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烦人的侦探
走近后，艾伯纳为眼前这个女人的容貌所惊艳。
身材窈窕、五官精致这些话，他觉得已经不足以形容，像眼前这样妖艳的美人，他只在电视剧中看到过，仅仅的向对方走近，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
注意到脚步声，波·安托转向了艾伯纳，她的表情慵懒，配合高挑的身材，艾伯纳险些愣在原地。
“我真该好好看看你的证件照再来。”艾伯纳说。
“怎么……我的容貌让你失望了？”波语气带着轻佻，艾伯纳则老实的点了点头。
“女为悦己者容，我这人一般见人都是来找茬的，”艾伯纳叹了口气，“和我谈完话的人，心情通常都不会好。”
“没事，我早有准备。”
波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支手枪，对准艾伯纳。
“从我这儿你什么都得不到，如果你胆敢骚扰我和我的妹妹们，我有的是办法处理掉你。”
“邓肯也这么想过，后来他甚至没来得及见我第二面，”艾伯纳摊了摊手，“我是秘法猎人出生，拿着那个东西，你对付不了我的。”
看到波眼中的迟疑后，艾伯纳继续说了下去。
“我想知道的事情很简单，”艾伯纳问，“你对邓肯的死了解多少？”
“我什么都不知道。”
“有人希望你闭嘴？是凯尔吗？”
“也许吧。”
“他杀了自己的兄弟，为了得到格林企业？还是为了得到你？”
“你脑子没问题吧？”
波对于艾伯纳的询问已经感到了不耐烦，她指着自己的头问示意道：“有病就去看，最好待在精神病院一辈子别出来，这样，一定能少很多被你害死的人。”
“邓肯是被我害死的吗？”艾伯纳来了兴趣。
“无可奉告！”
“我大概明白了，如果不是我的话，邓肯原本能活下来的对吧？”
艾伯纳叹了口气，在一旁的汽车上躺了下来。
“那辆车有点小刮痕你都赔不起。”
“我一个将死之人怕这个？”艾伯纳用看弱智的眼神瞪了波一眼，“说到底我就觉得不合理，一道刮痕就要好几千，萨里奇人均月收入才两千多。”
“那是他们好逸恶劳。”
“怎么，你需要我提醒你，如果没有邓肯你会怎么样吗？”艾伯纳叹了口气，“算了，我也懒得多废话，我这种人是不可能成为什么关键的，只能说我的位置很关键。”
艾伯纳站起身，生了个懒腰。
“凯尔对你怎么样？”他问。
“他是我老板，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关系。”波收起枪，“我的妹妹们知道的不比我多，如果你敢去骚扰他们，我就跟你拼了。”
“别搞得我好像是哪来的无赖似得，”艾伯纳叹气一声，接着说，“请相信我，我这辈子只做了一件有违律法的事情，而且已经受到了惩罚，我现在不过是为了活命而奔波。”
“你不觉得会让你死的更快？”
“这就不是小姐你需要担心的了。”
艾伯纳耸了耸肩，转身准备离开。
“巴德想看我垂死挣扎，他会后悔的。”他说，“你就好好享受当下的生活吧。”
回到大厅后，艾伯纳发现雾间瞳不见了。
“科尔科特先生，”前台小姐的声音吸引了艾伯纳的注意力，“如果你在找哪位和你一起来的小姐的话，刚刚她说想见董事长，得到了允许后就上去了。”
这下，轮到艾伯纳懵住了。
格林大厦的顶楼采用了全落地式的大玻璃窗采光，尽管设计师的精心设计，达到了一个很好的照明效果，让位于其中的人，既不会感觉过亮也不会过暗。
雾间瞳跟着一名身材高瘦的男子走出电梯，来到了专属于董事长的办公室。
“这里刚装修完，不久前一个侦探打碎了玻璃，所以我把它们全部换成了钢化品。”
凯尔·格弗斯泡了一杯咖啡，熟练的拉出一副漂亮的花纹，放到了茶几上，接着做了一个请坐的姿势。
“雾间小姐请坐，不必拘束，在与公司事务无关的事情上，我只是个普通人。”
“唔……谢谢。”
雾间瞳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咖啡杯里的拉花，不免有些惊讶，她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富豪，还有这种手艺。
凯尔·格弗斯在雾间瞳的对面坐下来，开始像一个普通的朋友一样攀谈起来。
“雾间小姐，你来找我是想知道些什么呢？”他笑着问，“波告诉你科尔科特带着一个女孩……你是他的助理吗？”
“嗯，”雾间瞳点了点头，“我想找份兼职，经过了一些波折，最后就开始和艾伯纳他一起调查邓肯先生的死因。”
见雾间瞳意外的坦诚，凯尔像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一般松了口气。
“这样啊，难怪你回来找我。”他说，“很抱歉，对于邓肯，我感到非常遗憾，但我知道的，很可能不比你们多。”
“你们不是兄弟吗？”雾间瞳有些好奇。
凯尔听到这话，面露苦涩。
“事到如今，隐瞒也没什么意义，”他说着，像是承认一件可怕的事情一样，一口气把接下来的话吐了出来，“我是被捡来的。”
“哦。”雾间瞳点了点头。
“你知道？”凯尔有些惊讶。
“有人不知道？”雾间瞳也很惊讶。
“好吧，至少这次是我亲自认证。”邓肯接着说道，“我今年二十三岁，我的哥哥比我大上很多，我们大部分时候没有任何共同话题，实际上，他几乎不会正眼看我。”
“你讨厌他？”
“这倒不，我哥哥他继承了父亲的冷酷无情，但是他却一直秉持着利人利己的观点，如果我受到了挫折，他一定会帮我，我不明白愿意，他只说是在帮自己，他做过许多混账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件事我强烈反对，他就会骂骂咧咧的停下来。”
“他很尊重你的意见？”
“他总是提醒我，我们的兄弟，”凯尔说，“我总觉得他在害怕什么，但我只是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有人想要用我对付他，也从没成功过……外面很多流言说是我策划了谋杀，但我可以发誓，我绝不会伤害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