赵诚与袁芫早已准备就绪,他们高昂着脑袋向里面看,夏溪画及时关上了门。
“大人,我们该继续赶路了。”
袁芫关心的凑上来,“夏参事怎么脸如此红?是生病了吗?”
“没,没有……”夏溪画小碎步下楼,坐在餐桌旁。
一声刺耳而又惊鸿的一叫,赵诚与袁芫他们两人立刻会意相视。
凌霄点点头,二人马上飞奔上楼。
“大人,密件。”赵诚将卷纸递给凌霄。
鹭鹰是皇上与凌霄交接密函所用之鸟,它曾饮二人之血,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找到二人的位置。
凌霄不紧不慢的打开:
褚穆被陷害,危险重重。
凌霄将纸条丢给赵诚,“此事我回不去做不了,全权交给东厂处理吧。”
“大人,这密函是交给你的。”
“无妨,赵诚,你即刻快马加鞭送到何翊手中,就当是何翊欠我们一个人情。”
凌霄继续交代:
“不过他一定会迫不及待的想要接受立功,我们的条件是,务必让他说出安插在我们锦衣卫内线的人。”
“是,大人。”赵诚唯一担心的事情:“不过他要是随便指认怎么办?”
“他不敢,若是随便,我会说何翊为了邀功抢了我手中的密函,这样他会受到更大的惩罚,估计连这东厂的位置都不保了。”
“是,大人。”
夏溪画瞧着大人刚刚威风的模样:
“大人,为何我们不去做这件事,而是让东厂接手,我可以追踪到凶手的。”
“这不一样。”凌霄瞥了一眼夏溪画,这眼神温柔似水,“至于为什么,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沐河村,这里相比古兮村便人烟稀少许多,路上冷清,街道小摊也都蒙上了一层灰,好久没有营业,一切都是死寂沉沉的样子。
“大人,这里足不出户,不会有什么瘟疫或者鬼魂吧?”夏溪画躲到凌霄身后,真是越想越后怕。
“一般这些都是在你身后出现。”凌霄说的镇定自若,夏溪画立刻转身,吓得一激灵抓着凌霄的手臂。
凌霄没有拒绝,袁芫惊讶的看了一眼,接着收回神色。
“袁芫,去前面看看。”
“袁侍卫,别走啊……”夏溪画还想着前后都有人,现在倒好,后面没人,夏溪画战栗着,鸡皮疙瘩都跑了出来。
“大人”
“别出声,要不然有东西找上你,我可不管。”凌霄话一出,夏溪画闭上眼睛,面容被吓得狰狞。
袁芫勘察一番回来,他摇摇头:
“大人,前面都是空无一人。”
“大人,我在一家房屋内看到了我们的人,不过”
凌霄早已猜到了结果,“都死了是吗?”
“是。”
若是安然无事,这时候肯定过来接待自己了,从进村开始,凌霄便知道了。
“走,去看看。”
凌霄独自翻墙而入,袁芫抓着夏溪画的衣服带子将她提了进来。
“别叫!”防患于未然,在夏溪画进门的那刻凌霄便捂住夏溪画的嘴巴。
“小心。”凌霄朝袁芫点点头,便轻功走上屋内,屋内一片凄惨,血渍溅于屋顶,染红雪白的墙壁。
阴森森的白骨一具具的横尸遍野,痛心的感觉。
这些人皆是被割了颈动脉而死,血流成河,不过血液还没有凝固,应该是刚杀完人不久离开的。
袁芫走的很小心,手中握着剑,心里是忐忑的。袁芫猛然挑开窗帘,空无一人。整个屋子都没有活人的踪迹,这人早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