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合作
“你好，请问这里是牧朝白牧博士所在的实验室吗？”
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全副武装的人，这也很正常，在这边工作的人常年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犹记得之前曾经有过两个人在连续加班的过程中相恋，等试验结束脱下防护服后才发现对方是如此的丑，最后见光死的笑话。
那个应该是叫仲长空的人正站在门口，凭借牧朝白多年对病毒的研究，虽然说不上是什么，但在看到仲长空的那一刻他就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与此同时他的心跳也开始逐渐加快，那是一种战栗的兴奋，就像是见到最顶级的病毒那样令人喜悦——
“你就是那个LV5的异能者？”牧朝白大概是这里唯一一个就算处于病毒中心但也就只穿了一身白大褂戴了副眼镜的人，其实在末世之前他好歹还是会穿一下防护服，但末世之后他觉醒了风系的异能，在突破了LV2后他就学习了在自己的身边围绕一圈风，再加上异能者对病毒的免疫大大提升，他也就干脆只带双手套和眼镜，在一群穿着防护服的研究人员中就显得是那么的鹤立鸡群。在此刻他抬头盯着仲长空，仲长空能注意到他好像有虹膜异色症，双眼呈现出绿蓝色的光芒，眼下的黑眼圈衬得他眼神越加不似常人，乍一看还真是像个科学怪人：“你是怎么修炼那么快的？”
“我是精神系的异能者。”仲长空就猜到他要问这个问题，原剧情中牧朝白和陆昇一直不对头，也因此总是喜欢对比出个高低，现在牧朝白还只是LV2陆昇已经LV3，他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也在情理之中：“虽然我也需要用丧尸晶核升级，但精神可以无时无刻都进行修行，所以我的升级要比常人快上许多。”
“精神系？”牧朝白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异能，乍看之下感觉没什么用，但仔细想想这样的异能前期可以说是鸡肋，但后期绝对是毁天灭地。所有的生物都有脑神经，就算丧尸也不例外，到时候一个精神系异能者站在那里连动都不用动一下就能顷刻间杀死成千上万的丧尸，真是想想就干净快捷。
——没错，牧朝白还是个有洁癖的科学怪人，在进行解刨和实验的时候他会全神贯注的投入，一旦结束就会无比厌恶地开始换洗衣服，是某种意义上的拔X无情。
虽然牧朝白还想和仲长空继续讨论异能的事情，但仲长空没这个心意继续和他讨论下去，在牧朝白准备进一步询问之前她抢先开口：“牧先生，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研究丧尸病毒，更何况以你这种足不出户的状态就算知道了该如何快速修炼也无法一日千里的。”
【宿主宿主，虽然你不让我提醒你好感这些东西，但你刚刚那番话导致牧朝白对你的好感度迅速下降了20！现在他对你的好感度只有10了！】
仲长空没有理睬人工智能的提醒，她是来干活的，牧朝白对她-100好感都无所谓，只要他敢动手她就敢杀人，男配死了对她的任务也有帮助。
另一边牧朝白还真没想到仲长空说话这么不客气，或许是因为恐惧他的缘故，其他人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被这么一怼他立刻就意识到仲长空估计也是个病毒爱好者（？），在瞬间的不高兴后他迅速恢复了情绪，转而直接拉着仲长空去看电脑上的画面：“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先来看看这些数据吧。”
仲长空凑过去一看，就发现电脑屏幕上显示出的是好似股票走势的一堆红绿数据，不过旁边标注的并不是股票而是一堆化学方程式。仲长空几乎什么都学过，生物和化学也能拿满分——但眼前这些早已经超越了高考题的范围，所以她是真的看不懂。
“牧先生，在实验开始之前我们应该先谈谈。”虽然看的不是很懂，但仲长空还是将那些数据全都记了下来，之后她扭头看向牧朝白，因为知道牧朝白就是个狂热的病毒爱好者，原剧情中就只认病毒和桑榆，其他的一概不管，所以在此就直接和他说：“我目前只是一名学生，病毒这一块东西我了解的并不多。”在牧朝白脸色沉下来之前她迅速接上：“但是我能给你很多方向和实验品。”
牧朝白阴沉的脸色瞬间明亮起来，然后就开始热情地准备热牛奶邀请仲长空去他的办公室里谈谈。看着牧朝白短短几秒内变化的脸色仲长空觉得如果这家伙穿越到古代也可成为一代变脸大师，简直就是把情绪写在脸上的人，真是好相处。
“你说你能给我提供实验品，大概都是些什么？”一进办公室牧朝白就迫不及待地询问，虽然他已经拿到了很多丧尸的尸体，但最多也就研究出了丧尸细胞里的病毒，那是一种之前从来没有被发现过的东西，暂时以V（virus）病毒命名。在丧尸爆发的第一时间他们就已经进行了紧张的研制，但可惜的是目前为止也没有任何进展，别说疫苗了，就算是一点反制的头绪也没有。牧朝白从来没有什么解救天下苍生的志愿，他只懊恼自己竟然陷入了这样一个死局里。
“牧先生之前肯定研究过很多丧尸的尸体，但都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吧？”仲长空知道牧朝白自从丧尸病毒爆发后就从没离开过实验室，他甚至压根都没见过活的丧尸：“你需要活着的丧尸、以及被丧尸咬死但没有变成丧尸的人类尸体、还需要刚被丧尸咬到即将发生变化的人类以及被感染后成为异能者这些与丧尸病毒相关的数据，但其中很多实验都是非法的，虽然我们可以用死囚来替代，但一旦被暴露出去还是会引起其他国家对我们的口诛笔伐……”
“上面也是因为这些事情拉扯的厉害。”牧朝白点了点头，眼神阴郁：“就算到了这种时候还要进行制裁，要是研究再不推进全人类都要完了，那某些国家就要真的成为‘世界霸主’了。”
“这些我都可以帮助你找到。”仲长空说：“实验的最大问题在于会被发现，但我同时还是空间系异能者，我去寻找实验体，你来进行研究。牧先生，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