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九州 塞班之名
九州…
这一日,被称为不祥之日,只因这一天有妖星降世,落于九州境内。
皇帝下旨,派大将军前往查证,无功而返,妖星落地之处为急流之河,无从查证。
无数日升月落,数十年光阴,化成弹指一瞬,漂流、消逝。
时过境迁,七年后…
九洲边荒…
“没想到吾会降生在九洲界”。
“这个世界不一般啊,居于永恒大世界边荒之地的神(明)名.冥主.就是九州古界的生灵”。
说话的主人是一个七岁大,身高一米五左右的小孩,犀利的目光,婴儿肥的脸颊,英气中带着阳刚,以及长至腰间的长发。
“九州古界所能达到的最高层次,是武道金丹,不过每个世界都会存在那么几个破格的存在,不好评定”。
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所想的,无非就是每个世界,千年或万年就会走诞生打绝世奇才。
这些都是凭借自身的才情超越世界的极限从而破碎虚空,白日飞升,就如那永恒大世界的冥主就是如此。
“九州众所周知的武道修行境界依次从低到高分为:后天-先天-宗师-大宗师-武道金丹-武象;六个境界”。
“第六境武象也只存在于九州的传说之中”。
妖兽分为六阶,一一对应着人类的武道修行境界,妖兽到了二阶就能口吐人言。
“如今七年来,吾这具身体四年时间以最好的方法,已(能)有的资源都拿来完成铸体”。
“如今已能比肩后天顶峰,如果在修行出内力,就是比肩半步先天的江湖一流高手”。
钟雨伯回想起了,这些年所打听和了解到的关于九州的详情。
“现在无人区越来越乱了,七年来还算平静,现在外围也开始动荡起来了”。
“看来要快点提升境界了,现在的局势时刻都在变化,留给吾的时间不多了…”
无数日升月落,数十年光阴,化成弹指一瞬,漂流、消逝。
十年的猥琐发育……
“历经十年,以战养战,练体蕴气,如今境界已达先天顶峰,吾也是时候走出无人区,行走于九州之地了”。
这是一道身影,脸部线条硬朗鲜明,一双眼眸深邃如星空,一头黑发迎风飞扬,衣衫猎猎飘动,但却透发着一种锋芒如枪,稳固如山的气息。
仿佛扎根于虚空的亘古礁石,任由惊涛骇浪拍击,亦能锋芒依旧。
真气离体,随手震死几只后天期限和一只先天初期的妖兽,脱口之语尽显十年来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不过在此之前,先会会那头拥有先天顶峰的塞班(迷之妖兽)”。
“三年前让吾的颜面尽失,用了足足一年时间才尽数恢复”。
漠然的语气,也证明了与猪妖之间发生过不愉快,积攒出来的恩怨,正所谓退一步越想越气,亦不再是那所谓的海阔天空。
随着功体运转,轻功犹如九重电梯,极速的穿梭于山颠悬崖与古树之间,距离迷魂谷越来越近。
刷刷刷刷刷…
一个时辰后…
山颠之上,钟雨伯看着自己眼前不足一里的迷魂谷(之所以叫迷魂谷,是因几百年来整个山谷方圆几十里遍布迷雾,迷雾中带着毒性,毒性能麻痹人的神经而产生幻觉,意志不坚就会被毒性麻痹,从而成为行尸走肉一般,所以才有迷魂谷之称。)
钟雨伯低头沉思着,想了有关迷魂谷的情况,和几月前看到了塞班在这边活动过的痕迹。
想了一会儿,左右四周探望,抬头向着迷魂谷深处,大吸一口空气,功体沸腾。
“塞班,塞班,吾来了,出来见吾”。
震动如洪涛浪潮的声音一般,抚过一重又一重的天地,因有着功体加执,直至最后传遍整个迷魂谷。
然而等了很久,只见飞禽走兽尽散之外,从近到远没有一丝丝特别声音回应他。
钟雨伯心沉一皱眉,瞧这四周,白雾越来越浓,仍没有声音作响,呼出一口叹气。
“看来,只能暂时罢休了,塞班,吾暂且放你一马,哼~”
袖子一甩,转身脚步刚抬,还末走几步,突然周身浮现出了一股熟悉的气息,由远及近,直到逐渐弥漫整个周围空气中。
“嗯,塞班,既然来了,就不要再躲躲藏藏了,汝的妖气瞒不过吾的敏觉~”
钟雨伯闷声闪过念想,转身来,目光瞧去眼前迷雾中,语气中带着讽刺。
“是谁啊,敢在吾迷魂谷占据的山头大声喧哗,居然敢直呼吾族之名塞班,人类,竟然来了那就别走了”。
白光迷雾里一头巨大的黑影,声音如炬,白雾里隐藏的声波,徐徐如浪潮般席卷而来,迷雾伴随着冰封妖气直冲钟雨伯面门而来。
钟雨伯功体一震,真气护罩突现笼罩在体外挡住来袭迷雾,语气冰凉拔而出:
“一样的招式,还拿来对付吾,就只有这点能耐吗”。
“一样的招式,人类你说什么”,浑厚的声音传来,塞班此时的神情是懵逼状态的,它不知道这个人类在说什么?
“不记得吾了吗,那就打到你认识,让你清晰记忆…”,话音刚落尾,钟雨伯脚一踏地,功体映照全身,瞬间消失在原地的位置。
“呀,狂妄的小子,找死”,塞班身体遁入迷雾,仿佛浑然一体般,消失在钟雨伯眼前,闪电的瞬间,眼眸亮起危险眸光。
“踏岳”。
塞班前一秒刚退,后一秒就有一只脚踏在先前的位置上,地面一刹那炸裂开来。
钟雨伯对着融入迷雾之中的塞班,冷然开口,“又是这招,塞班,吾说过了,同样的伎俩是奈何不了吾的”。
钟雨伯喃声的同时,一脚横劈过空气中,纯粹的真气化作十米大璀璨的刀影。
“碎岳-刀灭,斩~”
璀璨的刀影,一分为五,五把十米刀影锋芒毕露,刀:遍布碎岳之意,骋冲迷雾。
“轰,轰,轰,轰,轰~”
百米之内,整个地皮都被掀翻,树木横沉,巨石破碎。
钟雨伯掠过眼前自己的杰作,扫视着刀气扫荡而慢慢恢复的迷雾,寻视着塞班的踪影。
“滴,滴,滴…”
一颗破碎的巨石之上,缓慢而具有强烈腐蚀性的鲜血滴滴的落下,碎石如冰遇到骄阳般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