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魔尊必须死(二十七)
当然是离你n米远,自由自在的挑了。
有时真想让他的信仰者们瞧瞧,他们的神……这副厚颜无耻的样子。
哦不,应该是撕开他伪装的面纱,露出他的魔尊身份,那么,他们还能信仰如初吗?
“你过去点,假装我们不认识。”
推了推,他纹丝不动,反而搂得更紧了。
“夫人,夫妻怎么能这样呢?”
并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风轻云淡的说:“我们应该亲密无间。”
面无表情的用手袖擦去他的口水,不顾他幽幽的目光,轻哼一声,“那走吧。”
嗯?
她的脚下怎么是空气?
几乎是把她抱着走的,某神的语气里多了种名为欠揍的东西:“夫人,怕你太疲劳……为夫可是贴心?”
你放开老子!
两只手无助的搂着他的脖子,他倒干脆,直接抱了起来,“夫人想要抱抱就说,这样怪让人害羞的。”
你……
这么一刻,她想一拳飞去。
但想了想实力差距,默默的选择忍下去。
而且,这个人,真的是……让她脸红心跳啊啊!
呼,不行,我要淡定,辣鸡系统肯定给她开了情感体验,又想骗她的积分。
只要她不为所动,一切的任务都会下降一个难度。
“哼,别乱动。”
面色微红着,语气不免少了几分气势。
不过,不会影响她的语意就对了。
白倾肩上多了件黑斗篷,拉开遮住她的身躯,只给她露出一个头,暧昧的说:“夫人也不要乱动哦。”
你这么BT你手底下的人知道吗?
说好的高冷、冰冷、冷漠、可远观不可亵玩呢?
这TMD压根就是一只大色狼!
面上不动声色,内心疯狂call“mmp”。
走了几步,她就被一个红色的东西吸引了目光。
“放我下来……”
他的头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黑斗笠,黑纱近乎能掩盖她的视线。
“好。”
嗯,没有人能看到,你就真的是放肆得跟什么似的。
啃……吻完,她就站着了地,腰间的手让她内心有点……
磕磕绊绊的到摊位前,看了眼漫不经心的年轻商贩,问道:“这个发簪……”
“姑娘是有缘人,拿走便是。”
商贩淡淡说着,拿出一片红色花绣,纤长白晢的手就把簪子包起来。
看着他洁净精致的侧脸,向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又说不上来……
奈何面前的人戴着半边面具,看不到全容。
“夫人,你走神了哦。”
一个狠狠的激灵,她瞬间清醒,比起纠结这b是谁,她还是想想怎么才能暂时摆脱某神的魔爪更实在点!
“嗯,他的面容,没你的迷人,我走了神不过是暗暗比较一番。”
向晚一本正经的说着,拈着簪子的少年却顿住了手指,突然抬头用正眼漠然看了满口谎话的她一眼。
眸子里似乎多了自己也看不懂的东西。
“哦?”
白倾似笑非笑的凉凉目光落在盯着自己女人的少年身上,说了一句隐晦的话:“他的面容,可不是偷来的。”
谁的脸用偷啊,脸不就是一张经不起时间考验的“废纸”吗!
少年却僵住了,掩去眸里的流转神色,轻柔一笑,将簪子递到向晚前边,声音很温柔:“姑娘,你的。”
“谢谢。”
接过烫手的东西,瞥了白倾一眼,“拿着。”
他这才笑了,笑吟吟的一把抓着,还抛了拋,“夫人这么喜欢,怎么舍得让为夫拿着?”
如果你的目光没像是要吃人一样的炙热,我可能就会信了你的鬼话。
她“甜甜”一笑,“毕竟夫君是人家最喜欢的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喜欢的就要放在一起。”
“既然夫人都这么说了,那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那个样子分明是“这还差不多”!
一旁的商贩沉默的低着头,没再说一句话。
白倾给他递去一个眼神:别再出现。
少年握紧五指,别过了脸。
他,不过是想要和曾经说过话的人再交流,有错吗?
更何况,她只是被逼的,不是吗。凭什么,他能独占!
继续快乐的逛街的向晚完全没有想到,曾经没什么交流的某兽内心如此基情四射……
在她的心里,某兽就一只没得感情的水中兽,天天闷骚高傲,一天到晚想着睡觉时间想到天黑。
不知不觉,天色黯淡了,晒过金色的光,黑色渐渐卷袭。
她明显感受到某神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夫君。”
一个勇气鼓起,抓住他的手,急中生智道:“我听说,在这放着的花灯,许了愿,就会实现。”
他停住了手。
今天的她,有些怪异,却又熟悉得让他禁不住心生欢喜。
看着那张明明暗暗光影下紧张的脸,他心里一阵好笑,明明,她才是他的灵魂的主宰。
到了她这,仿若他才是占据了主动权的人。
他,很喜欢。
“夫人想要许什么愿呢?”
才一个眨眼的间隙,她就站到了桥岸边。
河里,零零散散的布着些花灯。
他的手里,有两盏花灯,一青色荷叶状,一艳红荷花状。
向晚一下子智商上线,这肯定是给自己准备的荷叶,以衬出他的人比娇花艳。
毫不犹豫的夺过青色那盏,“我们许愿吧。”
男人愣了一下,突然的,笑出声,带着沉溺的意味:“好。”
花灯轻点河面,特有的柔水声会让迷失方向的人静止浮躁。
却无法迷失一个沉静、目标明确得像正午阳光的……人?
她在心底默默道:希望他能爱上另一个女孩,并且……
顿了下,继续:永生永世待她如初,不再回想起曾经喜欢、爱过的人。
一旁的男人,看着她,挪开目光,垂下眸子:吾,以神的明义起誓,爱吾所爱,永不变改。
一个疯狂撇开关系,一个死命锁死关系。
无疑,是一场爱情的追逐赛,只不过,两颗心早已紧贴,也只是,爱而不得。
她有她的时空陪伴,他于她而言,不过是一个比较特别的过客。
她于他而言,却是致命的诱惑。神的巅峰,是无边无际的冷寂,于情于理,是耐得了寂寞和黑暗的。
可,又有多少人、曾经也是人的家伙接受得了失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