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战神再现

据点的精神分析师，对迪进行了初步的精神分离术。步履蹒跚的从分离治疗的帐篷里出来，极其痛苦的表情，疲惫的走爬到了和白蝙蝠见面的地方，一个人红着眼。反应已经比过去好了很多，至少不会为了逃避痛苦自我幻觉。已经开始接受白蝙蝠离开的事实。眼神好像在寻找着什么？或许还是担心她一个人孤单，而并不在乎自己还是不是爱她。

一段日子后，世界隔三岔五剧烈震荡，震感很强烈。黑蝙蝠聚集地的据点也是沸沸扬扬，大家都在议论，气氛很紧张，好像都觉得有很严重的事要发生。

坐在烤碳前的谢斯倪很得瑟：我说了爱因斯丹的理论没错吧。接下去还会更严重。嘿嘿。

林太熟不解：你高兴什么？

谢斯倪依旧得瑟：我热爱生命，但我更热爱神圣的真理。

迪咬着烤好的食物。闲着没事，拿出叶子看看，发现叶子干黄了，要枯萎的样子。几个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树叶，都发现不对。

在战神殿，祭师看着即将枯萎的叶子：你每回忆一次，树叶会经历一个程度的衰老。现在叶子要枯萎了，可能是茫迷的记忆在消耗它，这树叶无法负担了。你可以吃了它。让它留在你的身上。

迪二话没说，吃下了叶子，看看自己。。。。。。。

过了很久，没什么变化。祭师看着迪，叹了口气：先这样吧。

刚要走出神殿，迪露出战士的笑容。一会又回过神来，自己也觉得哪里不对。身体开始发软，扶着墙，坐在了地上，自己都惊慌：来了，有反应了。

大家都很紧张。

战神殿的神水出现了奥脑海里浮现的情景：

是茫迷刀气轰开蠕虫封闭的洞口以后的记忆。洞穴打开，血龙正对着洞穴封口喷火，火焰迎面扑来。茫迷在烈火中摆出破军启动姿势，突然加速，高手级破军直线高速突破火焰，穿进血龙的喉咙，出现在血龙脑后。

茫迷露出战士的笑容，回身立刻冲向血龙的头颅。抗龙拳甲上的结构抓刺，死死扣住血龙后脑的鳞片。血龙奋力甩了两下龙头，甩不掉茫迷。开始挥动翅膀向上浮，然后加速。速度越来越快。茫迷一身被烫伤的皮肤开始被空气阻力挑战，皮肤成块脱落。疼得咬牙，慢慢变得异常兴奋，似乎越痛苦越兴奋。茫迷举起斩龙刀，猛的刺向血龙。

龙还在加速上浮，想让茫迷因为疼痛而松开手，但几乎面目全非的茫迷还是没有松手，可也没法刺穿血龙。这就纠缠了很久，茫迷抓着血龙鳞片，不停的用刀刺激血龙烦躁的神经。空中烦躁得不停扭头的血龙，一声怒吼，俯身加速并向地面，喷出火球，地面转眼火海一片，血龙冲进自己制造的火海里。茫迷被熊熊烈火燃烧着。火焰很快开始焚烧他的身体。还能看见茫迷的一只火手死死抓住血龙鳞片。另一只火手不停的挥动着斩龙刀刺向刺不穿的血龙鳞片。血龙在火海里停止移动，不停的低头怒吼，火焰被龙的气息吹得越烧越大。这时，茫迷看见刚才破军突破的伤口，在血龙低头怒吼时会张开。看准了时机，疾风闪电斩的移动速度，冲入血龙体内，能看见两只火手横握斩龙刀，在血龙身体内的岩浆里长距离直线横斩，过了一会只能看见熊熊烈火。

圣水恢复了原状。

迪回过神来：茫迷死了。在血龙体内烧死的。

黄真看着圣水：那为什么他还能回去找睿歌。

祭师：那时他有一半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了。你只能知道他发生在这个世界的事。。。。。看来问题可能不是我们可以解决的。

此话一出，几个人像略懂又像不懂的样子，傻傻的看着祭师。

祭师思考着过了会：茫迷的记忆在这个世界，茫迷的意志应该也在这个世界，诸神之战他死在这里。

谢斯倪立刻发现问题：那怎么找，这叶子还是巧不巧的到手的。意志是哪片叶子怎么知道。

祭师：生物的记忆可以成为物体的一部分，因为属于同一个世界的物质。但神的意志，不是叶子可以装得下的。他们可以控制世界的时空。它只存在时空里。

谢斯倪：什么？

祭师：说明茫迷想告诉我们什么?

深夜，迪躺坐在帐篷里，手指托着额头。想着祭师的话：茫迷想告诉我们什么？

久久不能入睡。突然外面下起了暴雨，噼啪作响的雨水和带来清凉的猛风，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打开帐篷。回到床上，继续躺坐着。任由雨，在帐篷外毫不客气的对自己寂静的保护壳进行骚扰。任由风，毫不陌生的进出自己正在享受的寂静空间。

脑海里浮现出白蝙蝠的微笑，茫迷的神勇，迪彩和梅丽的幸福，睿歌的潇洒。

过了会，雨停了，风也停了。

他看着帐篷外，轻轻闭上眼睛，露出了微笑:今夜，又要失眠了。

过了会，外面的雨又下起来了，风又进来了。吃下了茫迷记忆的迪，已经睡了。

今夜的雨，下得非常寻常，可以想象成谢斯倪口中，这是这个世界剧烈暴风雨前的平静暴风雨。

雨水洗涤着据点里的一切，除了哨岗上古兽之辉的火焰依旧作为不被变更的摆设。一切都像马上要换了样子。

第二天，毫无头绪的迪，又去了和白蝙蝠见面的地方。山风吹着树叶，看着摇晃的树叶，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着：每次都是你。。。。。。这次也帮帮我好吗？过了会，他突然笑了。

在这里，这一刻，他似乎感觉到一种倘然。仿佛看见自己和白蝙蝠在曾经地方，无言的亲密依靠着。白蝙蝠依偎着他，他尽情的感受着白蝙蝠给他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平静。平静中，白蝙蝠转过脸，对着他微笑，他拥有着白蝙蝠温柔的眼神，那眼神好像在告诉他，是他让她变得如此楚楚动人。那眼神可以让他超然。他已经不在需要任何满足，那些似乎因为自己缺少她而暴露出来的种种好与坏，这一刻都消散了，因为他已经完整了。

过了会。伴着又一阵风，他看见了过去自己一个人，在月光下，把白蝙蝠给他的唯一遗物捧在手里，就像一个奴隶，情愿的等待着经历悲伤。那时的自己似乎认为自己就应该撕心裂肺的感受生不如死的折磨，那些折磨就像自己失去白蝙蝠而必须得到的惩罚，那种如同被活活焚烧的痛苦，他经历得无怨无悔。

过了一会，惩罚又开始了。。。。他开始后悔自己这么选择，然后。。。。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因为觉得自己为她做的还不够多。而奋不顾身的去做自己唯一还能为她做的，去忍受那种自己无法忍受的失去她的痛苦。

还是一阵风，这风很猛，吹醒了微笑着的奥，他看见：过去哭泣的迪说着：我不想这么痛苦。

微笑的奥依旧笑着，但这一刻茫迷也笑了。

茫迷临走前，在现在的黑蝙蝠聚集地。看着白蝙蝠列阵在无处可躲的黑蝙蝠群前面，张开翅膀，露出锋利的牙齿，面对数量庞大的鹰群。鹰群扑来，白蝙蝠舞动两下翅膀，冲向鹰群。不一会，鹰群就被冲得乱了阵脚，逐渐溃散。鹰王闻讯而来，白蝙蝠犀利的眼神锁定远远感觉到的鹰王，向着鹰王的方向不停加速。鹰群看着气势正盛的白蝙蝠像要离开战场，惊讶，不解的看着她的背影，鹰王发现前方不对，刚要摆开阵势，白蝙蝠已在鹰王身后并已经回身，鹰王从天上掉了下来。

白蝙蝠扑向掉落的鹰王。一抓着鹰王的头和肩，锋利的牙齿已经几乎同时刺进鹰王的脖子。一会功夫，鹰王重重摔在地上，一命呜呼。白蝙蝠浮在空中，舞动翅膀，凶横的朝鹰群发出震慑的怒吼，鹰群见状，落荒而逃。

白蝙蝠回到蝙蝠群，温柔的照顾受伤的黑蝙蝠，黑蝙蝠们围着她转，依靠着她。夜很深，她一个人看着月亮，沉思了一会。走向洞前的小树，折了一片树叶，放在小树下，闭上眼睛，祈祷着：茫迷。。。。。。一定会平安。他。。。会回来找我。过了会，又绝望的留下眼泪。

转身回到了林太熟和谢斯倪晕倒的那个洞穴。

茫迷微笑着，拿出自己离开前唯一可以和这个世界发生互动的属于这个世界的记忆，放进树叶里，控制自己的记忆，驱动落下的树叶，回到了树上，记忆缝合了树叶和树枝，进入了深深的地下。白蝙蝠突然跑了出来，左看看，右看看，像期待着发生什么，在洞口站了一会。茫迷走到她跟前，保持着笑脸：对不起。

白蝙蝠看不见茫迷，好像是感觉自己自做多情的样子，吹了口气，转身不想让自己太沮丧的保持欢快的步伐，进了洞穴。

迪突然感觉到了另一个东西。眼神闪烁，神色慌张。

在据点。大家不解的坐着。谢斯倪：来来来，听我说，根据我的猜测，结果是这样的。茫迷的意志能和这个世界互动的就是他在这个世界的记忆，迪吃了他的记忆，就那片叶子。不知道什么钙，铁，锌，硒，维生素，蛋白质，还是是什么。被迪身体吸收，所以可以和他的意志交流。就这么个工程图。

大家很不解，谢斯倪：还不懂吗？叫你们好好读书，不好好读书，怎么可能有爱因斯丹的大脑。

林太熟：你得瑟什么，得瑟。

黄真：好炮手都在炮手集中地，半桶水。

谢斯倪拿出奖杯，和气，擦擦：理解我的只有你了。

林嫂：还多久。

迪：几个礼拜。感觉茫迷已经启动血龙重生的时空，几周后龙血会成型，但后面会发生什么就不知道了？我们必须在这之前找到它。

黄真：为什么。

迪：不知道，感觉也像是茫迷告诉我的。不找到它，我们会很危险。

谢斯倪拖着小巴：增加龙血对眼睛的刺激，也许可以更强烈的刺激茫迷的记忆，可能给记忆载体更强大能力，当然也会需要更多的供应。就像最后树叶无法承载一样，迅速被枯竭。只要茫迷记忆载体有更强大的能力，茫迷的意志就可以给我们更多的答案。

黄真：会不会出现真血龙。

谢斯倪：我们现在要担心迪能不能吃得消。吃不消可取不出来。我们有可能看着迪枯萎。

迪想了一会：万一真的出现了。再打就是了，要不怎么办？

谢斯倪：问题有时要自己去发现，有时要自己去解决。爱因斯丹说的。

林太熟：你们世界的那个爱因斯丹，这样的伟人刚才听到，怎么感觉好像就不那么好了，不知道为什么？

谢斯倪很认真：不要贬低我的偶像。

林太熟：嗯，大家都要这么做。

林嫂捂着嘴。

迪在据点门口遇见爱丽丝跟一个大汉一起，有说有笑。她的背影，彷佛是白蝙蝠的样子，一样美丽。可就是多了让他吃醋的感觉。迪有点不舒服。但还是走了过去，问道：明天有空吗？湖边的风景最近突然变得不错，一起散个步怎么样。

爱丽丝：我没空呀，明天有约。

迪：你去不去都没关系，我反正明天都在那，去了的话找我。

隔了两天。

迪看着湖面，风吹过水面激起的涟漪，涟漪伴着日光，显得那么温暖，似乎带柔的日光让迪的内心平静着。他显得很洒脱。

张总看着迪一个人在湖边坐着：去没？

迪：别说了，我感觉我喜欢的姑娘都跟我成不了！我的爱情没希望了。我以后再也不和她说话了。我会被她伤害。我现在已经和当时的黄真一样傻了。我打算一个人过了。不能再傻下去了。

突然后面有人喊着：迪。

迪一听这声音，眼神立马不对，突然精神抖擞，像被充电了一样。反应过来后，笑容满面，立马站起来，极其快速转过身回应：什么事。

爱丽丝喊着：一起散步吧。

迪就像个小孩要和好吃的零食做交易，甘愿倾其所有的样子:好啊，好啊！

张总抬头看看迪：是越来越像黄真了。

过了一会。

在湖边，爱丽丝：梅丽为什么不走！

迪看着湖面：梅丽没有放弃，她坚持了下来。放弃是轻松的，坚持需要付出很多的代价。它考验着内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守在那，几万年。

爱丽丝：可能她坚持的，不是迪彩，是信仰吧。天气冷了，你要多穿衣服，晚点出去的话，早点回家。

迪看着爱丽丝：嗯。

爱丽丝走了，迪来到张总身边，张总正躺着，睁开眼睛：不错，找上门了。

迪坐下来：她比较开朗。我比较内向。她会很容易让我吃醋。我试着想过，她那么外向，自己可不可以不吃醋。但我觉得我很难控制住自己。

她一定对我也有意思吧！不然不会这样。我现在这么认为，突然会感觉有点不敢出门了，怕遇见她，会害羞。不过她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因为她比较外向。

张总：先放下，追太紧，你又要摔了。

迪听着，想了会：其实也是很怕错过。毕竟她长着白蝙蝠的样子！

张总：追吧，你早晚要忘记她的。她也不希望你这样。

迪：就是现在讨厌那种没有安全感的情感，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挺磨叽的！到时候陷进去了，搞不好的话，又跟个傻子一样，这种经历一次就够了！

张总笑着看着迪，不说话。

迪叹了口气：哎！不想了，不想了！烦死了！人家就那么两句话，有点好感，我想那么多干嘛呢！

出发前夜。

迪想着茫迷屠龙的样子。肃然起敬。

爱丽丝在河边看见了迪，走了过去：这么晚了，你还在这啊！

迪看着湖面：没有什么时候会比寂静的夜晚更能让人不由自主的面对自己！白天我们都会忙着应付别人！

爱丽丝：应付？

迪：因为我觉得并没有真正独立存在的人。

爱丽丝看着迪。

迪：人们始终以为我们可以掩盖自己内心不想别人知道的，对自己内心有伤害的事！但其实只是以为自己骗过了别人，而有些人假装被骗而已！

爱丽丝感觉很奇怪：你，到底在说什么？

迪：说你听不懂的！

爱丽丝笑着：我回去睡觉了。跟换了个人似的。

迪回过头看着爱丽丝的背影，叹了口气！

第二天，冠军队要出发了！

林太熟：舍得吗？

谢斯倪：当他放下一切去追寻一个简单幸福的时候。他发现了别人的幸福并不能搭配简单的迪！而迪太简单了，所以他给不了别人幸福，自然别人也不给迪幸福！所以迪干脆想不玩了。他要的是没有烦恼的幸福！

迪笑着看着他！

谢斯倪看着迪：那是不可能的！

林太熟：什么意思？

谢斯倪：他想明天一早起床，突然和一个自己很爱，也很爱自己人在一起。而之前他们都不了解！

林太熟：那么着急！

迪笑了：走吧！

几个人腾空而起。

迪回过头，看着湖面。彷佛看见爱丽丝和一个人面对面，那感觉很浪漫，就好像这个世界只有他们。爱丽丝柔情似水的眼神注视着那个人，她眼里在一瞬间，那个人是迪。然后她眨眨眼睛，过了会，专心的看着那个人微笑，那人温柔的问着：你怎么了。

爱丽丝转过身，显得很羞涩。那个人从爱丽丝身后抱着她：你怎么了？

爱丽丝突然眼神很坚定：能陪到最后的人是你。

爱丽丝抓住他的手，闭上眼睛。他低下头，看着爱丽丝感受着微风的样子，也闭上了眼睛。两个人犹如一幅浪漫的情画。

迪回过神，微笑着，加速飞行，跟上队伍。

到了最早的据点。

黄真：这里等下，我约了她。

谢斯倪：哎。。。。。你们这些人啊。

林嫂：迪，不去会会你的老朋友么。

迪：不去了，我来的时候很突然，也很突然的走吧。

大家在远处落下，黄真脱离群体，艾维雅站在一块草地上，好像早早就在等着黄真。

黄真强颜欢笑着，看着艾维雅：他对你好吗？

艾维雅低着头：很好。

黄真想了会：很好就好，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和我说，我去找他。

两个人都低着头，时间像停止了一会。

过了会艾维雅：对不起，我以前太幼稚了，很多事，不知道怎么处理。

黄真不想艾维雅自责：其实我也是。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黄真突然笑着：好了，走了。他们还在等我。

然后他转身走几步。

艾维雅跑过来，抱紧他，哭泣着：下辈子，我们在一起好吗？

黄真流下眼泪，哽咽着：好。

艾维雅哭了很久，松开了手。黄真走了，没有回头，可能眼泪里还装着过去的回忆。

几个队友在远处看着。

林太熟看着迪：会不会说到你。

迪笑着：最好别。我可不想再掺和。

林嫂：感情的事，年轻时我也经历过。

迪好奇的问：他们怎么发展成这样。

谢斯倪：那天我和黄真一起去找艾维雅，我本来也打算劝好，不劝离。结果看见艾维雅抱着一个不知道谁，我也大吃一惊。黄真当即拿出棍子上去就砸。那倒霉蛋还不知怎么回事，七八次要害直接躺尸了。黄真那时几乎崩溃了，转身就走。把手里的那个不知道什么花，摔地上。艾维雅抓着黄真，可能也是自己很矛盾吧。黄真用一种你让我心痛，我让你也不好过的气势，潇洒的推开艾维雅。居然还叫她：滚。谢斯倪瞪大眼睛看着迪，你见过他对她这么牛逼吧，那是真牛逼，我第一次这么佩服他。第一次看他对艾维雅这么男人。情感纠纷，人也没事，据点就没追究了。然后就散了。

迪大笑:是该牛逼了。

谢斯倪:艾维雅的行为我觉得太天真了。但这种天真的女人通常都会让男人走向极端。所以我不敢随便和人谈恋爱。万一碰到一样清纯，天真的姑娘，这一幕发生在他身上，但疼在我心里。爱情是很辛苦的，黄真那时真的很痛苦。

谢斯倪叹息的说：现在几乎找不到和我一样的成熟姑娘了。

迪：说得像情场高手一样。

谢斯倪拍拍胸脯：我曾经也是倍受青睐的。

迪看着谢斯倪：据说你是八十万美女的心病。

谢斯倪有点不好意思。

迪叹了口气：看见你他们回家都睡不着觉了。

谢斯倪：那是。

过了会谢斯倪看看迪：好像哪里不对。

迪好奇的问：什么不对。

谢斯倪：从感情的角度分析事情是很片面的。

他刚说完，几个人瞪大眼睛看着他。谢斯倪：看什么？

林太熟：说完了。

谢斯倪：说完了。

林太熟和迪击掌：耶。

谢斯倪一脸蒙圈：你们干嘛。

林嫂笑了。

黄真走了过来，几个人继续赶路。

路途中。

谢斯倪：我有一个问题，但我无法说出这个问题！后来我终于静下心来想了很久，我想问：为什么性质的越变会产生那么大的作用？这个问题一直困扰我！让我很焦虑！我还没全部学透！

林嫂：可怜的孩子，年纪轻轻的，怎么成了这样！

林太熟：这家伙是专门解决世界性难题的！

谢斯倪：还是你最懂我！

林嫂：还是去谈恋爱吧！

谢斯倪想了很久，一脸的专注：我已经厌倦了平凡的女人。适合我的，也许不会出现了！

迪：你要的那种出类拔萃的异世界生物，不太现实！

谢斯倪：所以我放弃了，我还是我，一样的天真，善良，聪明，勇敢。我再想想。。。。。。。帅气。。。。。还有什么。

所有人加速，都走了，谢斯倪中途停下，拿下奖杯继续和气，擦擦！看着奖杯：只有你懂我！背上奖杯，继续跟上队伍。

几个人在天上，看见大地在颤抖，可以看见的火山在喷发。就一会时间。留下了塌陷的地面和冒烟的岩浆。

迪看着地面，透过大地看见地下交错的水流变成了红色。脑海浮现还是比赛时躲起来的山洞底，那条河流。迪:龙血在地下。

到了洞底水边，迪开始大口吐气。谢斯倪看着他，不解的问道：你干什么。

迪：乌鸦嘴。

谢斯倪：怎么了？

迪蹲下看着奔腾的血水，眼神涣散：撑不住了。

说完迪自己躺下。闭上眼睛，很认真的说着：吃不消。

大家又围着他。

过了会，他还是爬起来，看着谢斯倪：可以取出来不。

谢斯倪：我都不知道在哪。

迪又躺下，无可奈何的笑着：感觉要被淹死了。好难过。能不能快点。

不一会，茫迷走了过来。几个人目瞪口呆。

黄真：传说中的神，就在我面前。

茫迷走近，看着迪：别着急，你的内心怎么，这么脆弱。

迪紧闭着眼睛，全身紧张：能不能不要说这么直白。其实我内心是很坚强的。

茫迷笑着：一会就好了，适应下。

茫迷看着龙血感慨：这是我的最后了。

谢斯倪：什么最后。

迪刚想问话，茫迷用看不见的速度，龙刃刺穿了迪的身体，刀身一转，横切开他一半身体，顺势带刃转身一周，刃锋上移迪的眼睛看见了自己的身体站立着，没了头！

迪像吓醒了。回过神，队友都不在了。

过了会，茫迷又向他冲来。迪两眼一瞪，刀再次刺进自己的身体。迪双手抓着龙刃，惊讶的看着茫迷，茫迷要转动刀身，迪死死抓住。

迪又醒了。

过了会，茫迷又冲来，迪知道躲了。跑了两步，发现腿没了。刚要惊讶一下，发现，眼睛可以看见身体和残肢。

迪又醒了。。。。。

谢斯倪大炮刚摆好位子，发现大炮不见了。

黄真看着茫迷的头，一棍子甩出去，茫迷很酷的姿势站着，已经在他身后。

林嫂的箭射出去，被茫迷抓在手里。她吃惊的瞪大眼睛看着。

林太熟顶出大盾牌，盾牌被穿了洞。他丢下盾牌，开始跑，惊恐的喊着：这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