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总裁的女人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16章 得了一位好秘书

花月白就这样听着,看着,觉得有些无聊,思绪已飞向了九霄云外的远方。

墨一升坐在靠南一排的中间位置,她坐在他侧后方,下午的阳光打在他蓝灰格子毛呢西装上,溅了一后背的温暖光芒。

突然,一条醒目的白色线头闯进花月白的视线,是一根细白的小线头,很短也很细,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就发现不了,致使她不能好好的欣赏眼前这个美男子的背影。

她想要将它摘下,可刚举起手,又有些犹疑了,定格在空中的手变化了一个花朵造型后,又抽回,她试图将主意力分散到别处,可越是这样,那根小线头越是明显。

于是,她第二次试着想要拿掉那根小线头。

当她的手就要触摸到墨一升背部时,他恰巧往椅子后背上一靠,彻底挡住了那根线头,花月白只好将手再次放下。

那根白色的小线头已从眼前消失,可,它仿佛是一根毒刺般,从墨一升的背部移到了花月白的心中。

谈笑风生继续,会议继续。

随着墨一升身子的前倾,那根该死的小线头又再次出现,这次它仿佛还带了几分嘲讽的欢愉姿态。

花月白看在眼里,恼在心中,她不再犹豫,干脆地将手伸过去,轻轻一捏,便将那段小线头从墨一升的身后抹掉。

他侧身回眸,轻声问:“怎么了?”

花月白摇了摇手中那似有若无的线头,悄声说:“没什么,小墨董!”

墨一升不再说话,他回身坐正,接着听汇报!可,注意力却已经在身后。一个指尖静静一戳引发的小小插曲,引发他许多疑问:花月白,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为什么戳了我一下?一串的疑惑,却没开口说一个字。

休息间隙,他和江城药业的一名负责人在吸烟室。

“小墨董,你可是得了一位好秘书啊!”

墨一升不解,“范董,此话何讲?”

江城药业范董哈哈一笑,“我注意到你身后的女秘书每次倒水,都等温度刚刚好才端给你。”

墨一升心中一惊,摁灭了手中的半只烟。

回到会场,他再没了听汇报的心思,思考着会议以外的事情。花月白为什么总在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他莫名的烦躁,可,她稍微离开片刻,他又觉得少了什么。

……

晚宴更是被乙方江城药业安排的超规格,请来当地要员、电台主持以及商界名流、经济圈名人来撑场子。

这些对于墨一升来说,分明就是普通规格,他跟着墨老爷子见惯各种大场面,别说是地方要员,即便是省级要员也不过尔尔。毕竟,去年作为我国优秀青年企业家代表,他可是受到过总统亲自接见并颁发荣誉勋章的。

晚宴上,花月白充分尽了一个秘书的职责,频频替总裁挡酒,尽管墨大总裁酒量似海,千杯不醉,并不需要她挡酒,可他并未拒绝。

宴会结束后,他看着喝的有点大,走路都有些飘的花月白,便让她同自己一道回酒店。

一个急刹车,她胃中翻滚,有些想吐,忙捂着嘴,“司机师傅,停车,停车……”

司机停下车,她火速推开车门,跑下车就吐。

墨一升望着在路旁吐得狼狈不堪花月白,心中升起一股烦躁之火,下车递了湿巾,“一个女孩子,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嘛?替我挡酒,你逞什么强?”

花月白接过纸巾,擦了擦嘴角,“小墨董,我、我可都是替你挡的酒,你不表示感谢也就罢了,居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挖苦我!”

墨一升闻着空气中的酒肉味,嫌弃地说:“不需要。”

花月白撇了撇嘴角,想到了一句至理名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可,代替她话语的却是口中吐出来的酒水。吐完后,总算身心舒爽了很多,落座在后座,跟着墨一升回到乙方安排的‘枫桥夜泊’五星酒店。

一入酒店大堂,异样目光便投向他们二人,酒店前台的工作人员,见一名男子在大晚上搀着一名醉酒少女入住,格外警惕。

有人在小声的议论着……

“啧啧,前一段时间的那个醉酒被强奸的新闻看了吗,竟然还有这样骗女孩子的。”

“据听说警方还到X酒店取证了。”

“小声点,也许人家是男女朋友也不一定啊。”

“怎么可能?让女朋友喝那么多的酒,自己反而清醒没事,一定是渣男本人喽,况且要真是男女朋友的话,这大晚上的喝酒后应该回家才对。“

”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男的长的挺帅的,不像是那种人吧。”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我们还是多加注意吧,对了大厅、楼道各处的监控没问题吧。”

“嗯,前两天刚查过。”

墨一升带着花月白走到前台,前台的服务人员一副警惕表情将两张房卡给了他。

有些话他已略微听见,不过却并不在意,或者说他压根从未在意过人言,人言可畏的道理对于他墨一升来说,根本就算个屁。他的世界观里,世俗的道德规范压根就不是他做人、做事的准绳。

将花月白送进房间,刚要走,衣角已被她扯住,“诶,你怎么长的这么好看,你别走呀,你能听我说说话吗?”

墨一升抬手看了看腕表,“现在已经10点多。”

花月白打了个饱嗝,“10点啊,才10点而已,你回到房间也不会马上睡觉的。”

他并没有早睡的习惯,相反一般睡觉时间都会在11点左右,因为墨氏那么大的家业现在都由他来守着,每天都要处理很多事务,遇到某些特殊情况,通宵达旦工作也是有的。

花月白的脸在酒精的刺激下尤其红润,她半眯着眼半笑着,“小墨董,你还真是长了一张俊俏的脸,这张脸真是上能蛊惑姨母,中能蛊惑少妇,下能蛊惑少女啊。“

与这张蛊惑人心的脸来比,使人深陷他魅力而不能自拔的,更是他那如假包换的实力、能力和财力。

她蜷缩了缩身子,接着表达,”不过,不过,今天看到宴会上的你,我发现你的魅力远远不止这张脸。”

她真是喝高了,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飘儿,指着他的脸,说:“你知道吗?你,你……你最最迷人的是你充满磁性魅力的声音,只是单纯的听你的声音,而不去管那些声音说的混账烂词,会想要和这个声音谈场恋爱。”

她喝多了之后便会口无遮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将心中感受全副武装的倾泄出来。

墨一升由站着的状态,改成坐着的姿势,安静地听着她左一言右一语的溢美之词,并没有插话,一来,他说话花月白未必能听的进去,二来,他真的很喜欢听花月白的这些话。

即便,他知道是醉话,可,依然很享受。

他从来就讨厌阿谀奉承,可花月白的话在他耳朵里不是拍马屁,更像是理查德·克莱德曼指缝间飞出的秋日私语音符。

墨一升坐在对面,对于花月白来说更像是欣赏一幅名画。现在的墨一升在她脑中就如同一幅立体三维画,这幅画作是动态的、生动的。

花月白接着没头没脑地说:“你知道吗?你像是上帝的杰作,对杰作,你像是王希孟笔下的《千里江山图》,更像徐悲鸿纸上的《骏马》,总之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墨一升自始至终并没有一句言语,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她倒真是一次次的给他惊喜,自己一个大活人竟被她当做一副画来欣赏。

看她眼睛已经微闭,口中也不再喃喃说话,似要睡着,墨一升拿了一条米色羊毛毯子盖在她身上,捋了捋她额边散乱发丝,“可爱不是长久之计。”

一声门响的声音,将今夜的她与他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