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爵爷……喜欢我?
不过,宫予初还是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思来想去的组织了语言,给爵爷打电话了。
“想我了?”爵爷最近说话的语气,方式呵内容都不一样了,宫予初听到这三个字,还是傻愣愣的不知道怎么回复了。
“有什么事吗?”爵爷又问了一句。
“爵爷,你能不能把放在我身边的监听器撤走?”宫予初想了想,还是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爵爷一愣,他的小公主的警惕性真强。
爵爷倒也没有否认:“我必须确保你是安全的。”
“哎呦,我都是爵爷的人了,你觉得学校里还有敢动我的人吗?”宫予初试图说服爵爷,撤走她身边的监听器。如果她私自撤走,感觉爵爷会生气,而爵爷一生气,势必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正是因为你是我的人,所以才要更加小心。”爵爷倒是对她承认是他的人,很满意。
“你要是不撤,我就生气了。”宫予初在试探爵爷的底线,这在之前,是完全不会发生的事。
爵爷眉头一皱,这是……撒娇吧?
“爵爷你笑了吗?”
“小公主这么可爱,你的要求,我都会答应,但是,那些保镖不能撤!”自从上次出事,爵爷就安排了保镖。这是,最后的妥协。
一是可以保护她的安全,二是可以知道她的行踪,觉得还是不靠谱,偷偷放了监听器,却被机警的宫予初发现了端倪。
“没问题。”宫予初开心的答应着,她知道,监听器就放在了她的那个挂件上,看来,爵爷对她,下了一番苦功夫。
“还有个问题,爵爷能告诉我,您多大岁数了吗?”
爵爷喝着的茶喷了出来,爵爷蹙眉,还是耐心的回复她:“不是很大,未婚,长的不丑,个子挺高,喜欢赚钱,喜欢吃饭,喜欢喝水,喜欢你,喜欢跆拳道,喜欢唱歌。”
……
爵爷说……喜欢我?!
我靠!
我刚刚没听错吧!
听错了,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最近戴耳机的时间有点久,不能再这么折腾自己了,都出现幻觉了。
“呵呵,爵爷的喜好果然跟我们不一样。那爵爷先忙,我去看书了。”宫予初赶紧挂了电话。
爵爷有些失落,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中间的那句“喜欢你”,叱咤风云的爵爷,在她面前,竟然也小心翼翼起来。
养了这么久,宠了这么久,看了这么久,太着急了,怕把她吓跑了。
宫予初捂着自己的小心脏,跟爵爷聊天,还是有点不习惯,还是有点“发情”的爵爷?!
宫予初再见到齐曼安的时候,差点都认不出眼前的这个头发凌乱,脸上带血,鼻青脸肿的人是刚刚趾高气昂,妆面精致的齐曼安。
齐曼安趴在宫予初的面前,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
周围引来了很多同学们的围观,小声低估。
宫予初无奈的摇了摇头,爵爷可能觉得她比较闲,又或者在宣示主权?!
爵爷的人,怎么能给他丢脸?
宫予初蹲下来,抬着齐曼安的下巴:“现在知道爵爷是谁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了。”齐曼安收到的惊吓不小,眼神都有些呆滞,一直使劲抓住宫予初的衣服,怕稍微松开就被他们再次拖走。
“小公主,人,我们交给您了,我们先退下。”黑衣人客气的鞠了个躬,退出视线之内,但是宫予初知道,只要她遇到威胁,他们绝对第一时间出现。
貌似,比大叔靠谱?!
齐曼安松了一口气,她瘫坐在地上。
“宫予初,我认输了。”齐曼安有气无力的说。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一较高下,是你,自作多情了。”
齐曼安心里很不平衡,凭什么她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得到那么多人的爱护?
宫予初没有像对待路菲儿那样,而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有些人,你不给她点教训,她会觉得你是个孬种。
这是齐曼安第一次受这么大的委屈,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站起来,又步履蹒跚的走回宿舍。
宫予初事件被传的沸沸扬扬,惊动了学校上层领导,但是却没有领导来找她问话。
宫予初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的恶意。
宫予初还是忍不住去贴吧看了现在的风向。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关于爵爷,没有人敢爆料。
哪怕在心里再怀疑爵爷是个糟老头子,也没有敢拿到明面上说。
爵爷的年龄应该不是很大,直觉告诉宫予初。
至于吴尧,好像消停了。
宫予初手里还拿着那次对话的录音,想着最后时刻的反击。
可是,可是,录音已经传了上去,而且动态的舆论开始转向宫予初,因为她是爵爷的人?
更多的人,在劝顾子袆放下,李笑含一有时间就会去看贴吧,看到劝分的信息,总会默默地点个赞。
顾子袆倒是也没介意,云淡风轻的问宫予初:“爵爷是你什么人?”
宫予初看着死气沉沉的信息,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
亲人?不沾亲不带故怎么会是亲人?见都没见过。
恩人?特别宠,特别照顾她是真的,但恩人这个词太重,貌似还没有达到这个地步。
似乎,再也找不出其他的关系了。
宫予初思考了良久:“贵人”。
也许,没有比贵人更合适的称呼了。
顾子袆没有再回复什么内容,若有所思的坐在那里。
他,现在也成为众矢之的了。
宫予初是他女朋友,是他爆料的,现在,宫予初是爵爷的人,现在的他,跟宫与墨的立场,似乎是一样的了。
顾子袆翻看着贴吧下的留言,他的帖子下面的回复多了起来。
“跳梁小丑该觉悟了。”
“跟爵爷抢女人?不自量力!”
“不知道爵爷知道你的存在以后,会不会给你留个全尸?”
“饶了宫予初吧,她是个好女孩。”
……
至少,现在的舆论,不再是喷宫予初了。
顾子袆突然明白了宫与墨当初的心情,原来有些事不是不能做,是真的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