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书中记载
养魂果树属于玄级稀有灵植,具有滋养精魄,治愈灵魂伤害的特殊效果,这书上所描述的倒是与鉴定的结果别无不同。
像灵植这种事物一共分为四个等级,分别是天地玄黄,每个等级又分为三类,分别是普通,稀有,神华,像养魂果树,便是玄级稀有灵植。
而像之前格雷在荒域中找寻到的那些草本植物,除了一部分不入流外,大多数都是黄级普通灵植,属于一些大众药物的辅料,能卖不少钱。
格雷也有对一些能够得精魄滋养起到作用的药物进行关注,但在价格方面却要比同等阶级的灵植贵上许多,并且可遇不可求。
想到这的格雷默默将这本书合上,等回家后有的是时间看。
短时间内是不能将希望寄托在这些东西身上了,只能希望养魂果树上面的果实快点成熟,然后能对定春起到一定作用吧,否则就白忙活了。
自从定春使用那种狂化状态救了格雷一命后,精神状态就显得有些恍惚,身体变得更加虚弱了,无论如何定春救了自己一命这件事情,格雷不会忘记,这份恩情他会相报的。
想到这的格雷便翻开了源兽图鉴,在翻阅了几页后,便发现了毒箭蛙,雨隐蛇,食铁兽,以及铁皮猿等诸多熟悉的源兽,这图片上描述了它们的图像,生活习性,以及战斗特点。
随后又翻到了御风铜角和犬神……
御风铜角:风属性源兽,性格温顺,具有极高的智慧属性,可化人形,一般情况下不会攻击其他种族,具有成王资质的源兽种族。
犬神:雷属性王族源兽,性格狂暴凶残,具有极高的智慧属性,可化人形,对于领土及猎物具有极高的占有欲,争强好斗,少有天敌,终极体犬神为雷属性之最,传说中拥有毁灭世界的力量。
看到这段描述的格雷顿时感觉自己捡到宝了,原本他还以为定春有些过于吹高夸捧自己,但现在看来倒没有言过其实啊。
难怪哪怕寄人篱下却依然一身傲气,这根本就是有骄傲的资本,妥妥的神兽啊。
想到这的格雷更是觉得自己应该隐秘好定春的身份,否则要是被有心人知骁了,那他可就完蛋了,不过幸亏这本图鉴上并没有犬神该有的图集影像,这是一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王族源兽。
依靠定春那犹如哈士奇的外表,想来还是很难让人联想到其与犬神是有任何关联的。
想到这的格雷还是将这本书与灵植鉴解解放在了一起,准备带回家好好研究,毕竟都记下一种源兽,等他去到荒域也就能少用一次系统侦查了,这可是一次一张银十架的买卖。
随后格雷又拿出了另外两本书,再从钱包中取出了一张他之前在荒域得到的特殊货币,仔细地观摩着,这便是他此行的最大目的,搞清楚荒域那伙人类遗迹究竟来自于哪里。
只要能搞明白这是属于哪里的货币,他去有办法通过该国家的语种对于那块石台进行解读了。
虽说在最后遇上了怨灵这个麻烦,但石台现在还是安安静静躺在腰间储存魔方某个格子里面的,这文字肯定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只要能够解读,就能得到有关于这伙人出现在荒域的原因了。
关于货币方面,他倒是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这贷币属于东洲大陆的一个帝国,从这地图板块的描述来看,这个国家的领土面积让人震撼,是洛克贝尔帝国的十倍以上,近乎占据了整个东洲的2/3。
要知道东洲西陵南岛北洋四处大陆,论起土地面积,东洲绝对是排名第一的,一个国家占据了超乎一半以上的领土,这是多么让人感慨的事情啊。
但虽然掌握了有关于货币的门路,但有关于解读石台的问题,格雷还是暂时遇上了困境。
石台上的那些文字根本就与书中所描绘的文字完全不同,连一点关联性都没有,看不出丝毫相像,而其他国家的语种也同样如此,根本就没有丝毫关联性,看得格雷乱成一锅粥了。
“会不会是我一开始就把方向搞错了,这块石台本就不是属于这伙人的东西,而是他们在探索某处遗迹时得到的事物呢,然后还没有将其带回属于自己的国家,就因为某种非自然事件离奇死亡呢?”
想到这的格雷小声嘀咕着,随后默默将这两本书合上,闭目养神。
至少根据书上的描述,这次自己收罗到的那些特殊货币,应该还是蛮值钱的,如果全部兑换成青贝这种世界通用货币的话,肯定能换上不少。
至于会不会因此惹上麻烦,这一点格雷根本就没有考虑过,眼下都已经死无对证了,又有谁会知道他把那块石台带走了呢。
将那两本用不上的书籍放了回去,格雷前往柜台办理了借阅手续,这个时间回到家,刚好午饭,顺便也整理整理他这次历险所得到的诸多战利品。
定春现在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温养精魄这方面的事情不能再耽搁,哪怕眼下没有办法治本,也只能想办法治治标了。
过后,当格雷再次回到屋内的时候,早已经是午饭过后了,看着上刚刚被尼治清扫拖洗过的房间,格雷默默将房门门窗锁住。
习惯性的开启了指令界面,在确定没有任何箭头存在后,才开始了物资整理的计划。
为了不让洁净的地面再次染上污秽,引起尼治的怀疑,格雷特地在地上铺了一大片白布,此时白布上也堆积了一大堆杂物。
随后搓了搓手的格雷便果断利索的干起活来,先给药草灵植分类,黄级的分一堆,不入流的分一堆,源晶通过品质大小颜色不同进行分批装袋,以便之后的修炼与贩卖。
至于那些从遗迹处搜寻到的古怪事物,则被格雷放置在了一旁,以便等会自己进行侦查。
在忙活里有一阵后,格雷用衣袖擦拭去了额头的热汗,经过这长时间的奔波,总算将眼前这乱七八糟的东西整理得整整齐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