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妃:战王宠妻太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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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胆战心惊

此时此景亦如两人初相见,战王双眸微阖,脸上没有多余表情,尽显陌生与疏离。

“王爷将双手伸出来。”许安然不由地也清冷了几分。

闻言,战王缓缓伸出白皙修长的双手,轻搭在浴桶的边沿。

许安然取过医药箱,将事先准备好的酒精取过来,擦抹在战王的两个手掌上,而后拿出手术刀,毫不客气地在战王的两只手上各划了个寸长的口子。

此时暗红的污血汩汩流出,流到两旁放置的盆中。

空气中,四大暗卫的气息越来越近,威压越来越大,许安然当然感知的到,若是她稍有对战王不利的举动,他的暗卫分分钟便会灭了她。

原来他还是不能完全相信她,呵呵!也难怪,越是位高权重之人,疑心越重。

随着时间流逝,许安然吩咐下人们往浴桶里不断地加热水,一时间水气氤氲,宛若仙境。

“王爷,我需要看穴位施针,请您脱下衣裳。”药浴泡的时辰已经差不多了,许安然这才淡然地开口。

“大胆!不得对王爷无理!”一道凌厉的女音,自半空中幽幽传来。

“这位姐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不脱衣裳,看不到穴位,就没法施针,那恕我无能为力,这毒我解不了,你行的话,你来救你家王爷好了。”许安然彻底怒了,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还谈什么合作,她可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说着,许安然起身拎着药箱推门就要离开。

几个暗卫手皆是按在了剑柄上,这女人太不知道天高地厚,战王千岁也是她得罪得起的。

“幻影!不得无礼!下去领罚!”战王冷冽地吼道。

“主子?”那名叫幻影的侍卫,甚是不服气,轻唤一声。

“滚!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夜寒轩的声音已经冷到了极点。

外面那个名叫幻影的女侍卫,气呼呼地跑开了。

此时夜寒轩才再次睁开眸子,睨向那张怒意未消的小脸儿。

明明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却在眉宇间看到了一抹倔强和坚毅。

“开始吧,你不会不想兑现承诺吧?”战王声音缓和下来,晦暗不明的眸子紧盯着许安然手中寒光闪闪的银针。

一种复杂的情愫在心底暗生,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为何她的性格秉性与他调查的结果截然相反?

此时,战王已经自己动手脱掉了衣裳,露出精壮迷人的小麦色肌肤,上面还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许安然在心里嘀咕着。

“王爷,会有点疼,忍着点。”许安然一脸怜香惜玉地提醒道。

“无妨!”战王仍旧冷冷地回了一句。

“哼!让你死鸭~子嘴硬,一会儿非得让你给姑娘娘叫两声不可!是可忍孰不可忍!”许安然心里愤愤地骂道。

许安然不再言语,而是拿起银针,使劲地朝着肺腧穴扎去,“嗯……”随着银针刺入,战王痛得闷哼一声。

“王爷?您还好吧?你不能轻点!”狂风气得怒喝一声。

“不碍事!能挺住。”战王轻声回道。

“我虽然能解毒,但是平日里又没有练手的,这下手可没有个轻重,若是稍稍重了,还请王爷大人大量莫怪!”许安然狡黠一笑,甚是解气地道。

小样儿,跟她耍酷逞强,疼不死你!敢得罪他的“主治医师”就应该想到有这样的后果。

而后一根根银针,便毫不留情地刺进了心腧穴、脾腧穴、肝腧穴、肾腧穴肩井穴,剧烈的疼痛瞬间传到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知道许安然这套银针,不是普通的银针,针尖是浸了解毒的药液的,随着银针的刺入,他体内的两种毒素便在全身躁动起来,随着血液四处逃窜。

此时不只是手掌处,就连银针的处也有污血渗出,室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换做一般女子,早就晕血倒下了,亦或是干呕起来,可是许安然像是毫无感觉一般,她每一针都稳准狠,从来不用扎第二次。

夜寒轩好看的剑眉紧蹙着,此时的表情甚是痛苦。

额头已经布满了细汗,他知道剧毒在他体内根深蒂固,想解毒就一定要吃些苦头的。

就在这时,嗖!嗖!两枚金钱镖透过窗户飞了进来。

“小心!”许安然就地打了个滚,顺利躲过那枚暗器。

另一枚直射夜寒轩的面门,被夜寒轩徒手接住。

“大胆贼人,竟敢到战王府行刺,活腻歪了!”外面响起狂风的咒骂声,片刻双方便刀光剑影打了起来。

许安然心底一惊,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还是只是巧合?这群人早不来行刺,晚不来行刺,偏偏赶在她给战王解毒的时候来行刺……

显然此时的战王同许安然想到一起去了,两双疑惑猜忌的眸光在半空中碰撞,许安然看到了战王眼中毫不掩饰的怀疑。

许安然冷笑一声,收回了眸光,“这年头做好事真不容易,不但冒着生命危险,还不被人理解,吃一堑长一智,绝对没有下次。”

奶奶个熊猫的,她遇到的都是些什么鸟?除了陷害她的,就是怀疑她的,难道她脸上写字了,她不是软柿子,更不是背锅侠,敢算计她的,都等着瞧!

“本王也希望这只是巧合。”夜寒轩的声音阴沉沉的,显然心里是不信任她的。

“哼!清者自清,放眼大梁,似乎没有战王调查不出来的事情,真相马上会水落石出的,解毒要不要继续?”许安然的语气也徒然冷下来几分。

她招谁惹谁了,为毛都跟她过不去,这些搅屎棍子,气死她了。

“嗯。”夜寒轩想也不想,轻嗯一声。

此时院子里的打杀声越来越近,显然对方的人不少,血腥味也是愈加浓郁,已经分不清是外面的气味还是屋里的气味。

许安然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了,她手下的银针并没有半点停歇,准确无误的找着剩下的穴位。

“哐当!”一声,房门被大力踹开了,两抹黑色身影鬼魅一般飘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