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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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你这人好没意思

不过,这也同楚汐无关了。她得知此事时,正啃着水晶燕皮清水鸭,配着碧梗米粥解腻。

“姑娘,你一语成谶啊。让她嚣张,活该。”落儿眸子蹭亮,手舞足蹈的,愉快极了。

楚汐用拍子擦着手上的油,又满足的喝着粥。

落儿眸子雪亮,等待她陪着一起骂的时候,楚汐终于说话了。

然,所言却是她不想听的。

“你说,我今晚跑去和二妹妹睡,她可会收留我?”

落儿失声:“姑娘!”

楚汐执着白玉勺,袖子因着她抬起手腕落下一截,露出肌肤胜雪的一片。白的惊人。

她垂某深思片刻:“算了,人家想必不乐意。”

每天都在想着如何讨好男女主,求一世平乐。想想也挺难的。

落儿算是看出来了,姑娘是玩真的对楚依依好,心里想骂楚依依不识好歹的话再也不敢说了。

用完膳,今日也乏了,楚汐原打算出去走走,消消食,便回院子,小憩一番。

可刚浸完手,用架子上挂着的棉布擦干,落儿便吃力的抱着一大匣子走过来。

“这……”她迟疑。

咔嚓一声,就见落儿轻车熟路的开了锁。

里头赫然是满满的一摞纸。

犹如见着脏东西般,楚汐连连后推,腰间撞上了青鸾牡丹团刻紫檀椅尖锐的一角。

疼的她直抽气。眼里直接蓄上了泪。

她咬着下唇,双手去揉腰间,还不忘吩咐:“找个盆子,通通烧了。”

落儿疑惑不解:“姑娘?还没送出去呢?”

她冷声道:“烧了。”

这玩意就是催命符,留着作何?如若落儿不取出来,她早就忘了。

谁能想到这满满一摞纸,附上寥寥几句情深意切的相思,女儿家的情意绵绵。

且每张纸上内容一样。

楚汐恶毒女配在上次吴令毓举办的宴会上结识了不少公子哥,其间暗送秋波。

后回府,就动起了坏主意。

随后就像发传单一样,暗地里经落儿的手,传达到那些公子哥手上。

不出一日,便收到数十封回信。都是拜倒她美色下的。

她开始兼顾周旋,又暗地里多次相会。

可事情总有败露的一天。

[楚汐如丧家之犬遭人唾弃。]

落儿委实不理解楚汐,原先计划好好的怎么要烧了?她搬来燃着火星子的盆。欲言又止。

楚汐一脸严肃。如毁尸灭迹般谨慎小心的亲自把那摞纸分开扔进去。

眼瞧着,火苗旺盛吞没着,宣纸眨眼间成了灰烬。她才松了口气。

“姑娘,您以后婚事怎么办?”落儿不由哽咽,原想着,借就这一匣子宝贝,搭上大户人家。如今毁了,这可如何是好?

别说是差不多权势富贵之家,就连同等家业的商户,听到楚汐二字都是嫌恶的摇头。

落儿还想着借这情书姑娘能一飞登天。毕竟先前姑娘也说了,就算做不了那些公子哥的正房娘子,做妾室也是乐意的。

楚汐揉了揉泛酸的手腕:“二妹妹出嫁后,府上就我一个姑娘,爹娘又没儿子,这偌大的财产无人继承,怪可惜的。”

她顿了顿,找到了解决方案:“届时招婿便是。”

落儿走出楚汐的屋子,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她家姑娘是中邪了!!!

抱着这笃定的想法,她夜里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翌日一早。

紫檀水滴雕花拔步床上银红霞影纱帐子随风轻轻摇曳,楚汐盖着海棠红菱被睡着正沉。

落儿端着水盆轻声脚步进了屋子。

把手下东西放下,她上前对着薄薄的帐子轻声唤道。

“姑娘,姑娘。”

锦被下美人捂住双耳翻了个身。

“姑娘,醒醒,有人登门拜访。”

楚汐睁不开眼,呢哝软语:“谁啊?”

“就那个俞殊敏。好端端的上门说要见您,奴婢瞧着她神色挺急。”

楚汐困倦的睁开眼,浓翘的剪毛微微颤抖,有气无力的打着哈气。

“稀客啊。”

她坐立,懒懒的靠着如意枕头,锦被滑下,凹凸有致的身躯裹着松松的白色茧绸中衣。

后,

经过盥洗,她换了身轻便的杨妃色绣花裙。

落儿给她梳好简单的垂鬟分肖髻,在择头饰下,有不速之客破门而入。

落儿扭过头,不悦:“俞姑娘,你闯主人家的屋子,是什么道理。”

楚汐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出去。

“楚姑娘好大的派头,足足让我等了半个时辰。”

俞殊敏嘴里说着气势汹汹的话,可面色憔悴,眼底带着黑眼圈。胭脂都遮不住。

楚汐在首饰盒里挑了粉色水滴耳坠,又择了溜银喜鹊珠花戴上。

她对着铜镜照了照,极为满意:“这是一夜未睡?”

俞殊敏像是被她猜中了心事,脸色一白。

卫璇被撞一事,旁人津津乐道的,遗憾惋惜的,只有她得到这个消息,心脏骤然一疼。

嘿,给楚大姑娘说中了。你说巧不巧。

可俞殊敏总觉得这不是巧。楚汐那日对卫璇的语气像极了不久前……

“喂,俞殊敏。你可以定亲了。”

“你如今到了适婚年龄,早些寻个归宿。可别熬成一个老姑娘。”

“女儿家婚事拖不得,你也该上些心。日后再想去打点,可就晚了。”

还有昨日一见面她高深莫测道追问:“你定亲了么?”

……

明明毫无逻辑的事,可偏偏害的她一宿未眠。

她同楚汐不合,可就是忍不住的来了楚府。

“楚汐,你如何得知卫璇会受伤?”

楚汐桃花眼含情,好整以暇的趴在梳妆台上。又懒懒的打了个哈气。

“唔,你怎么不问我为何让你定亲?”

俞殊敏心下一紧,连忙追问:“为何?”

楚汐伸手揉了揉楚腰,昨日撞到那处,好大一块淤青,如今尚且隐隐作痛。这细皮嫩肉的。

“你这人好没意思,说话非得弯弯绕绕,这里又不是镇国公府,你不累吗?”

俞殊敏今日穿的甚是单薄,大清早裹着凉意,她身子晃了三晃。

楚汐自诩自己不是个好人,但还是指了指八宝柜子旁的衣架。

“那件披风还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