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龙族幼崽的避难地还是骕恪选的,知道具体地界的人极少,宁闫要不是得到了钟洛的指引石也是找不到这个地方的。
“应该就是这了。”魅月拿着宁闫给的指引石飞了好一阵隐隐约约才看见龙族的阵法。
这个阵法是龙族的一个古阵了,只要守的好基本是没什么问题的。
她看了看四周守卫确实严格,想来阵法的运转应该是不错的。想了想她要是直接出面说不好会扰了这个阵法,所幸她也就没打算出面,就在入口处找了个隐秘的地方窝着了。
打打坐恢复恢复,顺便也要想一想后面要到哪里去比较好了。
芷诺怕是不会想带着她冒险,要不然也不会特意与她解除契约,而凤凰一族根据心石的景象也已经被芷诺送到了另一个空间避难,,这边的事情结束前怕是不会回来了。
至于其他的,天族现在自己都乌烟瘴气的,呆在狐族时间长了又怪不好意思的。
魅月整理了一圈,突然发现这个时间点哪里都不是太平地啊。
想着想着,看着天边亘古不变的月亮,魅月突然就没什么可发愁的了。
她一个剑灵还能饿死?
不过这龙族的避难所也太过平静了一些,她之前还以为可以松松筋骨呢。
这一边的避难所是安静了,可是龙族却不平静。
姌凝好不容易笼络了龙族的人心,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之前没放在眼里的钟洛居然摆了她一道。
暗中联合了少的龙族反对驰援天族一事,搞得她现在是焦头烂额的。
若是单单如此也就罢了,偏偏还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欹恒横叉一脚,这才是最难办的事。
“反贼那头战况如何?”
姌凝有些心累的坐在了大殿上。
看着下方的龙族。
自从钟洛和她撕破脸以后,龙族一半以上的精锐势力都不大听她的指令了。
剩下的一半还有不少跑去支持了欹恒。
而现在姌凝口中的叛军,指的就是欹恒那一队人,毕竟钟洛在怎么样也是有顾忌的,可是欹恒就不一样了。
她不知道欹恒是怎么在芷诺手中回来的,她只知道现在绝对绝对不能认可他,否则自己就完了。
姌凝的话问出去了,可是下方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偏偏就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
气的姌凝直接摔了面前案几上的折子。
“怎么了一个个的都哑巴了?”魔尊哪里已经问了一遍了,再来一遍,恐怕就......
折子直接砸到了面前的龙族头上。
龙族的皮甲极厚,这么一下痛倒是不痛,可是已经有不少的龙族变了脸色。
姌凝看着下方众人的脸色,也知道自己是有些操之过急了,她缓了神色又问了一遍。
终于有人出来答了。
“回帝君的话,前方战事于我方不利,不过却不是什么大问题,属下愿意代帝君前往前线督战。”
来人语气诚恳,姌凝听了这话心情极好的同意了。
可是她却没有注意到下方几个龙族都变了脸色。
要是钟洛在这里大概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个龙族就是几天前偷偷摸摸监视他的那个龙族。
退了朝会,几位老龙王一出门就被钟洛请了去。
与上一次的偷偷摸摸不同,钟洛这一次极为大胆的在宫门口等着。
那个在大殿上请了命的龙族一见,立即就灰溜溜的跑回了宫内去和姌凝禀报了。
可惜钟洛今天来这不是和姌凝扯皮的,他拉着几位龙族就走了。
龙族目前的状况。有眼睛的都可以看出来。
钟洛已经是翻了脸了,现在还呆着这不过是抱着一丝希望罢了。
“各位世叔请坐。”
钟洛在龙宫的不远处就有自己的宫殿府邸。
他也不想费什么事,直接就带着几位龙王进了府邸。
“帝君进来明显不大对,诸位应该都有发觉。”龙族一半以上的龙王都聚集在这里了。
这也是龙界刚刚复苏时间不久,各位龙王都是有实权的。
原本骕恪是在想着削弱一下的,可惜事多一直拖着。
现在看来,倒是一件好事了。
要不然龙界现在也不会有这么多不同的声音。
“不知贤侄是想?”
开口的事一位老龙王了,当初姌凝要出兵与天族一战的时候,就出面反对过,可惜寡不敌众。
这时听到钟洛有想法自然是忍不住的。
“各位世叔,本人已经请了宁闫上神助我龙族,宁闫上神也确定过帝君却是是被人控制住了。”
钟洛知道骕恪当年收服这些龙族是话了大力气的,所以如果不把真相说出来怕是这些个龙王虽然不说什么,但心里还是会有疙瘩的。
不过他还是只说了控制,不是夺舍,他或许还是有一点期待的吧。
钟洛的话说完,整个茶厅瞬间不复刚刚凤平静。
“贤侄,此话可当真?”
钟洛很是平静的看了看茶杯中的水,笑了一下站了起来,对着整个茶厅的龙族行了一个大礼。
“贤侄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坐在最前面的龙王吓了一跳。
龙族有龙族的骄傲,轻易不会下跪,更不要说这样的大礼了。
何况现在的钟洛也不是当时的小龙崽了,他可是帝君面前的红人啊。
看到他行礼连忙站了起来,想要扶起来。
钟洛顺着他们的力道站了起来。
“在下知道自己的话有些匪夷所思,不好信任,但是诸位世叔对于我和帝君的关系应该是有些知晓的,如果此事不为真,我是绝对不敢说的。”
钟洛苦笑了一下。
各位龙王都看在眼里。
整个茶厅静默了许久。
终于一个人站了出来,拍了拍钟洛的肩膀。“本王相信你。”
钟洛抬头,说话的正是刚刚问话的龙族。
有了人出来,后面的人发声也就简单了许多。
众人争先恐后的表示自己绝对相信钟洛的话。
只有一个龙王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退了出去,钟洛看到了,也不说什么,而是转头看了看茶厅的牌匾。
这块牌匾还是骕恪给他写的呢,也不知道以后还还能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