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随口一句话
沈兢知道沈然喜欢蓝炘,可是哪又怎样,爱和喜欢是有区别的,只是沈然没能力区分两者的差别。
“蓝哥,我考到拍卖师资格证了。”
“太好了,那个不好考。我挺好奇的,据我所知拍卖师资格考试很严格的,你都没有在拍卖行工作过,怎么能有资格考试呢?”
“那你就别管了,反正我已经考到拍卖师资格证了。”
蓝炘看着沈然,感觉她在逆生长,充满少妇魅力,艳光四射,整个人都在发光茫。这个拍卖师资格证的事,当初他就随口一说,没想到沈然就上心了,并且居然还让她考过了。果然自信和专注能让女人散发第二春,现在蓝炘相信了。
“好,我慎重宣布,现在我代表公司聘请你为我们公司的首席拍卖师。鉴于你在《天国的恩赐》里阿牛的表演,我还代表公司聘请你为我们公司的形象代言人,还是那句话,要多少前你随便提,我都答应你,如何?”
“蓝哥,这可是你说的。”
“那当然,嘿嘿,信蓝哥,得永生。你蓝哥一口吐沫一个坑,说话绝对算数。”
“你就不怕我狮子大开口,呸呸,说什么狮子。算了,蓝哥,念在你们公司现在还没啥收入,我先给你记个账,等你有收入的时候,我再跟你提,你可不能赖账。”
沈然语气中带着点顽皮,这在以前她和蓝炘说话过程中偶尔也会有,但是没现在这么明显。现在都有点撒娇的口气了,看的远处的沈兢直摇头。沈然做多过分,沈兢都不嫉妒,因为她相信蓝炘,她了解蓝炘。在了解蓝炘的这一点上,沈兢自信,杨雨心都没有她透彻。因为,杨雨心不是用心在了解蓝炘。或许用心了,但是她却走不进蓝炘的心,杨雨心为蓝炘付出太少了,她和蓝炘结婚后,就再也走不进蓝炘的内心了,她以为蓝炘的心死了。
沈兢从韩国回来,第一眼看见蓝炘,本来以为两人的生命以后不会有交集。他们以后有的只会是神交,生活上不会。
可是沈兢从沈然的口中知道了蓝炘所做的一切,她就知道,蓝炘也在浴火重生从头来过。所以,她才在蓝炘送她口琴的那个纸盒上续了一句话“你还是那个少年,而我还是那个少女。”,其中的意思,深深埋在她的心里。
那个口风琴被沈兢送给了小小少年王明,每天她都能听到王明吹奏出来的民歌,许多都是没有词只有调,她都不知道,这个少年都是从哪里学会的,王明能吹出近乎两百首曲子,简直可以用天才来形容。
可以说,正是蓝炘给了她与少年欢乐。
只可惜,音乐这条路,注定与少年王明是绝缘的,因为学音乐要花很多钱,王明家的经济条件实在太差了,能够维持生活上的基本温饱用度,已经是极限了,根本没有多余的财力去帮助少年圆梦。为此,沈兢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沈然,红酒杯已经就绪,你只要在服务礼仪上再多下功夫就可以了。你听我说,到了今年七月,我的金沙清雨葡萄酒会先面世,届时,一楼摆放的任何凤凰山东麓葡萄酒小镇的葡萄酒都必须免费供人品尝,任何人都可以进来品尝,其他凤凰山东麓葡萄酒小镇的品牌葡萄酒,只要品尝过后的人愿意买,告诉红酒杯的人,都可以卖。但是,唯独金沙清雨葡萄酒只能品尝,不能售卖。”
“我知道,你都说过N多遍了,金沙清雨葡萄酒只品不卖了。要买,只能到拍卖会上去竞拍,价高者得之。”
“蓝炘,你这么有把握吗?”
他俩正说着,沈兢走了过来,正好听见这一句话,有点惊讶。虽然她不懂销售,但是所有人只能通过拍卖行来买他的酒,未免自视也太高了。
“说老实话,我没把握。在拉菲酒庄,2-3棵葡萄树才能产一瓶红酒,整个酒庄年产量控制在2—3万箱(每箱12支,每支750ml)。我现在还做不到这一点,毕竟这是第一批酒。不过,以后会的。你们不知道,由于供不应求,拉菲红酒的预订都是在葡萄成熟的半年前进行,而且每个客人最多只能预订20箱。而年代久远的拉菲红酒,更是存世稀少,因此受到红酒收藏家的狂热追捧。比如,在1985年伦敦佳士得拍卖会上,一瓶1787年的拉菲红酒以10.5万英镑的高价拍卖,创下并保持了迄今为止最昂贵葡萄酒的世界纪录与以往的顶级红酒拍卖不同。据了解,今年5月推出的2008年份一箱12瓶装的拉菲庄红酒发行价为1950英磅,短短两个月就飚升至3500英磅。想超过他们,不容易。但是,我对我的葡萄酒有把握。想彰显金沙清雨葡萄酒能够媲美世界上最好的葡萄酒,必须这样做。到时候,你俩就知道了,绝对比你们现在喝的任何葡萄酒都好喝几倍。提前警告,迷上它,不是我的错。”
“你就可劲的吹吧,野心不小,小心风大闪了舌头。不过,有一点你说的没错,我们俩现在真的是每天晚上都会喝一杯红酒才睡觉。真的很期待,盼着你的葡萄酒早点问世。”
“我还没说完呢,最主要的是,我把宝压在金沙清雨沙窖葡萄酒上,就是你现在拍摄的这部电影里的那一滴甘露。只可惜,金沙清雨沙窖葡萄酒最快也要到三年以后,才会上市。”
“姐,你不知道,一年以前我刚知道蓝哥收购清雨酒庄的时候,他就给我说,将来他的葡萄酒定价是要通过拍卖行的,当时我以为是他说着玩的。后来他出租金和我合伙弄这个品酒中心,我才知道他是认真的。这不,去年十月份,我趁着和你拍戏的空挡,为了背书,我头发都快掉光了,才考过了拍卖师资格证。蓝哥,要记得啊,为了你,我的头发都快掉光了。”
沈兢这才有点恍惚记得,有一段时间,沈然的手里总拿着一本书。
在她的眼里,沈然一直都是不学无术的典范,她手里能有啥好书,不过是一些傻白甜的言情小说罢了。所以,沈然看的书,沈兢一向瞄都懒得瞄一眼。现在一回想,这妮子居然是在啃考拍卖师的课本资料。
真是小看她了,可怕的是,这份毅力,竟然是蓝炘随口一句话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