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国的生涯,使我时时感到陌生和漂泊。自从迁到市外以来,陈样和我们隔得太远,就连这唯一的朋友也很难有见面的机会。我同建只好终日幽囚在几张席子的日本式的房屋里读书、写文章——当然这也是我们的本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