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保命
于是乎,江澄在看见那具女尸过后,手中的紫电暗暗发出紫色的光芒,将挂在女尸上面的白绫抽了下来。而女尸也是随之掉落了下来。
门外,蓝忘机拿起贴在墙上的符篆,而江澄则是走了出来,看见蓝忘机手中拿着符篆,只见蓝忘机说:“多了!”
江澄将蓝忘机手中的符篆拿了过来,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道:“果然!这里多了几笔!”
“此符,被逆转了!”
“逆转?何为逆转?”
于是乎,远方的南溪言也是随之拿了一张贴在墙上的符篆,看了看,也是说:“此人定是精通符咒。否则,不会将一张驱邪的符篆逆转。”
于是,蓝忘机向前走了几步,看了看另外几张贴在墙上的符篆,道:“寻常符咒,驱邪。此符,召邪。”
而江澄很是疑惑的说:“招邪?符篆还能招邪?真是闻所未闻!”
“的确闻所未闻!看这里的情形,此符确实有招阴集煞之能。”
江澄看着手中的符篆,道:“只不过添了几笔,就倒转了整张符咒的功能,这是人为吗?”
“所添目测共有四笔。这味道,乃人血所绘。整座监察僚的镇宅符篆,都被改动过。笔锋走势,为同一人。”
“不过这个人有可能是谁?诸家名士里,可从没有听说过有人能干这种事?不过不论是谁,只要目的和我们一致就行。”
而接下来的几天里面,黑衣人拿着笛子,每次都能在蓝忘机等人前面,抢先一步干掉所有的温家的修士。每次剩下的,都是一些低阶傀儡,等着蓝忘机等人搞定。
跟着温晁以及江家门生的消息,蓝忘机等人来到了一家被温逐流包下的一间客栈。蓝忘机,江澄和南溪言三人蹲在屋顶上面看着。
蹲在屋顶上面的江澄疑惑的说:“那个穿黑色斗篷的人是谁?温晁吗?”
“闭嘴!”
“噤声!”
南溪言和蓝忘机同时说着。
只见温逐流小心翼翼的拉下男子的帽子,那人还真是温晁,但不一样的是,以往的温晁嚣张跋扈,但现在却狼狈不堪,而且看着还不堪一击!不仅头发少到就剩了几根儿,扳着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连脸部也有了血痕,像被什么刮过了一样!不过这也是他的自作自受,自取其辱罢了!
此时,客栈门外的门突然间自动打开了,一阵强风袭来。而温晁则是因为害怕,连忙的躲在了一旁的角落里面,生怕那个来的人找到自己。而温逐流则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傻站着,干看着黑衣人上来。
房间外面来了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红色的发带,双手背后,腰间还有一根黑色的竹笛慢慢的走了过来。众人一看见是魏无羡,都大吃一惊!
“温,温逐流!”
此时,躲在角落里面的温晁害怕的喊着温逐流的名字。
“你还以为你叫他,有用吗?”
温逐流向前走了一步,而魏无羡的视线立刻从温晁的身上转移到了面前这个化丹手温逐流的脸上,道:“温逐流,你不会真以为?你能在我的手底下?保住他这条狗命吧?”
“拼死一试!”
魏无羡翻了面前这个化丹手温逐流一个白眼儿,继续说:“好一条忠心狗狗的走狗!”
“宗主的知遇之恩!不能不报!”
“凭什么你的知遇之恩?要别人的性命来付出代价?”
“拼死一试!”
魏无羡拿出腰间的黑色的笛子,往唇边一吹。周围不久就出现了一种红颜色的怨气,同温逐流周旋着。而红色的怨气顷刻之间化成了一个身穿红衣服的女鬼,同温逐流打斗!
而温晁看见那红衣女鬼便大叫了起来。可能,是因为自己做了亏心事儿吧!俗话说,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问心无愧就好。
温逐流一听见身后有动静,便立刻转移注意力,向女鬼发起攻击。却不料,被一次次的女鬼所伤。最后,温逐流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魏无羡的身上。
如果魏无羡死了,这个女鬼就不用听命于魏无羡的。于是乎,温逐流就开始向正在吹笛子的魏无羡发起攻击。
而在屋顶上面的江澄看到了温逐流正在朝魏无羡发起攻击,立刻打碎了屋顶,紫电逐渐发光,将温逐流吊在屋檐上面。
魏无羡看到他们三人挨个的下来了,都极为的吃惊。
突然之间,南溪言对着江澄连忙说:“放开他!”
江澄一听见南溪言说放开温逐流,就松开了温逐流。而温逐流也是随之掉落了下来。
“南溪言你干什么?为什么叫我放开他?你别忘了?是谁杀了我父亲母亲的?是谁灭了我莲花坞的?”
江澄怒气冲冲的说着。
此时,魏无羡收起了手中的笛子,也是说:“江叔叔和虞夫人是怎么死的?难道你忘了吗?”
“我没忘!我一直都记得!但是你们别忘了?是谁故意放水?让温宁偷出师父和师娘的尸体?而温宁下迷药的时候,又是谁故意不说的?”
江澄立刻怼回了南溪言所说的话:“就算是温逐流放水,可他还是杀了我爹和我娘!这是事实!”
“如果他没有放水的话,师父和师娘他们的遗体,能从莲花坞里面出来吗?”
“杀人偿命!乃天经地义!他既然杀了我爹和我娘,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江澄手中的三毒此时已经出鞘,对着温逐流;而在此时,南溪言挡在了温逐流的面前,拔出手中的佩剑清风,和江澄刀剑相向。
“你让开!否则我连你一块儿杀!”
“不让!”
“你到底收了温逐流多少好处?要这样护着他?”
南溪言说的也对?如果不是温逐流放水了的话,恐怕,江叔叔和虞夫人的遗体就没有办法运出来;他虽然杀了江叔叔和虞夫人,但是也是跟错了主子。如果他能够改过自新的话,或许,倒也是一桩幸事!
于是乎,魏无羡看着他们,说:“南溪言说的对!他故意让温宁偷走江叔叔和虞夫人的遗体,我们,就放了他吧?”
于是乎,江澄收回了佩剑三毒,叹了一口气,道:“如果以后我在看见你坏事做尽!别怪我杀了你!”
此时,温逐流见是南溪言救了自己,还在江澄的面前为自己说话,倒也是十分的感动。一直以来,他自己都知道为温氏做的那些事情并不是自己愿意做的,一直都是为了报温若寒的知遇之恩。如今有一个好的主子,倒也是不错。
随后,温逐流连忙跪了下来,对着南溪言说:“多谢救命之恩!以后,公子就是我的主人了!”
南溪言收回了清风剑,不冷不热的说:“起来吧!我救你,只是不想违背自己的意愿!况且你在暗中帮温宁运出了我师父和师娘的遗体。救你,只是还了你这个恩罢了!”
此时,江澄拍了下魏无羡的肩膀,道:“臭小子,这三个月,你跑哪去了?”
“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这个时候,江澄一把抱住了魏无羡,眼中的泪花已经渐渐浮现出来了。
过了一小会儿,江澄便松开了魏无羡,对着魏无羡说:“不是说好在山脚的那个破镇子会合吗?我等了你五天,连你的鬼影都没见着,这些日子,我怕极了!前些日子,我和蓝二公子,还有南溪言,偷袭了不夜天教化司。他们,说你被扔进了乱葬岗。”
(偷袭岐山教化司我没有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