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三，怪人的手加上疯子的脑以文火加热就是炼金术士
“炼金系？”我念叨着这个词汇，对方好像很平常的说道：“没错，炼金系。”
“文森豪格炼金系的人，绑架了我？”我继续说道，那个有着金色短发的男生捂住头说道：
“也不能叫做绑架吧，这一点的话，库洛兹你解释一下？”
“好的欧文前辈。”被称之为库洛兹的黑色短发少女点头看向了我：
“您知道言灵吗？”
“就是那个，依靠言语触发术式的施法系统？”我这样说道，库洛兹看向我点头：
“就是这么简单，因为文森豪格对于炼金系有一项规定，鉴于炼金系在近代实在是太难以招揽学生，所以面对在入学阶段提及炼金相关词语的学生，文森豪格会给炼金系一个特别的展示机会。嗯，就这么简单。”
“特别展示机会……炼金系在文森豪格，很弱势吗？”
“是在整个魔法界都很弱势！”欧文学长几乎是咆哮着说道，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就这样火起来了：“要知道，炼金术这种东西，本身魔理上面难度和门槛就高，不像是一般魔法基于精神二十需要物质需求，施法繁琐复杂而且挑战和危险性并存，而且没有魔法酷炫！没错，根本就不cooool！你懂吗？不coooooool！”他朝着我大喷口水，连库洛兹都看不下去了一把拦住他：
“前辈，倒苦水的时候不要太过癫狂。否则我认为你需要喝点安神的药水……”
“我没病，别拦我！”欧文直接转过头盯着我说道：“你明白吗？相比起有逼格的古代魔法式，我们更加繁琐而且难以解读。对于简便而且系统性强的近代魔法式，我们对于魔理的要求门槛又太过高。最后，对于目前那些只需要触发几个术式就能够达成的现代新式魔法。我们根本不酷！这就导致了，根！本！没！人！学这门学科！”他的声音越发高调甚至带着点颤抖：
“你能够明白吗？好不容易看起来能够交到一个不错的女孩，俩人相处的也都还不错的时候，突然告诉对方自己是一个炼金术师的时候……她的那种像是看向蟑螂一样脏东西的眼神……”他说着自顾自的跪倒在地，没错，我甚至听见了凄凉的音乐，这真是太惨了。
“所以，炼金系，要招人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库洛兹这样说道：“所以学院才会给炼金系特权，看看能不能通过先手为我系留下一点人才。毕竟，文森豪格从高中学级直升上来的学员也对于炼金系不感兴趣，或者说，有兴趣的炼金学院也会去更好的专精炼金的学院学习，所以我们炼金系的生源一直很匮乏，明明经费不算匮乏呢。”
“这种事情就别提了，你，叫什么。”终于，欧文再次看向了我：“有兴趣来炼金系吗？”
“……我是杜砾。”我做出回复：“神州留学生，很抱歉，我是个文科生。”
“……文科？”对于这个词，欧文有些楞，随后问道：“神州的文科是什么概念？”
“就是……”我这才意识到好像神州文理科和外国的系统存在差异，随后解释起来：
“古籍研究，古代术式研究，魔理探索这类东西……”
“哦，一堆鸡肋技能呢。”我还没说完欧文就这样评价，喂，对神州八千万文科生道歉啊！这个时候欧文看向我：
“这估计不属于我们需要的人才，把他扔回去吧。”
好过分！难怪炼金系的生源这么匮乏，活该你们缺人！我这样想到，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回到文森豪格的正常新生流程，选择一个适合自己的专业。
“等等，前辈。”这个时候，库洛兹随后说道：“那个，杜砾同学，你学习过炼金相关知识吗？”
“你要是说炼金基础，学过。那是神州初中的必修课。”我这样回应：“不过也就是主要学习炼丹的，和传统炼金……”
“你说炼丹？”听到这里欧文又“活”了起来，嗯，面对这个情绪波动十分巨大的人，我算是十分不适应：
“就是东方炼金系统里面那个用于研究如何从植物矿石里面提取元素进行贤者之石练成的炼丹术？”
“应该意思上面差不多吧。只是追求不死药而已。”我这样说道：“但是那没有什么意义啊，我本身是专攻古籍研究和古代术式刻画的，对于炼金这种实践类根本没有……”
“等等！你还会术式刻画？”这个时候欧文的声调又提高了一阶，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个人……
“因为研究古籍学不可避免的要接触术式知识啊……我本身施法很不擅长，而既然学习的是古代文献，自然得依靠古代术式解法来进行解读，所以得自己刻画适用于古代性的术式。”我这样解释道：“应该……很平常的吧？这样的方式的话。”
“平常？你管这个叫平常？我真的差点被你骗了呢学弟！”欧文突然两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面：“会编术式就早说啊！而且是古代术式！这家伙是个人才！我们需要你！来加入我们炼金系吧！”
这话简直就是莫名其妙！我这样想到，脑子里面已经开始思考如何回绝这群人的方法，但是库洛兹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
“杜砾同学，把你用这种方式带来或许是我们的失误，但是我们真的很希望炼金系能够有新生血液。看着你的样子，你应该已经开始想办法拒绝我们了，所以，请问一下，能否让我们带您参观完这个炼金系之后，在做出抉择呢？”此刻，看着库洛兹的眼神，她好像真的十分认真：
“只需要耽误您三十分钟，如果到那时你依旧决定离开，我们绝不会强留的，但是再此之前，能不能给我们一个……展现自我的机会呢？”看着她真挚的模样，我虽然还有点在意他们暴力的方式，但是怎么说呢，如果仅仅只是二十分钟的话，其实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只是我本身应该对于练出什么贤者之石没有什么兴趣，就这样吧，也算是不会让他们感觉到遗憾。
“好吧。”我这般说道，却没有料到正是我的这一处于自身「善良」的举动，把我拉进了一项名为真理之门的，真正意义上的深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