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千真万确,逃离危险
皇上信誓旦旦的讲道:“什么都是真的,这不可能啊,他不可能下重手的,我看他求情的神态,明明是很喜欢那个姑娘。”
“皇上千真万确,老奴专门去看了那姑娘的伤势。是真的很严重,后背被打的鲜血淋漓。”
“那几鞭子抽的那真是一个惨,但是她还被浇了热水,怎一个惨字了得。”高公公扶着皇上下了笼子,一步一步地向外面走去,皇上抓着那根树枝,看着新冒出的绿芽,渐渐展露笑容。
“他为什么非要救那个姑娘,你知道原因吗?”
“老奴听凌大人说过了,因为那个姑娘好像有一种能力可以帮助他们破案,这几次的案子都是那个姑娘帮忙的,所以凌大人必须要留着她。”
“原来如此,如果这样的话,岂不是有损我们皇家颜面。”皇上甩了甩袖子,根本不愿听他继续说下去。
高公公抑扬顿挫地说道:“皇上,大人都替您想过了,他说如果您放了夏参事,大人会说您生怜悯天下,还会当面进宫谢罪,老奴认为这与皇上与大人都没有任何过错,而且还会被天下人赞颂。”
“既然这样,那就随他去吧。”皇上扬长而去,留下高公公自己在原地揣摩。
凌大人故意迁走了身边的所有人,只留下他自己跟赵诚。他看着私下没有人,忽然低声而道:“赵诚快传郎中。”
赵诚面露难色而道:“京城里的口风很紧,无法再让郎中进到锦衣卫。”
凌大人手中抱着那个可怜的人儿,脸色铁青,甚至开始发些苍白的颜色,身上后背的血越流越快,甚至晕染了自己的衣裳,他是有多么心痛:“当上次救她的那个郎中请来,务必要找到,马上给他止血,防止感染,救下她的命。”
“是,大人。”
凌霄抱起又放下,“来人将她重新拖回大牢。”
看着他被四脚朝天的狠狠的拖着送回大牢,后背摩梭着地面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凌霄他的心揪紧了一下。
他跟随而去,一同进入大佬,看着她被狠狠摔到地面的情形,攥紧了拳头,“你们都下去休息吧,今天晚上不用看守。”
“是,大人。”
凌霄见所有人都四散开来,他才敢慢慢地踏入这间牢房。夏溪画不知是真的没有醒还是疼的又晕了过去,至今没有任何声响,凌霄伸手在她的鼻尖轻轻触着,气息微弱甚至还在颤抖。
他脱下衣服遮住她的身躯,将夏溪画托起,抱在自己身上,那冰冷的触感,简直想让凌霄将夏溪画揉进怀里。
“对不起,我根本没有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可是谁知皇上的疑心这么大。”凌霄眼泪划过脸庞,落在她的脸颊,这时她的眼眸轻轻颤抖两下。
“大人……大人……”夏溪画伸手抚过大人脸上的泪痕,轻轻的呼唤着,有气无力,惹人心疼。
“你醒了疼吗?哪里疼你告诉我!”生肖狠狠的将她揉进自己怀里,想为她提供更多的温暖。
“大人抱……着便不疼了,大人不……用担心,我知道大人的用意,卑职也……不会怪你的。”
“好了好了,省点力气不要讲话,是不是很疼?我已经让赵诚去寻药了,马上就会有人帮你看看,止住伤口止住血。”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凌霄为了她又流了多少次泪,自己已经数不清了。
“不用讲话,你听我讲,此次过后皇上应该就信任我了,如果皇上信任我的话,你马上就能从这个大牢里出来好好养伤,到时候我一定会好好的为你治病,听到了没有?”
凌霄听见夏溪画强忍着疼痛发出嘶嘶的声音,更是心疼她,攥着夏溪画的手,想为夏溪画提供更多的温暖。
忽而凌霄捧起她的脸,非常急迫的问道,“上次那个郎中你知道在哪吗?我去请他为你治病,我相信他肯定会来的,而且还能不动声色而来,你知道在哪吗?”
他摇摇头,将脑袋藏的更严实了,“大人如此……担心卑职奔驰真……的很高兴,但是大人不要这么费心……费力了,毕竟将……他从外面带来,也会引得很多……人多口杂的。”
“好了大人,卑职……感觉好累呀,不知能不能休息一会儿,大人……先走吧,这里……也不冷,卑职自己可以的,如果大人在这里……待时间太久了,恐怕会引得别人……猜忌了。”
夏溪画推搡着凌霄想让他离开,可是凌霄根本没有这层意思,“我将所有人都迁走了,就是为了可以和你多待一会儿,你睡吧,我抱着你,你会更暖和。”
“大人你后悔吗?”
夏溪画突然的发问,引得凌霄不知如何回答:“后悔什么?”
夏溪画苦涩的问道,心里的疼痛加上身体上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掉下泪来,“大人后不后悔一开始将卑职带进锦衣卫,现在惹得了这么大的麻烦,都是卑职的错。”
“想什么呢?我不后悔,若是一开始没有把你带进锦衣卫,我又怎会认识你,怎会爱上你,现在又怎会奋不顾身的为你做这一切。”凌霄轻轻的逝去夏溪画脸上的泪珠,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这是第一次吻她,他竟有些激动。
夏溪画闭上眼睛,轻轻感触凌霄嘴唇的触感,那一下是这么奇妙这么美妙,自己第一次感受到,感受到自己被一个男人的关怀,从小到大只有母亲对自己关怀,从未感受到他人的关怀,夏溪画感到心里充满了温暖与感动。
“大人等我好了以后,卑职在所不惜。”
“你只负责好,而我才负责对你在所不惜。”凌霄非常含情脉脉的说道,夏溪画闭上眼睛,嘴角勾起微笑,现在不仅仅有苦涩,更多的是甜蜜。
夏溪画怎能睡得着,身上的疼痛促使他必须清醒着,但是夏溪画不敢喊疼,只能手手指紧紧的扣在一角,紧紧的抓着,也只是装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