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聪明的阿呢楚

三天以后阿古斯特又叫人来把阿呢楚放了，又把所有的奴才都召集在一起，商议说道：“对了你们哪个愿意去放牛的请举手”？

阿古斯特话还没有说完，阿呢楚跑进来，大声说道：“阿爸这头牛，既然是别人送我的那么我去放吧！毕竟这头牛认人的万一斗了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好”！

阿古斯特：“一个堂堂正正的彝族大男人去放牛都怕被牛斗，那还养他们干嘛”？

阿呢楚：“阿爸你就答应我嘛，这么多年我阿呢楚从来没有求过然任何一个人，今天第一次求你”！

阿古斯特：“你堂堂一个阿古彝族头人家支的血脉，怎么去放牛，干嘛放这种低级的错误，你真丢尽老祖宗脸”！

阿呢楚：“你还不是一样么？为了几只蚂蚱你把我阿妈轰出去”？

“啪”……

一巴掌打在阿呢楚脸上，阿呢楚抬头一看，是米色阿支贱人的手。

当然阿古斯特也不会善感罢休，他也一巴掌打过去。

打响了米色阿支的脸，并且生气勃勃都说道：“你算什么东西？嗯不允许你打阿呢楚，我也听说她的事情了，这么久，你依旧欺骗我，不过罢了，阿呢楚既然你这么想放牛，你去放吧”！

米色阿支很委屈，又跑出去了。

第二天中午阿呢楚，赶着牛去遥远的地方放牛

行走了，半个时辰，来到海八两千八多米的祖安山半山腰的那塘河边放。

到了河边，看到一个人影子都没有。阿呢楚赶着的那头牛变成人形，两个人坐在一起聊天。

阿景娜娜变成人后，又找出一块干净的布，一边陪女儿聊天，一边开始缝。

阿呢楚：“阿妈这么多年，你都去过哪里了？怎么会跑到那么远呢？居然给别人做丫鬟呢？都怪我当初没有你叫醒，把阿爸交代我的事没有当存在，导致阿爸生气让我们分开了，对不起”。

阿景娜娜：“我的傻女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同时也只能只怪我自己当初太懒了，再怎么说我会怪你呢？说真的我不应该离开你，你那么小就离开了你，让成为了没有妈的孩子，在你的幼年失去母爱”！

阿呢楚：“阿妈，我知道你当年离开有自己的苦衷的，只要以后我们再不要分开就好了，你知道么？这些年我很想你，尤其这几天在外面睡觉，做梦都梦见你，也许是上天可怜我，让我们早日重逢吧”！

阿景娜娜：“可以啊！如果每天都像今天这样那么该多好”！

时间过得很快，阿景娜娜一边聊天，一边在缝针，刚开始的时候，只是一张布，没想到，一下子就要快成为衣服了。

阿呢楚看到母亲的手艺，很高兴的说道：“阿妈，我真的好佩服您，缝针织，缝得很快，要是我能像你这样还好”！

阿景娜娜：“孩子，你还年轻会有的来日方长，你阿妈也是学的，天下没有谁一来就会”！

阿呢楚听都学了母亲这么一说嘛，仿佛不明白，直接问到：“阿妈，您说的，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是什么意思”？

阿景娜娜：“我的意思是说，天下没有哪个人一来什么都会，凡事都认真学，没有不会做的，我相信你也会有那么一天像阿妈这样的手艺的”。

阿呢楚：“希望如此吧”！

阿景娜娜：“你就这么没有自信么”？

阿呢楚：“当然有啊”！

阿景娜娜：“那就是了”。

时间过得很快太阳不知不觉落山了。

阿景娜娜手里缝的布已经成为衣服了，给阿呢楚穿上。

她微微一笑说道：“阿呢楚楚你来试一下这件衣服怎么样”？

阿呢楚：“阿妈这件衣服你提前做好的么？还是……或者说不会是今天缝的吧！”

阿景娜娜：“怎么会不是今天呢”！

阿呢楚：“那怎么没有j看见呢”？

阿景娜娜：“我的傻女儿，怎么不是今天缝的呢”？

阿呢楚：“本来就是不是”！

阿景娜娜：“你忘记了，今天一天的时间，我都在缝这件衣服”。

阿呢楚：“我知道你今天一天都在缝针，但没有这么快吧”！

阿景娜娜：“切，你阿妈是谁，实话告诉你，你阿妈曾经的我是一个能歌善舞，同时也是心灵手巧的一位彝家美女”！

她们说说笑笑，阿呢楚走过来拿衣服试。

阿呢楚拿到衣服了，把漂亮的彝族女装穿上，此时的阿呢楚仿佛传说中的仙女般似的。

阿景娜娜，看到自己的女儿，是个大美女，大吃一惊的一下，又变成一头牛，让阿呢楚赶回家。

阿呢楚又走了半个时辰后终于到门口了刚刚到门口，遇见阿呢苟。

阿呢苟看见，阿呢楚穿着漂亮的彝族服装，走过来问道：“阿呢楚你这件衣服，你从哪里偷来的，明天帮我偷一件你的衣服太漂亮了，我也要，明天可以帮我偷一件么”？

阿呢楚：“你这花说的太难了，听了，我长这么大偷过谁东西，不分青红皂白？”

阿呢苟：“那你告诉我，你这件衣服从哪里来，难道你是还是别人送你的么”？

阿呢楚：“我衣服怎么来，你管不住。”

阿呢苟：“我就说你的衣服是在偷来的，没说错吧”！

阿呢楚：“我打算不想告诉你，既然是你想那么我告诉你！我这是身衣服，今天去放黄牛的时候，我站在后面，拉着牛尾巴叫着口号：吃黄牛，拉黄牛，就这样这件衣服从天而降，我也不相信，可还是出现了没办法”！

阿呢苟听这么一说，觉得再编故事一样，不相信阿呢楚，一拍两散走了。

第二天中午阿呢楚又赶着牛，去昨天在放的地方去。

到了那里，牛又变成人形，又陪阿呢楚聊天说说笑笑。

阿景娜娜变成人形后，开始教阿呢楚一针一线的纺织。

阿景娜娜莱掏出两张白色的布，一块给阿呢楚，另一块又留给自己。

她们各种拿到白布后，阿景娜娜靠着，自己的女儿，一针一线的教如何编织。

阿景娜娜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绣好了，然而阿呢苟连一个花瓣都还没有绣。

阿呢楚，看到母亲这么快的手艺，犹豫了一下才说道：“阿妈你是怎么绣的怎么这么快，而我却一个花瓣都没有绣到”！

阿景娜娜：“凡事都要静下心来慢慢的用心去想，在绣的，再说你阿妈我绣这个，怎么说也有十几年了”！

阿呢楚：“有那么夸张么”？

阿景娜娜：“不相信我，你可以问你阿爸”！

阿景娜娜：“你阿爸看上我，就是因为我绣咱们彝族服装好看，同时又是心灵手巧才喜欢我的，不然你以为，他们家可是大名鼎鼎的四大家族之一”！

阿呢楚听了母亲这么一说，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说道：“难道外婆家不是四大家族之一”？

阿景娜娜：“此话怎讲呢，你外婆家也是四大家族，我们阿景家也是彝族的头人家支，我嫁给你阿爸，都是因为他们的家支和我们的家支是有关系才嫁给他的，不然我要嫁大理国去的”！

阿呢楚：“大理国是哪里”？

阿景娜娜：“说了你也不知道，不过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阿景娜娜一边陪阿呢楚聊天，一边在绣阿呢楚未绣完的花。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又天黑了，她们又分离了，阿景娜娜又变成牛。

阿呢楚大喜过望的赶着牛回家。

到圈门口的时候又遇见阿呢苟，她又问到同样的问题。

阿呢苟：“阿呢楚对了你又有一件衣服，又从哪里偷来的？”

阿呢楚没有回答阿呢苟，阿呢苟也知道阿呢楚不会偷东西。

她不停的问道：“阿呢楚你今天怎么又换新衣服了，而且还是绚丽多彩的彝族服装呢”？

阿呢楚不耐烦说道道：“我不是昨天给你说了么？”

阿呢苟：”“你说了什么”?

阿呢楚：“我不是说，我的彝族衣服，就是我去放牛的时候，我在黄牛后面，拉着牛尾巴说，吃黄牛，拉黄牛，衣服就从天下掉下来的，而你却不相信我”！

阿呢苟：“你甭骗我了，是不是偷来的”？

阿呢楚：“此话怎讲？”

阿呢苟：“难道不是”？

阿呢楚：“在你的记忆李我什么时候偷过别人东西，一开始你说我偷别人的牛，阿呢苟，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就这么讨厌我，恨我，甚至想处于我死地。本来就不是，事实就是这样，不让你明天去放牛，照我说的去做保证你也有衣服”！

阿呢苟：“那是因为阿顾府里，只允许我一个阿呢苟，一山不容二虎，你不在了谁知道我是阿呢苟还是阿呢楚”！

阿呢楚：“你不信，你可以明天去放牛你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

阿呢苟：“那好吧”！

阿呢楚话都还没有说完，阿呢苟迅速跑回家。

找到自己的母亲说道：“阿妈你看看人家阿呢楚有这么漂亮的彝族服装，而我却什么都没有”？

米色阿支听见阿呢苟叽叽歪歪的说，她不耐烦说道：“阿呢楚她哪有衣服，她又哪来的衣服，再说她又没有银两买衣服，你不要瞎说了”！

阿呢苟：“阿妈没有骗你，不信你去问阿呢楚”。

米色阿支：“那好吧！那你说，她哪来的漂亮衣服”？

阿呢苟：“我昨天就看见阿呢楚放牛回来的时候有一件漂亮的彝族女装，我问她衣服是从哪里偷来的，她说；她去放牛时，站牛的后面拉着牛尾巴，说吃黄牛，拉黄牛，这么说漂亮衣服就从天而降，她昨天说的时候，我也不相信，没想到，她今天也有，我问她，她也这么说，再说阿呢楚从小到大都没有说过谎，所以明天我去放牛，你觉得怎么样”？

米色阿支越听越烦，不耐烦说道：“难道阿呢楚就有那么神，居然有衣服从天而降”？

阿呢苟：“我不管，我明天就要去放牛，去尝试一下，放牛的滋味”！

米色阿支：“那好吧，既然你想放牛，明天你就去放牛，一会儿我把阿呢楚叫进来问个清楚”。

话都还没有说完，阿呢苟就跑出去找阿妞苟。

真巧，阿妞苟刚刚出门看见阿呢楚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门口的一棵核桃树下吹口弦。

阿呢苟主动的走大声说道：“阿呢，我阿妈说；她要找你有事，叫你立马回府”。

阿呢楚：“莫丫她能有什么事情还叫我去，不会是好事吧，不管罢了”。

阿呢说完话，先回府里去了。

阿呢楚刚刚到府里，米色阿呢稀奇厌倦说道：“阿呢楚，我刚刚听说，；你去放咱们家那头牛，到了放牛的地方，你拉着牛尾巴说，吃黄牛，拉黄牛，衣服就从天而降，真有这么奇怪的事”？

阿呢楚道：“我也不知道会有这么奇葩的事，也许是老天可怜可怜我吧，他看见我穿的破破烂烂才帮助我吧”！

米色阿支：“那好吧！对了你妹妹阿呢苟，她说，她明天要去放牛，你觉得怎么样”？

阿呢楚：“莫丫，依我看那头牛是认人的我怕到时候，妹妹她放不了吧，牛是认人的，我怕到时候，妹妹出了什么事情，怪罪下来那我没有办法，你说呢”？

米色阿支：“怎么会呢？就这么定了”。

阿呢楚：“那好吧”！

她们唠唠叨叨的聊了半个时辰后就吃饭了，阿呢楚也答应让阿呢苟去放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