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大数据挑战公共数字图书馆服务能力
2.1 海量数据的大爆发
提出大数据概念不是对数据量大小多少的定量定义,实质是在体现数量宏观、种类繁多、复杂多样的数据中进行精确化和智能化的信息服务。海量数据无止境的增长考验着公共数字图书馆传统的信息(IT)架构和数据获取、存贮和处理模式,为公共数字图书馆服务提出了两个亟待解决的问题。(1)馆藏量如何加快数字化进程,并有秩序地增加、分析和利用大数据,形成知识服务关系圈。虽然公共数字图书馆的服务远不止于馆藏量的物理叠加,但是迅猛增长的海量数据对公共数字图书馆的数据存贮能力提出了挑战,数据非结构化使大量文本、图片、视频、音频、XML等资料数字化信息进入馆藏量空间,在编码方式、数据格式、使用特征等各方面都存在差异性,信息源的多位性生了大量的异构数据,导致存贮形式越加复杂。传统的数据库处理方式已不再适应大数据处理,而新的数据处理方法和存贮需求急需寻找新的方式。此处,大数据形成的“富信息”为知识网络的建构提供了契机,知识服务本就是公共数字图书馆基本服务,信息量的增加让用户对知识体系完善、知识信息组织、知识内容的检索等服务水平方面要求更高。公共数字图书馆平台可以让知识生产者和知识接受者有效地形成知识服务关系圈。(2)如何智慧挖掘和整合使用馆藏的用户需求行为。知识关系圈的建立直接对用户线上—线下之间合作交流服务需求共建有所要求。随着网络的普及,用户在使用公共数字图书馆的同时,更关注与具有共同需求的其他读者之间的合作与交流。用户在海量数据背景下,对信息的检索、获取和分析都是有限的。通过数字平台深挖和整合用户的信息需求,建立用户需求信息库,了解用户需求的行为趋向,可以方便用户在线上查阅信息,与线下具有相同需求的其他用户进行深度合作。国外数字图书馆把满足用户需求行为广泛地运用在各个方面,例如,聚焦个性化兴趣,实现个性化推荐[7],挖掘用户特点,实现个性化信息检索[8];实现以用户为中心的文献检索结果排序和过滤[9];信息网络中的潜在创新[10];实现网络中基于内容的“群检索”[11]。
2.2 用户阅读方式转变
(1)媒介的变化。电子媒介的出现改变了用户的阅读载体,只要有电脑、手机、IPad等阅读终端,用户就可以直接在任何时间、地点使用便捷式电子阅读工具查阅资料。据光明日报2014年4月22日《第十一次全国国民阅读调查结果公布》:2013年我国成年国民图书数字化阅读方式(包括网络在线阅读、手机阅读、电子阅读器阅读等)的接触率为50.1%,较2012年的40.3%上升了9.8个百分点,而这一数据2011年仅为38.6%。由此可见,越来越多的用户开始接触电子媒介,为公共数字图书馆的数字化阅读和服务提供了良好契机。
(2)时间碎片化。现代社会,随着工作节奏的增强,时间碎片化趋势也在扩大,“碎片化”的原意是指完整破成零碎,时间碎片化(Fragmentation)是用户在全天时间中分割出了各种零碎的时间段,这些短则一分钟,长则半小时的时间块也是用户拥有的宝贵时间资源。碎片化使用户利用一大块时间到传统图书馆查阅资料的可能性趋于零,而公共数字图书馆正好符合了用户时间碎片化利用的需求,用户只要有手机等移动终端设备和网络设备,就可以登录公共数字图书馆检索信息,查阅资料。
(3)阅读力的转变。新媒体时代,用户不仅可以充分运用分割的时间段进行阅读,阅读信息的数量也在由少变多,阅读的形式更为丰富。公共数字图书馆通过新媒体平台从感觉、视觉和听觉的视听盛宴来冲击用户的阅读能力,一方面,用户的阅读力因信息数据量的增多偏向于“阅”,而非传统的“读”,甚至因为新媒体的便捷,多数用户的阅读方式变成了“浅阅”,并且“阅”多于“读”,“浅阅”在于信息量的多和全;另一方面,因为“浅阅”模式的开启,丰富的信息量如何使用户更有效地吸收和消化,因新媒体平台的开发而逐步得以解决。丹尼尔·贝尔(Daniel Bell)在《资本主义文化矛盾》一书中指出:“‘主流话语’是视觉”的观点,公共数字图书馆呈现给用户的视听盛宴不仅仅只是视觉感受,而是基于感觉、视觉和听觉的“景观”盛况呈现。在新媒体时代,公共数字图书馆呈现给用户的信息不只是传统图书馆的纸质文件,更多的是数字化的文字、图片、视频、音乐等综合的“以影像为中介的人们之间的社会关系”。