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朵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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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你是天阶修士?”任远意突然生出了一个念头,心头不由得泛起了波波涟漪。

“不,我不是,我不会使用任何的法术。”什么天阶???任远意在说什么,陆溪瓷半点也听不懂。陆溪瓷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从另一个世界撕破空间而来的无辜的平民百姓。这个头衔可不能乱冠。

张二突然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呆呆的看着陆溪瓷。

“不会使用任何的法术?”任远意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可念头一转却又即刻的放下了,一字一顿的平静的道说道,“你不可能是灵族。”

什么是灵族来不及问,她只是突然感慨。“这世界是人都修仙?”周围的人似乎很惊讶的看着她,仿佛她问了一个什么智障白痴的问题。房间里一片的安静,众人的脸上表情极为的丰富。

难道这里的人是一生下来就可以修炼了吗?

阿紫又问了遍,陆溪瓷噎住,阿紫想了许久,才解释。“这个世界大多数的人自学步起就开始接触到天地的灵气,开始进入的修练,修行之路到大概四五年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会修行吐纳天地的灵气,但是一般人的天赋不是很高,看看的留到练气就没有什么后续了。真正开始踏入大道的是从筑基开始,但是对于大道来说注定只是一个基本的起步点,一般人修行只是修行的活得更长久一些。”

听到这里是陆溪瓷忍不住关心起他们的岁数来。以前听他们说很多人看着年龄是这么年轻,其实不是这样子的。返老还童。

张二笑道,“如果不修行的话,不过半百便入土,一般人修行的只能延年益寿。并不能作一般能驻颜的能到达天阶时期,不仅能够容颜永驻,而且能够分身,变幻,但是那是很多人都不敢想的。”

陆溪瓷默默的点了点头,这听起来更像是养生。

没有听说过这些事情便闭嘴不言,任远亦或有所思,一下子心中的答案又不确定了。说到底还是他了解得她不够多。

任远意默默的看着溪瓷,嘴上的笑容也没有了,“竟然被你蒙惑过去了,你究竟是什么人,天地五行你总得占一个罢。”

陆溪瓷颓然的叹气。五行究竟是哪一型?金木水火土吗。

“五行你是什么?”就连张二也好奇的问,长乡镇这里的人多居于木,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木。

不,她不懂,她退后一步。

“春木,夏火,秋金,冬水。所以木生火,同理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裴易铮迎着陆溪瓷头上的问号就像是一个行走的百科全书,解释道。

陆溪瓷非常赞同的点了点,然而并不懂。“不过我昨日看到了火光,就在我的指间冒了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是属于火?”

任远意从陆溪瓷的无知缓过神来,僵硬地接过了茶水,刚想喝上一口,微微的顿了顿,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忽然他又盯的再问了一句,“你是说你看到了火光?”

良久阿紫才开口道,“一般修行的人只是感受到天地灵气。”换言之一般人体内不会化岀天地灵。

“土化兔最是怕火的。”任远意又道,目光多了一丝深沉。一般只有灵力非常深厚的人,才能对体内的能力运用自如,甚至就连忘记了秘法之后,遇到危险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呈岀一种自我保护的状态。

陆溪瓷听得有些晕乎乎的,便闭口不言。

张二神情有些闪烁,言语之间更遮遮掩掩的。

阿紫久久地望住陆溪瓷,眼底浮起一丝惊愕。

讲了这么多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之后,任远意突然顿住的话头。

陆溪瓷眨了眨眼睛,又听到任远意问道,“昨天你可听到了什么声音?”

以前的那些陈列的中低端法器不知道是太久没用过了还是过了期了,很多都已经不管用了,难得的三十年镇子上又出了新奇的东西,堂主过“问心鼓”这么高阶的东西都用上了。

“我看到了我?”陆溪瓷心神俱震,几乎说不出话,不是很确定的问。

任远意没想到却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收获,但是他现在必须得完成长辈交代的任务,同陆溪瓷确认一下。

任远意想了一想,又说了一个具体的时间。

“就昨天听到咚咚咚咚咚咚的声音?”陆溪瓷面色由白变红结结巴巴的说道。任远意收到了答案,总算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陆溪瓷:“…………”好哇,原来是你搞的鬼。

“算了,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不去打探你的消息。”任远意面上一片寂静,一副我就知道你实际上有问题但是我不问了,徒留陆溪瓷脸上的表情极为的丰富。

裴易铮却想,任家求仙问道这类法宝怎么可能会对他有反应,于是问陆溪瓷,“你看到了谁?”

裴易铮稍微偏着头,清风拂来,更衬的他身姿风流。

陆溪瓷抬起头来呆呆的看着他,眸中落了一抹雪色,不由得退后了一步,犹豫了一下。“我。”

“来世界上本来就存在两个自己,一个存于光明,一个存于黑暗,阴暗的一面只是他们一般不敢堂而皇之地探出头来,一般会受到某一些刺激才会出来作乱。”裴易铮顿了顿,还是道,“卿卿,往外面看看。”

陆溪瓷被他说的背后一寒,顺着裴易铮的目光,外头不知为何飘忽,忽的立着一个人影。

坐在外头歪脖子树下的一个女人穿着粉红色的裙子,树荫下的阴影遮在了阴影下人脸,便要引人要瞧得更仔细一些,心中微顿。

“敢问这可是宋姑娘?”阿紫目瞪口呆,原来她也没对宋家这位大小姐这般的熟悉,主要是宋姑娘经常纠缠着他家的公子,这隔三差五见过的人,光瞧着影子,就觉得心中有了答案。

树下的那人悄无声息地起身,又披上了一件衣服,幽幽的往屋子里看了一眼,最后将目光定在了任远意和站在他对面的那个人身上,很好,女的肤如雪色极浓,男的紫衣风流无限,两个人站在一起看起来更加般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